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张易阳做足的表情,惹得老者也是顺了一些怒火,但是听到“什么是打碎了石壁,还误伤了院士。”老者有些不开心了,我堂堂八品天尊岂能是你一个小娃娃打伤的吗?
可还没等老者质问张易阳,后者也猜到了自己刚才的口误,连连点头说道:“晚辈的能力自然是不能伤了院士分毫的,院士的强大,岂是任何人能够比拟的吗?我对院士的仰慕也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日月星辰,天地可见!”
张易阳的一番话说到了老者的心坎里,平日里最怕别人奉承自己,一时间竟然有了飘飘然的感觉,脸上的怒火也是一扫而空。
看到老者恢复了平和体态,张易阳心里可乐开了花,“没想到这小老头还挺自恋的!”
但是这时响起的一句话又将老者儒雅的体态恢复到了怒火中烧。
“真臭美啊!娃娃这是在夸你吗?分明是怕你惩罚他,说了谎话而已,你到好居然傻到相信。”
张易阳随声看去,又是一名老者,只不过这个老者一头黑发,覆盖的脸庞却是充满皱纹,不难想象,这个老者不想被岁月打倒,自顾的留下了这一头黑发。
“假老鬼!娃娃说的真与否,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老者怒道。
被称为假老鬼的院士,听到对自己的称呼,心里也是非常气愤,“好你个傻蛮子,你手中的烧鸡是不是我那里偷来的?还敢说跟我没关系?”
假老鬼继续说道:“娃娃你告诉他,你刚刚说的是不是假话,没事!今天的事情我给你扛下来,傻蛮子他打不过我!”
老者立马反驳道:“你…你你个假老鬼,谁说我打不过你,走,现在就去打一场,看看我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两人说走就要走,惹得张易阳显得有些尴尬,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行了…娃娃还看着呢!别在这闹了!”楼上传来的声音,显然是一个女人,声音中也带着老态,应该是三层的院士。
果然女人的声音是最好用的,而且不分年龄,两位老者直接止住了身形,互相看了看对方显得有些尴尬,假老鬼说道:“荒蛮,看在秀娟的面子上放过你一回。”
“少说废话,秀娟是你叫的吗?箫鬼,我告诉你。要不是秀娟的面子,我今天非得打残了你!”荒蛮老者不贫的说道。
箫鬼“哼!”了一声,回过头来了看一眼张易阳说道:“你这娃娃今天做的事情我喜欢,有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叫箫鬼!”说完,箫鬼竟直径向二楼走去。
看到箫鬼走后,荒蛮一双小眼睛看不出想法,紧盯张易阳,单薄的嘴唇蠕动了下,“叫什么名字?”
张易阳回答道:“易阳!”
荒蛮丢掉手中的鸡腿,若有所思,好像在那里听过,随后又觉得想不起来,憋了半天说道:“欠我一只烧鸡知道吗?”
张易阳对老者的要求有些无语,当然荒蛮的态度直接说明了他不是一个计较的人。立马回答道:“您老放心,晚辈一修炼完就去给你弄来!”
“那好吧!滚吧!去别的房间修炼吧!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知道吗?”荒蛮教训道。
“是…是…是”张易阳立马点头一溜烟的跑进了不远处的试炼房间。
看到张易阳逃跑的速度恨不得在长出两条腿来,荒蛮脸上洋溢着贱笑:“我这威信还可以嘛!看把这娃娃吓的!易阳…易阳…啊,对了,不就是这届的新生大比第一名的孩子吗?肥老都要夸出天来的那个。”
荒蛮一拍大腿,突然惊醒的表情,又继续道:“不行,我得要两只烧鸡,对,就这么办。”说着荒蛮点了点头,并捡起地上已经被尘土包裹的烧鸡,离开了试炼大厅,至于是不是冲洗手中的烧鸡就是不得而知了!
此时房间内已经将刚才发生的插曲放下的张易阳,盘膝而坐,翻看着手中的《风爆》。
《风爆》形容风的轻盈但却有爆炸般的力量,要求以绝快的身法在奔跑挪移中蓄势,将腿中的灵气汇集成不可披靡的符法,以不断压缩为由,双腿同时承受极其大的负担,然后以腰膀为力,空中踢出蓄压大势。
路线轨迹都有了,剩下的就是天赋,张易阳带着超强心算而来从不认为自己缺少天赋,只不过是时间上和背后的支持上差上不少。
就好比厉玄,从小就有家族强者单独教导,在修炼上少走了不少弯路,一些老辈修炼出现的问题,在小辈身上自然可以避免,这也是为何只要晚辈的天赋出众,家族必定会长久不衰一样。
无法比拟出身,就只能后天努力追赶,脚上莲花频频涌现,张易阳游走在房间的石柱四周,而且越来越快,快到奔跑起来身后跟着两个残影,若隐若现。
脚上不断压缩的灵气,迫使双腿承受的负担越来越重,甚至传出骨骼被挤压后的声音,“咔嚓…咔嚓”钻心的疼痛使得张易阳脚上的莲花刚刚涌现,还没等盛开就碎了几个,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口中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腿上的速度依然不减,可是越是这样双腿被灵气挤压的声音越是响亮,“咔嚓…咔嚓…”张易阳在也忍受不住这种痛苦,感觉好像如果在坚持下去,这两条双腿就会碎裂一样。
没办法张易阳将腿上的灵气散去,这时看到双腿由于刚刚压缩的灵气,使得表皮居然产生了裂痕,鲜血咕嘟…咕嘟从裂痕中冒了出来,甚是惨重。
张易阳忍着疼痛立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