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墙角?宋唯一气得脸都绿了。
看不出来,承之平时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骨子里却是这么的坏?
她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顶多是被经过的飞机上的人看到。
却没有想到,最大的使坏者,竟然都是自己人。
她正想说点什么,旁边的裴逸白,却抬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宋唯一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裴逸白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比了个嘴型,让她别怕。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要是真的知道了,我就说这些都是你安装的,我们可不知道你这么体贴,还为我们听墙角造福。”贺承之说着,哈哈大笑。
看来,先前接到捧花的事情,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了?
宋唯一恨恨地想,早知道在贺夫人说话的时候,她就该多起哄,让贺承之今天喜上加喜,抱得美人归。
不,要去祸害安安实在是太罪过了。
贺承之这么坏,跟蒋心悠倒是相配。
“原来,这东西,是蒋心悠装的?”裴逸白轻笑,抬手摸了摸那个小喇叭。
太靠近上面的话,就完全听不到下面的动静,甚至会被发动器损坏,所以他们只能安装在一个比较安全的高度。
这也导致,他们容易听到宋唯一夫妻,而这边,也容易听到他们的动静。
那边的嬉笑声,在听到裴逸白的这句话后,忽而一顿。
不过裴逸白相信,都在那边听墙角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贺承之,既然你爱好特殊,回去,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不管那边的反应是什么,裴逸白微笑着继续说话。
贺承之等人闻言,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纷纷瞪向蒋心悠。
“我……我命名已经关了的?为什么?”蒋心悠捂着嘴,满脸错愕。
“蒋心悠,回去我好好跟你算账,还有你们,一个,都躲不掉。”裴逸白冷笑,将小喇叭用力撤下,直接扔掉。
听到他的威胁,蒋心悠等人,欲哭无泪。
“我我我……我死定了。”蒋心悠差点哭出来。
贺承之闻言,表情更加哀怨。
“蒋心悠,你还死定了?这下你表哥全都算到我的头上了,我特么才被他记恨上了。你害死我了。”
“谁叫你说话?让表哥听到?”蒋心悠愤愤站起来。
“怎么办?我给表哥忙前忙后,他答应给我五百万的辛苦费,还没有给呢!”蒋心悠此刻,哭死的心都有了。
而这么一群看戏的人中,赵萌萌,也在此列。
得知蒋心悠身份的她,这会儿对蒋心悠已经没什么不爽。
不过……
这会儿,赵萌萌斜眼看了蒋心悠一眼。
“你做了这么多好事,还指望着裴逸白给你辛苦费?你祈祷他们度完蜜月回来,不削你一顿,就是万幸。”
“我……”
“要不,我们拭目以待?”
蒋心悠“……”
热气球在天空中飞了好几个小时,宋唯一后面,直接躺到了铺满了厚厚玫瑰花瓣的柳条筐里面,置于他们发生了什么,当事人才知道。
魂衫歪歪扭扭地穿在她的身上,皱巴巴的样子,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柔顺和服帖。
在听到蒋心悠等人的声音之后,宋唯一就抗拒裴逸白的亲近,却没有成功。
被裴逸白半哄半骗地……
宋唯一捂住脸,不敢再回想刚才的事了。
裴逸白躺了下来,双手枕着脑袋,望着蓝蓝的天。
吃饱餍足的男人,这会儿什么脾气都没有。
“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想问的?”裴逸白扭头看着她。
宋唯一闭着眼睛,正昏昏欲睡。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宋唯一的瞌睡虫顿时跑光了。
立刻睁开眼睛,见裴逸白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宋唯一的脸又红了,“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她咕哝,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
还没有得逞,离裴逸白远点,就被他扯了回去。
“躺着,别乱动。”
宋唯一浑身僵硬,任由他搂着自己,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听听裴逸白怎么说。
“在告诉真相之前,有一件事要先说。”
“恩?”宋唯一小鸡啄米地点头,什么事?
“梅德死了。”裴逸白的嘴角弯了弯,平静地阐述。
梅德?
宋唯一怔了瞬间,这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宋唯一有些激动地看着他。
梅德?那个伤害了逸庭的罪魁祸首?
面对裴逸白肯定的表情,宋唯一的内心涌上一层狂喜。
“终于,为逸庭报仇了。”宋唯一高兴,却也难过。
她知道,这是裴逸白心理的一道坎。
“是啊,报仇了。”裴逸白的声音,似是感慨,又似是无奈。
宋唯一察觉到了他的低落,只能用力地握他的手。
“别难过,逸庭……”
她想安慰裴逸白,却无从开口。
而现在,宋唯一也不知道如何问婚礼的事了。
她不问,自然不代表着裴逸白也忘了。
裴逸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个婚礼,除开裴逸白之外,只有蒋心悠知道。
就连赵萌萌,徐老太太,裴太太,这些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婚礼的存在。
是以,他们在一天前,突然接到这个消息,并且要来巴黎的时候,众人还处于蒙圈的状态。
是的,这个秘密准备的婚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