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花在叫救命,你快去救她!”司空小豆一下子急了,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仍不能动,只好向林星求助道。
林星二话不说,迈开大步就往前跑。
霍言刚才听见两人的对话,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听出有人正遭遇危险。慌里慌张的四下张望几眼,见墙角的废品堆里有根水管,忙捡起来跟着跑了过去。
来到一间平房门口,女孩儿的呼救声听得更加真切了。
林星来不及多想,狠狠一脚将木门踹开了。
眼前的一幕,令三人全都震惊了;很快,震惊转变成了愤怒!
司空小豆第一个破口大骂道:“张银宝!我杀了你!”
“用不着你动手。”林星冷冷道。抱着怀里的小豆走进屋内,对,关门打狗!”
“正有此意!”平房内的情形,早就让四眼学长红了眼。不但随手将木门关上,还从旁边拉了把破椅子抵在了门背后。
胖胖的张若梅此刻正双目紧闭倒在墙角,墙面上有着一滩血迹,显然她是被人撞在墙上昏死过去了。
对着大门的木板床上,瘦瘦高高的李小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支离破碎,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正站在床前,不知所措的盯着来人。
,打电话叫救护车。”林星把怀里的女孩儿放在抵着门的椅子上,“你,老实待着,看老子表演。”
床上的男人愣了片刻,突然迎面走了过来,盯着林星,脸上竟然全无惧色。
“嘿……嘿嘿嘿……怎么每次来这里嗨皮,都特么遇见多管闲事的啊?”男人偏过头,看了看他身后的司空小豆,狞笑道:“哟,小女鬼,哈哈哈,谢谢你上次给我留下的见面礼,这一次,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坐在椅子上的司空小豆虽然动惮不得,但却被气得周身直哆嗦,咬牙切齿道:“张银宝,我上次就应该杀了你们两兄弟!”
“来啊!这次也可以啊!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啊!”张银宝有些疯狂的叫嚣道。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林星的额头。
正在拨打电话的霍言一下子惊呆了,他可没想到对方的手里会有这样的硬家伙。
“小四眼,把你的手机扔到那边的水桶里去!”
霍言犹豫了一下,可看着他手里黑漆漆的枪,只好无奈的走向墙角的水桶。
,你那部山寨机好像还很新呢,泡了水多可惜啊。”林星突然笑道。
张银宝向前走了两步,枪口顶住了林星的额头:“嘿嘿,手机没泡水,你脑袋倒是进水了。知道这是什么吗?嘿嘿,你再笑啊?”
“你让我笑我就笑?那多没面子。”林星耷拉着眼皮洛克18自动手|枪,瑞典军队的标准配备,弹夹里最多能装20发子弹,这把没有配枪托,所以有效射程是50米。”
“嘿嘿,小子还挺懂,说的头头是道的。弹夹里是满的,你们几个绝对够分。”张银宝嘴里喷着酒气,眼神似乎有些涣散。
林星心中了然,这货不但喝了酒,而且还磕|了乱七八糟的药。光天化日拿着把违禁品,跑到民房里耍贱来了。
张银宝用枪管在林星额头上点了点,狞笑道:“你,站到墙边去,找根绳子,和那小子互相把对方捆上。老子今天要好好和这个小女鬼,算算两年前的旧账!”
说着,偏过头,凶狠的瞪着门口的司空小豆,一手捋开额头前的乱发,咆哮道:“妈的,害得老子毁容,看老子今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头发一捋上去,林星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竟然有着数道白印。
根据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那是伤口愈合后留下的印子,虽然经过了处理,不是那么的清晰。可仔细瞧的话,仍能看出那好像是几个被用利器划出的字。
“大~丁~雪~辟?”林星当然不会乖乖的缩到墙角,而是仔细的分辨着张银宝额头上的疤痕,并且读了出来:“卧槽!哪个王八蛋这么,大丁雪辟是什么意思?”
本来还满腔怒火的司空小豆,瞬时间落下一头的黑线,忍不住大声道:“你才没文化呢!明明是天打雷劈!”
“擦!离这么远你都看得见?怪不得老板娘会以为你是偷眼镜的贼呢!”
“靠!那是你污蔑我!你要不要脸?”
张银宝快要气疯了,“妈的!你们两个傻啊?没看见老子手里有枪吗?都他妈给我滚到墙角去!”
“去你二大爷的吧!大傻帽!”
见墙角的张若梅生死未卜,林星也不敢多耽搁。他刚才和司空小豆斗嘴,目的就是想分散张银宝的注意力。
现在计谋得逞,便抽冷子劈手将那把格洛克夺了过来。同时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他双腿间的小弟弟上。
张银宝“哇”的一声惨叫,扑在地上昏死过去。
床上的李小花顾不得穿衣服,从一旁扯了条毛毯披在身上,跳下床,扶起了墙角的胖女孩儿。
一边摇着她的身体,一边哭着道:“梅子,梅子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想不到摇了没几下,张若梅竟然真的“嗯嘤”一声醒了过来。
“花花,天亮啦?嘶……我头好痛哦!”张若梅伸手在脑后摸了一把,凑到眼前一看,嗷的叫了起来:“卧槽!流血了!刚……刚才……我想起来了!张银宝那个该死的混蛋呢?”
“他昏过去了。梅子,你觉得怎么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嘶……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