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竹浑身一震,猛地转过头,盯着豆妈的面孔缓缓走到近旁,“你……你是无双!”
“小师姑!是我,无双啊。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你怎么瘦成这样啊?”乍一见亲人,豆妈忍不住哭了起来。
阮天竹也是激动的浑身发颤。
林星现在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一言不发的将‘本尊’抱到沙发里放了下来,摘下眼镜,抹掉了脸上的关笙面具。
阮天竹再次如遭电噬,竟站立不稳,跌进了豆妈身旁的沙发里,颤声道:“你戴了面具,你……你不是我的笙儿!”
林星张了张嘴,却觉得口干舌燥,实在无力解释。
他原本靠着一腔子亢奋的热血支撑到了现在,如今回到家里,竟觉得像是浑身的劲头都被抽干了一样。
“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蔡晓玲一声惊呼冲上前来。
随即,莫莉等人也发现他摘下眼镜之后,眼珠竟然是灰白色的,齐声惊呼中团团围了过来。
海棠更是心尖直哆嗦,‘怪不得他一直都戴着眼镜呢,原来他也中了毒,这个白痴、混蛋……’
“卧槽,土豪星,你怎么也中毒了!!!”
洛五毒见众人吵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大声道:“都给本尊闭嘴!有本尊在此,还有解不了的毒么!”
也亏得她这一声喊,林星的耳根子才得以清净下来,取出装着胡子毛血的保温杯,弱弱的问道:“本尊,告诉我,这解药该怎么用?”
“活尸藓是血毒,只要把中毒之人的身体割开一道伤口,将少许解药涂上去就行了。”洛五毒也看出他的疲倦,不忍心再卖关子刁难了。
林星迟疑了一下,取出破风刀在自己手背上割出个小口,从保温杯里沾了些血抹在伤口上。
过了没多会儿,蔡晓玲等人就发出了惊喜的呼声,“变色了,变色了,这真的是解药!”
林星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听到众人欢呼才反应过来。
欣喜之下身体也仿佛恢复了一些力气,立刻就想迈步上前帮司空一家解毒。
洛五毒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腕,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老公,他们中的毒和你不大一样,还是让我来吧。”
林星刚有些缓过劲来,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称呼犹如当头一棒,又把他给砸晕了。
这次蔡晓玲和莫莉倒是没贸然发火,莫莉心里还有些狐疑和不爽,蔡晓玲却是只顾在旁看着他的眼睛,生怕他眼珠的颜色会突然变回去。
洛五毒一手接过保温杯,一手搀住林星,很是温柔的将他扶进自己刚才坐的沙发里坐了。
然后拿过他手里的破风刀,转身走到了司空一家跟前。
“美女姐姐,你可真好看。”司空小豆忍不住赞道。
“嗯,这话姐姐爱听,你也很好看啊,只是再瘦一点就更好了。”洛五毒蹲了下来,对她说话竟出奇的温柔。
“嘿嘿,美女姐,其实我以前挺瘦的,只是中毒之后就一直这么瘫着不能运动,所以才胖成这样的。”
洛五毒看了林星一眼,这才转过头,用破风刀在司空小豆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蘸了一丁点胡子毛的血涂在上面。
然后,她站起身,转而看向靠在一起的司空夫妇,脸色陡然一沉,冷冷道:“十八年前你们夫妻擅闯本尊府邸,现在后悔了么?”
“你的墓?”司空豌豆的小眼睛倏得瞪圆了,皇甫无双也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阮天竹这时已经慢慢接受了现实,咽了口唾沫低声道:“主人……主人就是银环仙子……洛……”
她话没说完,就被洛五毒狠狠一眼瞪得咽了回去。
司空豌豆夫妇却已然感受到如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他们夫妻当初去闯你的府邸,是被石田智和山本狂刀所骗,这十八年来,两口子没少遭罪。小洛洛,你行个好,帮他们把毒解了吧。”林星有气无力道。
“好的,一切都听老公的。”
洛五毒说变脸就变脸,蹲下身,把破风刀伸进保温杯里蘸了些解药,之后将刀尖抵住司空豌豆的手心,缓缓割出个大口子,疼得他不住的倒抽冷气。
对皇甫无双,她也是如法炮制。
林星到现在才明白,解药未必不同,她只是存心要惩罚这两个当年的盗墓贼。
“天竹,念在你替本尊看护府邸十几年的份上,本尊就不难为你了。”洛五毒冷声说了一句,用蘸了解药的小刀在她手背上刺了一下。
“多谢主人。”阮天竹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林星不喜欢拖拖拉拉,站起身来到近前,把豆妈抱了起来,朝莫莉努了努嘴,“你把麦豆也抱进房,我帮她们娘俩把督脉解封。”
“老公,让我来吧,我可喜欢这个阴阳眼的小家伙了呢。”洛五毒抢着把司空小豆抱在怀里。
林星无奈的摇摇头,将豆妈抱进了客房,洛五毒也寸步不离的跟了进去,并且反脚把房门给踢上了。
“这……这个女人到底是哪儿蹦出来的?”莫莉终于憋不住了,跺着脚说道,“老公、老公,那腻味的啊!我都没这么喊过!”
“嘘嘘嘘嘘!”被丢在沙发上的司空豌豆小声道:“丫头,小声点。你刚才没听见啊,她可是银环仙子洛五毒,是唯一一个用毒术进阶天道的猛人,你小心她修理你啊!”
“鬼才信呢!先前不是说过,洛五毒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嘛,谁知道她是哪儿蹦出来冒充的!”
“莫莫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