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练此法,必先取得自身的血迹以及所想知晓的灵体的一滴写相交融,再以术语辅之方可知晓其意。”我看着“小雪球”正合眼而眠呢,有些不忍下手但为了长远打算,我还是选择以法伤的簪子轻戳了一下它的小爪子。
它的眼睛先是微睁了一下而后又合上了,显然是仍在睡意朦胧中徘徊。我将那滴血平放于掌心再以同等方法刺于指间,两滴血相溶后在施以术语相辅,此技能便算学成了。
我蹲下身子抚着它软绵绵的毛发,它又惺忪的睁开了眼,抖了抖肉乎乎的身子无辜的望着我。我想试试这是否真的确有奇效便问道:“你听懂我说话吗?”它转移了眼神随后不屑的扭过脑袋就是不愿搭理我。
“呼呼,刚才扎我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原是这此技能不仅局限于语言通灵还能直渗于心,即使它不开口我也能明白它的小心思。“好啦,我错啦。”我搓着手向它道歉着,它总算扭过脑袋望着我一副释然的样子。
“走吧,也呆的挺久的了,回去看看你爸比醒了没。”我向它说道,“呼,他才不是我爸比,只是他恰巧救了我。”它呜呜的说道,看来这小雪球也藏着不少的身世之谜。
会不会他偷我一般,也是一个穿越人士?哈哈,算我多想了。“走着。”我的一声呼唤她便又抖着胖乎乎的身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走着。门很快松开,色鬼一弹不见了取出,想必他已然休息好了,吗么今晚这床位依旧为我所占,我奸笑着,却听见了身旁的“小雪球”的碎碎念。
“真是的,对我的救命恩人这么恶毒,难怪他说你是个毒妇呢,我看~也是。”我走了过去蹂躏着它的小脸蛋“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毒。。。。。。毒妇额。。。。。。。”“小雪球势必要坚持它的真理,于是一场“同类之争”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