“阿娇。”高君轻声的呼唤。
张娇却是全身一颤,用白眼看着他,道:“别这么叫我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要给我拍照片似的呢?”
高君一阵苦笑,道:“看来著名摄影艺术家陈老师的作品果然影响深远啊,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和爱好,过去就过去了,没什么值得留念的,这一次结束,下一次又有新花样,这才值得期待嘛!”
“我呸,吐死你!”张娇大怒,本来就受不了高君的调戏,偏偏这混蛋说的话越发的露骨了。
高君抹了抹脸,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去派出所任职了吗?”
“对呀,所以我更得来了,因为这属于我的辖区。”张娇一遍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照片很漂亮,带着英气,大学城派出六个黑字很显然,职务是副所长,警号中有很多三和八。
“哎呀,这就是维护地方治安最基层的主管领导了,可喜可贺呀。”高君抱拳拱手道。
张娇白眼一翻没搭理他,辖区出了命案,虽然市局刑警队亲自负责,但辖区分局,派出所案例都要派人来协同侦办,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基层民警最清楚状况。
只是现在的张娇也是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反而背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出事儿的是大明星,事发地点还是重中之重的校园。
近年来各地发生过多起变态狂徒砍杀学生事件,朝廷上下对校园安全无比的重视,甚至每到上学放学时间,辖区派出所会派出专门的干警去学校执勤。
万幸这里出事儿,没涉及到学生,明星出事儿,社会影响再大,也没有比学生出事儿更严重的。
“他娘的,这是给我的下马威呀。”张娇没好气的骂道:“我才刚上任,我还没烧火呢,辖区先死了个明星,这要是处理不好,我第一个走人。
你刚才一直都在现场吧,发现什么猫腻没有,不会真是黄大仙以命换命吧?”
“你信吗?”高君反问。
张娇挠挠头,道:“你知道,现在世界上还有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儿的,如果这件事儿闹不清楚,我不信也不行。”
高君嘿嘿一笑,道:“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满身绫罗绸缎,贵气逼人的老太太,但是拧眉立目,面目可憎,在梦中对着我狞笑,我当时被吓得不轻,就弱弱的问这老妪,你是何人。
那老太太朝我瞪着眼睛说,我乃是张娇的姨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姨母?”张娇是地道的北方人,突然听到这个称呼还有些不适应。
高君解释道:“就是大姨妈,你今天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啊?”张娇惊呼一声,急忙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惊骇之色:“这怎么可能?”
高君也是大惊失色,低声道:“你真来大姨妈了?”
张娇红着脸点点头,道:“真的假的?这怎么可能?”
“我也纳闷呢!”高君说道:“不过你说,她老人家突然托梦给我,是不是想告诉我她来的具体日子,然后让我记住,她来的前七天,走后的八天内,全都是安全期,让我算准日子,其他时间做好避孕措施呢?”
要是换成刚才,张娇一定吐死他,但现在张娇也蒙了,大姨妈通灵给高君托梦,这太玄了。
张娇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要说高君是胡说,但自己真来大姨妈了,要说真是大姨妈托梦,她又不敢置信,吭哧半天,险些说出前七后八并不准,也有怀孕的风险。
其实高君还真是胡说的,大姨妈就是内膜周期性脱落,也就是血性分泌物,然后排除体外的过程,这东西怎么能托梦呢?
看她发傻,高君嘿嘿一笑,调戏一下傻乎乎的张娇,心情愉悦,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他低声对张娇说:“实话告诉你吧,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姨妈托梦,你穿着警服又没有随身包包,所以物品都装在口袋里,刚才你从上衣口袋拿出了工作证,裤子口袋左边是手机,右边也鼓鼓囊囊的,我刚才又悄悄碰了一下,发现是姨妈巾,所以故意编故事逗你的。”
“你……”张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干瞪眼,心中更多是震惊,震惊于高君敏锐的观察能力和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能力。
高君笑道:“我可不是为了和你开玩笑,而是要告诉你,你是警察,心态一定要正确,要相信科学,相信证据,不要让虚无缥缈的神鬼传说动摇你的心。
就像眼前这件事儿一样,根本与黄鼠狼无关,我怀疑这是一场被人精心策划的密室杀人案!”
张娇大惊,却也知道高君不会无的放矢,她没有说话,而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洗耳恭听。
高君也不想出面,涉及鬼怪黄鼠狼,很可能是敌人的新手段,用人命来继续散布谣言,最好是有人把天命大师请来,让全校师生亲眼见着他做法才好呢。
所以,高君也想隐藏在暗处观察,必要是再出手,幸好张娇来了,就让她代替自己出面,没准还能捞个功劳。
“死者是明星,就像刚才那位编剧说的,她现在正当红,事业蒸蒸日上,这部戏更能让她更上一层楼,断然没有自杀的动机。”高君低声道:“不过,她事业兴旺,但人品低劣,就在这个剧组内,恨她不死的人就有不少。
第一个就是刚才那位编剧,别看他好像处处为死者说话,连刑警队长都被质疑的一度哑口,但他只是在努力证明黄大仙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