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南宫煌顺手塞了一颗化灵境灵石给店小二道。
“我也是听那些客人说的,也不一定作准。”店小二见南宫煌如此阔气,加上现在客人不多,立马喜笑颜开说了起来。
据说临新城西的高员外有个千金,年方十八、貌美如花,但却非常的古怪,三年前就一直和别人说她从小就与一个男孩私定终身,等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要嫁过去。
但是高家家教甚严,高小姐打小就被父母严加管束、几乎足不出户,根本不可能与什么人私定终身,他们觉得是女儿得了妄想症,也没太在意。
可是就在半个月前,高小姐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她告诉父母,她过了今晚那男孩就要来接她了,以后很可能再也不回来,当时还哭的稀里哗啦,将高员外等人着实吓得不轻。
因为高小姐说的非常逼真,让高员外不得不引起重视,当晚他就报了官,请来三十多名官差和十多名高手将整个高家都保护起来,简直密不透风。
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当晚虽然没有任何人来,也没见到任何人从府里出去,高小姐也没有被什么人带走,可是高小姐却一觉不醒,变成了植物人,这半个月来高员外几乎花费了家里一半钱财请来大江南北各大名医高手,就是救不醒高小姐。
“一直昏迷不醒?”南宫煌和端木蓉面面相觑。
“是啊,一直昏迷到现在,高家请了很多高手都不行,大家都说高小姐的魂魄被恶鬼给勾走了。”店小二神经兮兮、小声的说道。
“挺的,城西高家是?”南宫煌点了点头,决定去看个究竟。
午时过后,南宫煌在客栈开了两个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会,便带着端木蓉径直来到高家大院。
“无量天尊!贫道玉虚宫紫微子携师弟特登门拜访高员外,想替高小姐看病!”叩门之后,南宫煌自报家门道出来意。
“来替我们小姐看病的?”开门的中年家丁快速打量两人一番,皱着眉头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样子问道,毕竟这段时间想借此机会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不少,加上南宫煌两人太过年轻,也由不得他不怀疑。
“不错,还望师傅帮忙禀报一声,我们济世救人、行善积德,哪怕就是看好了也是分文不取!”南宫煌看出家丁的意思,连忙打了个稽首道。
“这话我今天已经听到第三遍了,你们等等!”那家丁闻言翻了翻白眼转身离去。
“第三遍?”
“想来今天已经有两拨人来给高小姐看病了。”
“待会大哥一定要好好露一手给他们瞧瞧!”
……
半盏茶的工夫之后,那名家丁返回打开大门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们俩进来,走路小心点别将我们家门槛给踏坏了,这段时间来我们高家骗吃骗喝的家伙太多了,连门槛都快被他们踏平了。”
“……”两人低头看了下,确实发现门槛被磨的精光蹭亮。
那家丁继续指桑骂槐道:“你们说那些人咋地就那么厚脸皮?没什么实力非得打肿脸充胖子,让人嘲笑羞辱,特别是前两天也是有两个年轻人打着某某大门派高徒的身份过来,结果就是一混吃混喝的大骗子,你们猜最后怎么着,被我们老爷直接送大牢里去了,哈哈!你们俩应该不是那种人?”
“你什么意思!?”端木蓉闻言大怒,闪身拦住那家丁娇喝道。
“我,我没什么意思。”那家丁吓了一跳,连忙绕开端木蓉坑着头快步向大厅跑去。
“欺善怕恶的东西!”端木蓉骂了一句。
“算了,不用和这种人计较,等我们将事情解决了自然会赢得他们崇拜的目光。”南宫煌淡然的说道,径直来到大厅。
此时大厅里一共七人,上首是一名面容憔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其身旁站着一位身形消瘦的妇人,在男子面前左边坐着一名身穿灰郎中服的老者,其对面坐着一名有些气势的中年汉子,汉子身后还站着一名精瘦的年轻男子,剩下两人便是那家丁和一名端茶倒水的丫鬟。
“无量天尊,贫道玉虚宫紫微子携师弟特来拜会员外!”南宫煌走进大厅,打了个稽首道,那气势、那自信让在座众人皆为之一震,但是等他们看清来人皆不由自主的暗呼好一对俊俏小生啊,同时面露轻蔑之,盖因两人实在太年轻,坊间大多都觉得男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特别是道行高深之辈无一不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他们实在无法将眼前两人与得道高人联系在一起。
“两位是想来给小女看病的吗?”上首男子,也就是高员外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你们的师傅没过来?让你们俩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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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认识我们的师傅?”端木蓉反问道,这么**裸的瞧不起人让端木蓉很生气。
“哦,那倒不是,我只是问问。”高员外尴尬的说道。
“我们奉师门之命下山行善积德、济世救人,所以员外尽管放心。”南宫煌道。
“**臭未干的小子。”右边那名大汉嗤之以鼻。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济世救人?”那郎中喝了口茶也笑着摇了摇头。
“老爷,多个人多分力量,枝儿的命都快不保了,你难道还在乎那么点臭钱吗?”一旁的妇人双目赤红,拉了高员外一把低声道。
“妇道人家懂什么?!”高员外教训了一句,接着皮笑肉不笑的招呼道,“两位请坐,我正在给这两位大师讲述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