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家宴,我和夕颜都被邀请在列,夕颜的宝宝形影不离地带在她的身边。
夕颜恨我要多余韩雨珊,落座的时候,故意离我很远。
更让她的宝宝远离我,生怕我向的宝贝下狠手。
说真的,之前我是挺恨夕颜,也恨不得杀了她的孩子,但丁小五已经死了,我也就就选择了“放过”她们。
韩雨珊依然那么张扬,本来是只雏鸡,非要把自己往凤凰方向打扮。
她以女主人自居,坐在宇文亥的身边,像狗皮膏药做的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宇文亥的身上,说话的声音也是甜得发腻,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哎呀,侯爷,泰公子怎么还不来呢,您有心筹办家宴,他不参加,这岂不是公然跟您作对呢......”
韩雨珊是个很记仇的女人,因为白天宇文泰没有给她“好脸”,正好借此刻这个机会在宇文亥面前诋毁他。
谁想,夕颜是个心直口快,且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她张口便说:
“韩雨珊,不许你挑拨侯爷兄弟的关系!泰公子身体不适,说要迟来一会儿,这怎么是跟侯爷作对呢!”
“你怎么知道泰公子身体不适?”
韩雨珊“嗖”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傲慢刁蛮地瞅着夕颜——
“呦,我说什么了,你就瞪我啊!夕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泰公子,今天蓟东歌闯入泰公子房间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你衣冠不整地从里面出来......你说,你是不是背着侯爷和泰公子上床了?”
夕颜气呼呼地站起来,脸憋得红红的,就像吃了一盘子辣椒。
“韩雨珊,你胡说什么!红口白舌地捏造是非......”
“你心虚什么!侯爷不在家的时候,让我看管整个侯府,你做了不检点的事情,我当然要说出来!你从宇文泰房间出来的时候,宇文泰光着膀子,你们不是做了苟且之事,谁信!”
......
两人越吵越凶,夕颜的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我这个“装傻”的人,恰好置身于事外,手托腮帮,傻乎乎地“观战”。
......
宇文亥烦了,怒斥了俩人几句,争吵方才停歇。
“黄狼,去看看宇文泰!”
“是!”
......
“你们俩这样,都不如东歌乖呢!”
宇文亥招呼我,“东歌,来,坐到我身边来!”
我假装没听见,盯着桌子上的鸡腿,作“馋涎欲滴”状。
宇文亥便亲自过来,拉起我的手,眼中含着温情,问:
“东歌啊,你想吃鸡腿啊?”
“嗯嗯嗯......”
我使劲儿点点头。
“那好,你坐在我身边,我就给你鸡腿吃,好不好?”
我又使劲儿摇头。
......
宇文亥向来霸道,习惯了说一不二,他把鸡腿塞到我手里,连我的人,带我坐的椅子,都搬到了他的身边。
我若是再抗拒,怕宇文亥凶悍劲儿上来,会“连我的人带我的椅子”一脚踢开,只得由着他,叼着鸡腿,假装吃得很香。
“东歌,我好久都没看你了,听说你现在疯疯癫癫的,还不如一个孩子......你爱吃鸡腿儿,这些都给你吃......”
宇文亥把我搬到他的腿上,一只手臂环抱着我,一只手摸我的头,话语极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