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男人修长的十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问。
沈初一点也没犹豫的点头:“错了。”
“哪儿错了?”男人问。
“我不该用手给你灭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然而男人偏偏还得寸进尺问她:“那该用哪儿?”
“用脑子!!”沈初的意思是,应该认真思考。
可是对面那个邪恶的男人却把目光落在了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上。
两人初遇的那个画面简直魔性,在沈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起身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是得了一种不调戏我就会死的病是不是?”
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跟被人遗弃的小猫咪似的。
季黎倒也不是真有那么变态的打算让沈初躲在浴室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洗澡。而是他十分确定以及要是放这女人出去,她多半是要跑路的。就今天晚上这情况,十有八九会去找苏子煜。
沈初在心里把季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季黎这才裹上浴巾。
“在办公室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是挺能耐,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季黎围着浴巾蹲在沈初跟前,语气里也带着揶揄。
沈初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抬起头来,说:“你又不是病人”
“知错了吗?”男人修长的十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问。
沈初一点也没犹豫的点头:“错了。”
“哪儿错了?”男人问。
“我不该用手给你灭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然而男人偏偏还得寸进尺问她:“那该用哪儿?”
“用脑子!!”沈初的意思是,应该认真思考。
可是对面那个邪恶的男人却把目光落在了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上。
两人初遇的那个画面简直魔性,在沈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起身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是得了一种不调戏我就会死的病是不是?”
如此羸弱的女人,却徒手制服了四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他还能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吗?
季黎轻轻的掀开被子,然后窸窸窣窣的走到阳台拨通了白桥的电话:“帮我查清楚今天晚上袭击沈初的那几个男人是不是沈沛菲带进去的。”
季家老宅安保系统向来是让人十分放心的,虽说季城的生日宴规模办得挺大,但是要想鱼目混珠混四个大活人进入会场,若不是经常出入季家的人,恐怕是办不到的。
唯一能和沈初拉上仇怨关系的,大抵也只有沈沛菲一家了。沈高现在自是巴不得和沈初车上点关系,而对沈初恨之入骨的,此时想来除了沈沛菲也没谁了。
季黎说完,挂断电话,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眸色渐深。
许久未闻的烟草味道,忽然呛了鼻子,季黎轻咳了两声,沙发上浅眠的女人翻了个身,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下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
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季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看到身边紧紧握着自己手指的男人,沈初这才安静下来,然后笑着摇摇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季黎想沈初的事情想了半夜,第二天再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女人的影子,倒是秦嫂出现在了公寓里。
季黎随手抓了一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看着秦嫂问:“她人呢?”
秦嫂当然知道季黎指的是沈初,于是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笑着说:“少夫人给先生做了早饭就离开了。说是有事要去做。”
做早饭?
季黎蹙了一下眉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女人是口口声声说过自己不会做饭的。
秦嫂积极的将厨房里的鸡汤盛了一碗递给季黎,还一味的夸奖沈初一看就是个贤惠的女人,做事说话都挺讨喜,现在年轻一辈的孩子里,鲜少有几个这么合人心意的了。
自从季黎从季家老宅搬出来以后,多数时间都是秦嫂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秦嫂是当年他从季家老宅里带出来的。也算是看着季黎长大的,这两日见了沈初,难免就多唠叨了两句。
季黎喝了这鸡汤,味道确实是不错的。
看来沈墨说得没错,他妈咪的手艺还是拿得出手的,只是看她愿不愿意动手做饭罢了。至少之前她是不乐意为他做饭煲汤的,只不过今日
这汤恐怕不是煲给他喝的才是,自己这多半是沾了苏子煜的光。
季城一大早打来电话:“我现在在中心医院代表季家慰问苏先生。我说老四,初初这煲汤的手艺是真心不错。”
季黎眯着眼睛,眸光微冷:“然后呢?”
“苏先生是个左撇子,又正好伤了左手,初初这耐心也是好,要换做是我,让我这么一勺一勺的给病人喂汤,怕是早就摔碗了。”季城那语气认真得很,一点也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旁边的沈初听了,也是忍不住笑着对季城开口:“季总,你别故意把我的形象在四哥面前树立得这么高大,我什么德行他应该知道的。”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别在季黎面前说这些废话,反正他是不可能为了她吃醋来医院的。
季城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