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御舒服的嵌着,所以,这样才是最爽的嘛。
苏以乐震震看着这个男人,“黑司御,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黑司御皱眉,“难道不上一你就是正常?那去他的鬼正常。”
苏以乐终于忍不住的打了下去,“你这个神经病!你快出去!去包扎伤口啊!”
“你都不在意,管那些什么?”黑司御也不动作,就那样紧紧钳着,仿佛栖息着。
苏以乐红了眼眶,“黑司御!你到底凭什么又这样!你以前这样,折磨得我还不够多吗?你现在都这样对我了!你这样对我了!你凭什么还以为我会心疼难受啊!呜……”为什么他还能这样自然的做着这样的事,往自己头上招呼,让自己头破血流?
那一次的阴影,终于完全的压住她,那次最为痛苦的阴影。
他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把她抛了出去,自己走了进去,屋子崩塌下来,再也没有他的身影,只余她,那么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的身影,一直一直,没有他的身影。
就是这样,头破血流,控诉般的吼着她,不愿再相信她,不愿再
黑司御怔怔看着她,“好,你不心疼。”他闷闷的靠在她身上,“那我们这样,好好睡觉。”
“黑司御!你快出去!”苏以乐咬牙叫着,推着。
“不要。”黑司御闷闷的说着。
“够了!黑司御!等你把伤包扎好,你再进来!”苏以乐带着泪叫着。
黑司御一震,抬起上身看着她,“为什么?”静静盯着她问着。
“你去把伤包好!行不行!黑司御!”她红着眼眶叫着。
“你是想让我不在你里面?”他眯了眼,不信任她,“你一直都不让我在里面!”他想到这事,面色都全落了下来,狠狠的嵌,不愿动。
苏以乐看着这男人,“好了,黑司御,你头上的血都流到我身上来了!”她掉着泪,带着心慌,为什么,还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再用这样的方法。
黑司御看着她下巴,散开的血花,他伸手,沾着,慢慢上移。
苏以乐本就微张着唇,马上就尝到了甜腥的味道,“噗……黑司御!”她叫出来,又用力挣扎。
黑司御本来就在里头,被她这一挣扎弄得闷哼出声,“乐,好舒服,好想动。”他低来的声音。
苏以乐惊吓的僵住,“黑司御!你够了!你不要总是伤害自己!行吗?你不要总是伤自己行吗?你凭的是什么啊!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要就要!黑司御!你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一点!”
她越说,越发的觉得伤心难受。对,他伤自己,无论什么事,都要用伤自己来威胁她,让她身旁的人,像原原,总是要劝住她,让她少闹!
可是,无理取闹啊!他也这样。他是无理取闹的啊,有时候,却总是要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妥协,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他根本就是不尊重她!他把她当什么?
苏以乐越发说的,眼里的泪止也不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