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没有限制,没有顾忌,只有纯净的爆炸的能量,自身需求饱和,储备饱和,而后,在饱和的满溢,微微犹疑是否需停下的时候,那太过饱和的自己,却是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缺口~!
就好像是一个装满气的气球,突兀的打开了一个洞,那饱和的满溢的感觉只维持了一息,在下一瞬竟是立即一泄而出~!
但是,那泄口却并不是有害的,雪如楼明白,那只是一种感觉,而不是自己真的被‘撑破’了;在泄口出现的一瞬惊愕后,平稳而并未真正给予他损伤,甚至他还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安心祥和,就好像,与流墨墨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却非常舒适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像,但却是另一种类别的安心。
安心的,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甚至隐隐都忘却了对于流墨墨情况的担忧,只本能的不停吞噬着,而后那些能量总是在将要到达饱和之前,就会莫名的泻出,就好像,他成了一个通道,连接着这似是无限般的大量纯净能量,还有,他脚下,那正在缓慢变化着,好似在慢慢长大般的东西。
冰窟中完全安静了下来,即使是底部那正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往上升起的大片血色,也悄无声息,除了,那随着上升,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颜色淡化的血色。
而在冰窟之中,解封在缓慢进行着的时候;另一边,同样在那种亮丽的绚烂冰中,却是不同于雪如楼所在的那个如同垂直深井般的冰窟,而是一个庞大而华丽,位于冰川内宫殿般的地方;
冰人正半躺在王座上,在他面前,如同一个镜台,那最上端却是一面悬空的纯白大圆镜的中间,正映照出冰窟中的的情形;
而与血妖姬们看到的不同,那看上去只是单纯的绚烂的冰窟中,在那面悬空镜台的映照下,在底部那层血色之外,整个原本是虚无的冰窟中,却的布满了一片片半透明的各色气团,而且似乎正被什么影响着,各色气团都在不停变动着;让冰人看的目光灼亮;
“尊上,您只自己,这次恐怕··”
而在冰人看那镜面上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在他下方,那比他的体型小了一圈,却同样是庞然大物的几个冰之生命,却是一边忍不住去看那双面镜面,一边在踌躇着,一只浑身幽蓝,有着三只粗壮的胳膊,一目一口的巨型蓝色冰块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
“怎么?你是担心我的能力?”见那蓝色冰块说话,冰人的目光终于从镜面上移开,隔着悬空的镜面,从镜台缝隙中扫了它一眼说道;
“不敢,尊上的实力我并不担心,只是,上次还是您吩咐的,现在那边的局势愈发的混乱了,除了雪女,就是其他的冰雪生命也基本知道大帝消失的事;您这次,虽然是惯例的聚会时间,但是,根据冰河一传回来的消息,雪之生命那边可是已经拒绝了雪女的这些邀请,您···”
那蓝色冰块见冰人淡淡的看他,却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忐忑也消了许多,只是那唯一的大眼睛却是忍不住透出浓浓的忧心,语气诚恳的说道;
“冰蓝一,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还有你们,应该已经明白为何这次我必须得过去;又何必依旧拿这些所谓正当的理由阻止呢?会有用吗?··”
不过,那蓝色冰块,哦,冰蓝一那诚恳的劝慰,却是让冰人一挥手,让那镜台和悬空的镜面横移到了一旁,不再遮挡住他与其他几个冰之生命,那雌雄莫辩的淡金色脸庞上满是冷意,只盯得冰蓝一和其他截冰之生命都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行了,我要做什么,我自己自然有分寸,不用你们多管闲事;让图一和岭脚一过来,你们先退下吧;冰蓝一你继续盯着,若是雪女或者别的谁敢真的煽动起新的战争,那么,我们也该真的动动了。”
见他们都不敢再吭声,冰人只微撇嘴角,只是对于冰蓝一所说的事,他也不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在交代一声后,他话语中那隐含着冷厉杀意,却是让原本因他那疑似不耐而惶然的几个冰之生命猛然抬起头来,均是一脸一眼的亢奋;
似乎,就等冰人的这句话啊··
“··去吧。”而见几个手下好像瞬间又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冰人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嘴角,而后只看着他们那齐刷刷的兴奋模样微滞,而后只抬手摆了摆说道;
因为冰人表明了对于雪女他们若是真大动起来会选择出手的态度,冰蓝一他们都淡定的忘记了原本他们过来劝说的事情,只在冰人示意他们可以闪人后,立即麻溜的退散了;
不过,脑子里还有一丢丢冷静的冰蓝一,却是在其他的冰之生命兴奋的下去安排事情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冰人好像还交代过一茬;就麻溜的转道去唤人了。
在冰蓝一去找人的时候,冰之宫殿中,冰人又把镜台挪了回来,继续围观冰窟里血妖姬们的解封进展;
只是他与手下交流的短短时间里,冰窟那边,雪如楼的进展却是已经过了一大截;
那已经上升了一大截的血色,已经淡化许多,从天空视角上看,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