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啊?”林星心里嘀咕了一句。
跟他猜想的一样,来人果然是一男一女,他们的目的很单纯,那就是……来做运动的。
正因为有着特定的目的,所以来人并没有在楼下逗留,而是直奔这间设施齐全的‘炮`房’。
“大叔……唔……”
花鹃刚一开口,就被林星捂住了嘴,这可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其实林星心里想了又想,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躲起来的必要。黄天圣又不认得这张大叔脸,他又打不过自己,不如直接出去搞定他和那个女人先?
不过再想想,他还是决定继续躲着吧。反正白天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小花卷儿有这个兴致,那就干脆把‘大盗’做到底。
听到门外有声音,花鹃轻轻拍了拍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腕,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可以松开手了。
她张大嘴巴无声的喘了口大气,心里觉得十分奇怪,来人在干嘛?难道也像自己刚才一样被人捂住了嘴?不然怎么会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
当她透过床单和地面之间的缝隙,看见门口出现的两双脚时,立马就明白对方是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的了。
一双男人的黑色大皮鞋,和一双非常时尚名贵的雪奈尔最新款高跟长靴,这表明来人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发出“唔唔”声,要么就是像刚才大叔捂住自己的嘴一样,要么就是两个人在互相‘咬来咬去’了。
花鹃倒是不害羞,在昏暗的床底下转动黑葡萄般的眼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叔,抿着薄薄的嘴唇,眼中满是戏谑的意味。
林星心说你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外头那个王八羔子能做的,大叔绝逼比他做的好一百倍,要不要试试?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根本就是在比谁的脸皮更厚一点。
随着那对男女靠近床边,从鼻子里发出的急促喘息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两人的耳朵,花鹃终于败下阵来,觉得脸上开始发烧,却又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喘。
紧接着,两人就觉得头顶上方一沉,那对饥`渴的男女就倒在了床上。再后来就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一件黑色的男式毛呢西装外套丢在了床边的地板上,接着是一件青灰色的男式衬衫和一件看上去非常保暖的女式貂裘外套、二饼……直到“刺啦”一声丝`袜破裂的声音响起,床上的男女宣布正式进入了主题!
短短的三分钟,在花鹃听来犹如大半天那么长。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响起的同时,她也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
打火机的声音传来,香烟的气味钻进了床下二人的鼻孔内。
“来嘛,我还没够。”一个女人嗲嗲的声音响起。
林星听得浑身骨头麻酥酥的。除了生理上的反应外,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应该见过,再看看床边那一坨看上去很眼熟的貂裘,他顿时心中了然。
“行了,这才几天啊,就‘饿’得跟狼似的。老子是办大事的人,沉迷在这种事儿上,很容易消磨意志的,老子是那种傻比吗?”
‘我尼玛真是服了你丫的,头一次听男人把时间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林星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丫力不从心也就算了,居然还他妈狡辩,简直给男人丢脸。
从衣着和声音上,他已经认出床上的女人就是‘董太太’毛巧燕。
至于那个三分钟‘猛男’,自然就是被黄炳仁逐出家门的黄天圣了。
只听黄天圣吐了口气,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说说这都几个月了,我他妈这么努力你都怀不上,计划该怎么往下进行啊?”
‘董太太’没好气的说道:“还说呢,那个董世昌和……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病病歪歪的,一个月也就做那么一两次,我能怀上才怪!”
很明显,她原本是想把身边的男人也形容为没用的镴枪头,或许是猛然记起了对方的身份,才及时收住了口。
“你赶紧抽空去医院检查检查,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大事,老子饶不了你!”黄天圣还真是做‘大事’的人,这种足以让任何男人光火的口误他居然没特么听出来!“他不行还有我,再不行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操!好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就因为你这个没用骚`娘们儿给耽搁了,等会儿老子就送你去医院看妇科,你要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趁早滚他娘的蛋!”
‘董太太’嗫喏了两声,似乎想辩解却没敢开口。
许是实在恼这男人说话难听,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天圣,去医院检查是一回事,但你也别太损我了,好歹我也帮了你不少忙,上次要不是我把沙哑摆平了,你能这么容易就收编他的手下和地盘儿吗?”
“啪”!
黄天圣直接赏给她一个脆响的耳光,“你帮你妈个叉了,少拿这事儿跟老子讲条件!你他妈就是个几把套子,要不是老子的计策高明,那个傻比也不会变成见不得人的丧家犬!”
听他一副掌控天下的自傲口气,趴在床下的林星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还真让老子给蒙对了,沙哑之所以遭到陷害,作为最有利证据的‘孩子’就是这‘董太太’提供的。
难怪那天凌晨黄天圣会从凌风海阁出去呢,敢情这俩二比凑一块儿了,搭着膀子干‘大事’呢。
话说他从开始怀疑这俩货有一腿之后,就已经发短信给沙哑,让他留意些了,也不知道四眼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