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令夫妇和皇甫无双不断分析着林星的状况,一旁的蔡晓玲和莫莉却是听得心惊胆战。
“晓玲,莫莉,你俩应该对阿星了解最深,他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而又不敢做,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嗜好?”齐先令沉声问道。
莫莉和蔡晓玲对视一眼,目光中都透露着古怪。
张**突然小声道:“师父星他……他以前好像很好色,会偷看霜霜洗澡,而且还……还偷拍女人。”
“嘎嘎!”司空小豆没心没肺的坏笑道,“想不到为人师表的土豪星居然还有这么特殊的一面。”
想起当初他手机里的那张内存卡,蔡晓玲也忍不住俏脸一红,可随后再次看向莫莉,眼神中却流露出浓重的担忧。
莫莉用一根纤细的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唇,想了好一阵才道:“或许……或许我明天要去一趟野生动物园,才能弄清楚阿星现在想做什么。”
蔡晓玲苦笑着摇摇头,“莫莫姐,你以为野生动物园里的狼真是野生的吗?”
众人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拜托,两位师娘,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穆霜霜忍不住捣着饭道:“连我这么笨的人都听明白了,师父星在吸收了嫣然的力量后,可能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性格,搞不懂去野生动物园和他想干嘛有啥关系啊?”
莫莉和蔡晓玲双双摇头不语,倒不是两人拙嘴笨腮,而是桌上坐的都不算外人,两人不想撒谎欺骗他们罢了。
林星的秘密是绝计不能够对人说的,况且即便是说了,旁人也九成不会相信。
司空老头刚才一句话说漏了嘴,已经后悔得捶头了,众人再问,他索性闭口装起了哑巴,只顾一盅一盅往嘴里灌酒。
……
燕京,西郊乡下,一座空置的破旧小院子里。
“大叔,你要的东西我全都买回来了!”花鹃匆匆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还有这只小猫我也从旅馆带回来了。”
林星斜靠在光光的木板床头,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头,闻言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闪电猫一下跳到了床板上,冲着主子发出两声急叫。
“没事的,你老子死不了!”林星安抚它道。
花鹃把桌上的半根蜡烛拿了过来,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可你伤的这么重,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她还以为大叔是在和自己说话。
“不用。”林星看着她勉强一笑。
“啊!!!”
听她发出惊呼,林星眉头一紧,“怎么了?”
“大叔,你……你的眼睛……”
林星心中一惊,连忙将左手举到面前。
叉烧包的声音惶然传来,“坏了坏了,阿星,你的眼仁变成灰色了!”
林星呆了呆,抬眼道:“花卷儿,帮大叔个忙好不好?”
“大叔你说,要我帮什么忙?”
林星将几瓶白药拧开盖放在床板上,“帮我把药粉敷在后背的伤口上。”
花鹃连连点头。
等到林星掀开身上盖的外套,艰难的翻身趴在床板上时,她却不由得又是一声惊呼。
“别怕,大叔年轻的时候是个不良少年,现在……现在是个不良中年罢了,哈。”
“哦,你何止是不良啊。”花鹃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院很久没人住了,早已经断了电,刚才借着昏暗的烛光一看,还真以为他背上盘着条蛇呢。
花鹃小心翼翼的将白药洒在他被贯穿的刀口上,又用刚才买回来的纱布和医用胶带替他包扎好。
林星翻过身,一面打开剩余的两瓶白药,一面淡淡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让我走?”
“嗯,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真的要变月夜人狼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花鹃急得抹泪道:“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我……我也没想到大保险柜里竟然会藏着个日本人啊,他还上来就想杀我!”
“不关你的事,那个日本人是个畜生,他伤害了大叔的许多朋友,我一直在找他。能让我遇上他,我还要感谢你呢。”林星将白药敷在胸前的刀口上,顿了顿,“昨晚和今早的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我怕你父亲花子宣会对你不利。”
“你认识那个男人?你知道我是他的女儿?”花鹃惊道。
林星点点头,顾不得再多想,“快走吧,带着你妈的遗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千万别再和他们来往了,快走。”
“大叔,我……”
“做贼有做贼的规矩,一旦得手必须分道扬镳一阵子,否则很容易会被人一锅端,快走。”
花鹃犹豫着站起身,“我……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靠!住狗窝、钻狗洞……花卷儿姐,大叔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快走吧!”
花鹃咬着嘴唇看了他一阵,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见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了,叉烧包才急道:“阿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嗜血的冲动?还是被人控制想做原本不想做的事啊?”
“你好烦啊!”林星暴躁的说了一句。朝闪电猫使个眼色,让它帮着自己用其余的纱布在身前身后的伤口上斜着缠了几圈,最后在身前胡乱打了个结。
包扎好伤口后,他在床上眯起眼睛休息了一阵,忽地一拍床板,翻身下了床,“妈的,什么鬼病毒可以控制人的思维,老子才不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