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赤琛点了点头,肯定道“适合她,那就送给她吧”,连笑都是满心的*爱。那老板娘见如此,虽有些看不懂,却也不好再问了。这儒服是耶律赤琛的母后在病重时为他和辽主缝制的,一共两件,是要他们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辽主的那件送给了萧观音,而耶律赤琛的这件就一直放在了这家布庄,由老板娘悉心打理着。
过了一会儿,香雪就出来请老板娘了。进了里间的老板娘就看到了青念手忙脚乱地在穿着儒服,她笑了笑,上前道“王妃您别着急,我来帮您穿”,已故太后的女工在整个后宫也是无人能及的,她所缝制的衣裳皆是雍容大气,就是穿起来有些困难。在老板娘的帮助下,青念总算是将这件儒服穿上了。
虽未照过镜子,青念也知这件儒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很美,一时间竟是爱不释手了。一旁的老板娘和香雪也是看得出神,那老板娘更拉着青念的手就将她带到了耶律赤琛的面前了。耶律赤琛看着在自己面前有些扭捏害羞的青念,彷佛在欣赏着自己的心爱之物,那失魂的模样更是让人起疑。青念看着耶律赤琛,有种自己被他戏弄了的感觉,于是问道“你骗我?”
耶律赤琛听了早就笑了起来,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这儒服适合你对吧,也的确很难穿,本王哪里骗你了?”,却走近青念,深情地看了看她,又低语道“本王只是比月千先看到了你如此迷人的模样,最让本王欣慰的是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那笑容更坏了。
青念的脸更红了,她痛恨着如此卑鄙的耶律赤琛。可耶律赤琛所言又不假,这儒服毕竟是自己亲手穿上的。她只能瞪了他一眼,就想逃离布庄了。心情大好的耶律赤琛却将青念拦了下来,认真道“下次你若还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本王面前如此投怀送抱,本王可就不会轻易地放你走了”,把自己对青念的喜欢都怪在了青念的头上了。
耶律赤琛的自以为是听得青念是气愤不已,她哼了一声,强硬道“我就算是*你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完全是青念公主那无所畏惧的模样。耶律赤琛被青念这么一问,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回答了。喜欢的女人就近在眼前,自己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胆小怯懦过。青念看着沉默不语的耶律赤琛,又盛气凌人道“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说完就带着香雪离开了。
青念走后,被教训过的耶律赤琛却一点也不在意,而是笑着也离开布庄了。那布庄的老板娘也算是看明白了耶律赤琛的心了,不住地摇头感叹着孽缘,却又无法劝阻。而回了府的青念,她身上的儒服看得月山是目瞪口呆。月山将她拽到了花厅内,担心道“这件儒服你也敢穿回来?”
不明所以的青念看着紧张的月山,问道“这虽然是耶律赤琛送的,不过只是一件儒服而已,没事吧?”,自己也紧张起来了。月山叹了一声,小声道“这件儒服是……”,之后的话却因月千的出现而不敢说了。月千也看到了青念身上的儒服,他走了过来认真地看着,继而欣赏道“赵青念,这件儒服你穿真美”
青念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儒服,也不敢受月千的赞美,而是问道“怎么你们都知道这件儒服?”,更紧张了。一旁的月山和青念笑了笑,就离开花厅了。月千心中虽恨耶律赤琛,却还是将这件儒服的来历告诉了青念。青念越听越觉得是自己不对,最后只能低头道“月千,我一会儿就把这件儒服还给他”
月千却摸了摸青念的头,安慰道“没事,他既然舍得送你,你穿着就是了。你是本王的王妃,这件儒服即便意义再特别也是无用的”,意外地冷静。青念却无法心安,问道“你真得让我留下这件儒服,你当真不介意?”,小心翼翼地。月千却突然面无表情起来,冷冷道“本王自然介意,不过既然适合你,那就留下便是了”,很诚恳。
青念又看了看他,回房换上了自己的罗裙,将儒服整齐地放在了箱子里才安心。月千看着青念那紧张的模样,不由笑道“耶律赤琛他一厢情愿而已,又不是你的错,赵青念你不需这么紧张”,只觉得是自己吓到了青念。青念偎在他的怀里,难过道“毕竟意义实在特别,我若早点知道,一定不会要的。让他误会了,还让你介意,都是我不对”
月千看着青念,夸道“本王的王妃何时这么懂事了”,笑了笑,又认真道“以前有徐学士,现在又有一个耶律赤琛。谁让本王的王妃这么美,本王有准备的”,嘴突然甜了起来。本是不开心的青念被月千逗笑了,忍不字道“和谁学得这般油嘴滑舌,你就不怕我喜欢别人了?”
摇了摇头,月千才肯定道“还是那句话,除了我,没人管得了你这个刁蛮公主”,这是他一直坚信的。本是高兴了的青念听了月千这话,早就瞪了他一眼,骂道“粗鲁野蛮,冷漠无情”,顿了顿,又要求道“回到大宋,你要和徐睿学一学如何才叫温柔”
月千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本王是兼备霸道与温柔,要学习也是徐学士和本王学习”,毫无廉耻可言。青念上下打量了月千一番,嫌弃道“耶律月千,你如今就只剩厚颜无耻了”,人已是躲得远远地。月千也不否认,更不生气,只是感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
两日后,月千和青念就启程前往大宋了。早前青念已给仁宗修书告之了此事,仁宗早就让人准备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