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人,刘禅在当时就是一个昏君的典型代表,他信任宦官,不理朝政,完全没有尽到一个帝王的责任。蜀汉当时的局面已经乱到了什么程度,国家最高军事统帅不敢回首都,皇帝的弟弟刘永因为得罪十多年无法朝见自己的兄长,重大的军事情报不如一个太监的鬼神巫术,这样的一个国家还不灭亡才有鬼了。
费的突然去世,标志着蜀汉开始失去了掌控,陈的上台意味着蜀汉开始没落,姜维的大举北伐则消耗掉了蜀汉的大量有生力量,黄皓的乱政彻底要了这个国家最后一口生气。
注:仇国论:“因余之国小,而肇建之国大,并争於世而为仇敌。因余之国有高贤卿者,问於伏愚子曰:‘今国事未定,上下劳心,往古之事,能以弱胜强者,其术何如?’伏愚子曰:‘吾闻之,处大无患者多慢,处小有忧者思善;多慢则生乱,思善则生治,理之常也。故周文养民,以少取多,勾践恤众,以弱毙强,此其术也。’贤卿曰:‘曩者项强汉弱,相与战争,无日宁息,然项羽与汉约分鸿沟为界,各欲归息民;张良以为民志既定,则难动也,寻帅追羽,终毙项氏,岂必由文王之事乎?肇建之国方有疾,我因其隙,陷其边陲,觊增其疾而毙之也。’伏愚子曰:‘当殷、周之际,王侯世尊,君臣久固,民习所专;深根者难拔,据固者难迁。当此之时,虽汉祖安能杖剑鞭马而取天下乎?当秦罢侯置守之后,民疲秦役,天下土崩,或岁改主,或月易公,鸟惊兽骇,莫知所从,於是豪强并争,虎裂狼分,疾博者获多,迟后者见吞。今我与肇建皆传国易世矣,既非秦末鼎沸之时,实有六国并据之势,故可为文王,难为汉祖。夫民疲劳则骚扰之兆生,上慢下暴则瓦解之形起。谚曰:“射幸数跌,不如审发。”是故智者不为小利移目,不为意似改步,时可而后动,数合而后举,故汤、武之师不再战而克,诚重民劳而度时审也。如遂极武黩征,土崩势生,不幸遇难,虽有智者将不能谋之矣。若乃奇变纵横,出入无间,冲波截辙,超谷越山,不由舟楫而济盟津者,我愚子也,实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