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莠子的手臂紧紧地环绕在花戈玥的脖子上,花戈玥就像围了一圈暖烘烘的围脖。
他刚才替萧莠子喝了降温的药,正是冷到发颤的时候,萧莠子这样的靠近,他根本就无从拒绝,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也算是各取所需。
可花戈玥毕竟是个正直壮年的男子,对萧莠子可做不到清心寡欲,有这样一个“热宝”在怀,他需要的就不只让自己“升温”这么单纯的事情了……
花戈玥吞了吞口水,喉结发紧,内心早已经沸腾,他口是心非,拒绝得无力——
“萧莠子,你放了我吧,萧莠子,你放了我吧……”
理智告诉他,萧莠子现在正在生病,不能“趁虚而入”,可芋头那厮的药也太猛了吧,他的温度都快降到了冰点,面对萧莠子这座小火焰山,他忍不住贴近,来汲取更多的热量……
……
一弯下弦月挂在天边,星光略淡,似是害羞的而躲在了云层里。
朦胧中的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一个热得像是爆发的火山,一个冷得像是千年的冰川,在火山与冰川交融的那一刻,似乎碰撞了极强的磁场,吸引再吸引、碰撞再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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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萧莠子的烧终于退了,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精光光”地躺在锦被下,睡前穿的衣裳一件都没在身上……
“昨天晚上——”
萧莠子杏核眼瞪大,她刚要起身,胯下却传来一阵酸楚的疼痛……
“原来那不是梦——有人在我生病的时候——趁虚而入——”
萧莠子的衣裳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床上床下,身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有她的下身,酸疼无比,起床都困难……
可见,昨夜的他们是有多“激烈”啊!
萧莠子使劲回忆昨晚的那个男子,只能记得他的身材超好,手感极佳,摸上去弹韧光滑,有点像白月儿的身材,还有他绵延无尽的吻,锁住她的呼吸,让她如溺在水里……
那个男子还在她耳边不断喊着——
“萧莠子——萧莠子——吃了药之后你就会康复了——”
……
“药?他是来送药的?”
萧莠子环视四周,寻找蛛丝马迹,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个“汤药碗”,碗底还残留着跟巧克力颜色的药渣……
萧莠子双手攥紧了被褥,气得咬牙切齿——
“是谁?是谁以送药为名占有了我!是谁!如果让我查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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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花戈玥睡醒了。
蠢儿早已经守候在床边,见花戈玥睁开了眼睛,她甜甜一声——
“三少爷,您行了啊!让蠢儿服侍您穿衣裳吧!”
……
花戈玥只穿了一件敞开衣领的袍子,露出非常性感的胸肌和腹肌,此刻,他头脑单纯,根本不知道旁边那个伺候他的丫鬟蠢儿已经对他春心大动……
蠢儿拿着衣裳走近,花戈玥却别过脸——
“让芋头给我穿——”
……
芋头平时特别有耐心,尤其是对花戈玥,都是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和他说话,花戈玥也是最信任芋头的,平时穿衣、洗脸不是用那些小丫鬟,而是让芋头来。
“芋头今天不在房间里啊,蠢儿是三少爷您的人,还是让蠢儿帮您吧——”
蠢儿说着,就要去脱花戈玥的衣裳,引得花戈玥连连躲闪——
“让芋头来——让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