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丘听了,却不同意道“赤桤,那种血腥的事嫂子可不能去看”,恳求地看着青念。青念看了看耶律赤琛,又看向禄丘,还是问道“什么血腥的事?”,却无半点担心之意。禄丘见如此,只好回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他们现在正审问几个暗通外邦的大臣,禄丘是见不得才早早来了校场”
青念嗯了一声,忍不酌奇道“刑罚很血腥吗?”,以前只听过辽国刑律严苛。耶律赤柽了一声,轻松道“叛国即是死罪,乱箭射死而已”,说得禄丘有些受不了了。青念这才了解,也就不再多问了,却不忘安慰了禄丘几句。耶律赤琛又看了看青念,问道“你怎么不怕?”
虽不知耶律赤琛为何会要带自己去找月千,青念也知他居心*,于是没好气道“血腥的事我在后宫中见多了,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厌烦他看自己的眼神,又要求道“没事你不要看我”,总觉得他阴魂不散着。耶律赤琛也不言语,只是笑笑而已。
梦心公主瞧着不远处的赵宗实,又仔细地瞧了瞧别处,不由悲伤道“原来徐学士他没来”,仍是无法忘怀。众人看着梦心公主,却都是无可奈何。而萧观音看着热闹的这边,觉得有些冷落了惊鸿公主,于是问道“我们的王爷们差不多都在,公主你可有喜欢的?”
惊鸿公主却红了脸,回道“娘娘,还未有接触,惊鸿不知”,她自己喜不喜欢并不重要,她选的驸马一定要是地位尊贵又手中握有权利的,如此才不负她父王此番联姻的良苦用心。而早解决了那几位叛国之人的辽主已带着一众人来到了校场,只见他坐在了萧观音身边,还满眼情意地看了看她。这时校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全是皇族之人。
场上参加骑射的人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其中只有西夏世子一个外人。坐了下来的月千瞧了瞧那惊鸿公主,又看了看场上的西夏世子若有所思起来。而辽主看着场上踌躇满志的众人是高兴不已,不由提议道“月千,赤琛,依你们看今日谁会赢?”,已让人将参赛之人的名字挂了起来,开了赌局。
耶律赤琛瞧了瞧人名,便对随从道“去给本王在丹王爷和月山王爷身上各下一注”,也不回辽主。月千却叹了一声,无奈道“皇上您还真是有兴致”,还是让人在月山身上下了注。辽主大笑起来,无谓道“无妨,比和赌其实并无差别,都能让人热血沸腾”
场外的人更是乐在其中,月山和耶律丹是夺冠热门,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都是一赔三了。惊鸿公主看着自己的哥哥并不被看好,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月千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青念,问道“赵青念,你要不要下注?”,又看了看不住对自己微笑示意的贝儿公主。贝儿公主见月千看在她,不由亲切叫道“月千姐夫”
月千却很喜欢贝儿公主叫他姐夫,于是笑道“贝儿公主,好久不见”,意外地和善。青念瞧着这两个人,无奈道“贝儿你这么轻易就叫他姐夫,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又看了看一脸高兴的月千。贝儿公主笑了笑,乖巧道“我们在大辽的日子,姐夫一定会招待好我们的。青念姐姐,贝儿并不亏”,果然鬼精灵。
青念见贝儿公主说得有理有据,只好点头认可了。月千又笑了起来,倒是很喜欢这个直言直语的公主。青念却看了他一眼,怪道“你不要太自满了”,顿了顿,又问道“这比赛还没开始呢,你们就这样下注好吗?”,多伤面子。
月千想了想,回道“比赛就是图个乐呵,既然皇上他喜欢,我们只能陪着了”,却看向了耶律赤琛,问道“那位惊鸿公主看着很不错,你要不要娶?”,故意气着对青念抱有想法的他。耶律赤柽了一声,冷冷道“什么时候月千你开始关心本王了,你觉得不错,你倒是娶呀”,针锋相对着。
喝了一杯酒,月千才笑道“本王有王妃,其他的女人本王瞧不上的”,也不和他多言了,只等骑射比赛开始了。耶律赤琛自是不想再和月千争论,也看向了场上之人。而这时已吹角示意了,参赛之人已是都上了马。待击了鼓,八匹马就并驾冲了出去。途中设了九个靶,最快完成之人为赢。八匹宝马飞奔如电,众人还来不及助威,前七个靶就已完成了。
月山和耶律丹果然不负众人所望,一直遥遥领先着。只是过了第八个靶,那个西夏世子却追了上来,只见他将弓一横,竟狠狠地砸在了月山所骑之马的腿上。那马先是受惊,继而又是疼痛万分,早就摔倒在地,毫无防备的月山也随着那马狠狠地跌了下来。耶律丹看得清楚,已是勒住了缰绳,又翻身下马去扶月山了。可那西夏世子却不停顿,漂亮地把剑射在了第九个靶上,赢得了比赛。
耶律丹快步走到了月山身边,只见头破血流的他腿上也是受了伤。他扶起月山,已是喊来了一旁的御医,将月山交给了御医后,他就愤怒地走向了西夏世子。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看得场外之人都傻了,气愤的青念拿着月山的匕首就奔向了场上。而拽住了西夏世子衣领的耶律丹,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才质问道“世子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那西夏世子摸了摸被耶律丹打过的嘴角,又挣脱了他,不以为然道“小王也不想,怎奈一时失手,弓竟惊了月山王爷的马”,矢口否认了。耶律丹见如此,而且西夏世子毕竟是客,只好不再争辩,人已是走了回去。而赶了过来的青念看着昏迷着的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