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龙定北的目光，凤霓裳抿了抿唇，想说什么。
龙定北低头，温柔地含这个有点红肿的薄唇。
将脑袋抽回，他低声道：“还难受吗？”
凤霓裳摇摇头，沙哑的声音响起。
“没事。”
没事是假的，昨晚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里面的美好，要不是为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凤霓裳才不愿意去忍受那种痛。
不过想想，她和定北真的在一起了，这幸福感一来，还真的没事了。
龙定北颔首，将女人扶起来。
“时间不早了，先带你去吃早餐。”
“嗯。”凤霓裳颔首，自己下了床。
“我要……”双脚刚着地，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痛。
双腿之间的剧痛，让她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羞涩敢瞬间传来，她咬着唇，艰难举步。
“先洗手间。”
勉强将话说清楚，凤霓裳继续向前。
突然，一条强而有力的手臂搂着她，转身，她已经被横抱起来。
龙定北抱着怀的女人，朝浴室走去。
“没事，听说慢慢……会习惯。”
男人的呼吸有点重，让凤霓裳看着身的痛减轻很多。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凤霓裳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龙定北并没有回应，但脸色瞬间冷了些。
将凤霓裳抱进浴室，他直接来到马桶边。
男人将女人放下来，大掌放在她的腰间，女人才反应过来。
“不必，我自己来可以。”
“没事，我来。”龙定北并没有停住手的动作。
凤霓裳并不是一般的羞涩，看着在自己面前弯着腰的男人，凤霓裳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脑袋。
“定北。”
女人的动作，让龙定北住了手。
抬眸对凤霓裳的目光，龙定北浓眉轻蹙了下。
“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想着床单的血迹，男人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伤害。
龙定北对这方面的了解不多，也许有点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
“没有不舒服，你也说了，慢慢会适应的，让我来好，好吗？”凤霓裳咬着唇，一脸幸福。
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一脸宠溺地看着，这种幸福，没经历过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他在为昨晚的事情忏悔，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的男人太完美，太可爱，她真的发现自己这辈子非他不可了。
龙定北最终点了点头，将女人的双手拉着，才站直身躯。
“好。”
龙定北颔首，转身离开。
男人站在浴室的外面，背对着里面，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要关门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凤霓裳还是很不习惯。
她抿了抿唇，哑声道：“定北，关门，快！”
龙定北还是没回头，长臂一伸，将浴室的门拉了过来，却没有完全合。
隐约看到外面的背影，凤霓裳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在马桶坐下。
现在，在她脑海，除了幸福，已经没有任何其他。
折腾了一番，龙定北扶着凤霓裳在楼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早十一点。
无所事事的龙九儿，不知不觉来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