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桓看着身旁的人,眸色隐晦,“没有证据,你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即使是天花乱坠般的措辞,警察也不会相信。”
这是直白的现实。
南湾侧首,四目相对。
眼里带着希冀,“那......你会帮我吗?”
她从未求过他任何事。
慕瑾桓抬手,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去抚摸她的脸颊,嗓音是柔和的,“当时在场的交警最多十来个,要撬开一个活人的嘴不难,可是湾湾你想过没有,即使我找到了那个人,仅仅凭借他一面之词,法院是没有办法定罪的。”
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现场早已被覆盖,那辆车也已经报废。
南湾轻笑,“慕先生还真是理智,这种时候,霸道总裁的正常操作不是应该立刻答应我,说‘都包在你身上’吗?”
慕瑾桓看着她,目光深邃悠远,“对你,我不说谎。”
“那要怎么办呢,我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南湾缓缓的笑,只是那笑没有一点温度,“看他鸠占鹊巢每天活得那么自在,真的是挺想......”
慕瑾桓似乎是猜到南湾会说什么,原本抚在她脸颊上的手移动,修长的捏住了她的两片唇瓣,将她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然后,他只是看着她,幽邃的眸仁渐渐凝聚暗涌。
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却有了矛头。
南湾拉开男人的手,身体柔软的靠在他身侧,笑着说,“别生气,那种没人性的垃圾,哪里值得我赔上自己。”
她想干什么?
想给那人渣一刀,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可能是最近过得舒服了些,对南怀煜的容忍能力就下降了许多,他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而已,她的脑袋就已经不清醒了。
慕瑾桓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垃圾’这两个字,她就算是看着那些好事挑衅的同事,脸上也是得体的微笑,话说得很漂亮,不带一个脏字却也能气势十足的把脸打回去。
即使是厌恶,那也是只对南怀煜一人,他知道,南怀煜更清楚。
黑眸凝着她恢复血色的脸庞,嗓音沉静,“在魅夜的时候,你遇到他了。”
是肯定句。
南湾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心思缜密如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牛奶还是热的,送到唇边喝了一口,“可能......是出门没翻黄历吧。”
乳白色的液体粘在那绯色的唇瓣上,一张一合的,慕瑾桓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
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带到身前的同时,低头就吻了上去。
南湾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整得有点懵,杯子里的牛奶她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大半杯几乎都洒在了他的胸口上。
起初那吻还是温和的,辗转在唇瓣上,似乎是在......舔?
脑子轰的一下炸开。
怔怔的看着门的方向,除了握着杯子的手越攥越紧之外,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
吻势渐渐变得凶猛,南湾毫无招架之力,任由男人的舌闯入口腔,一寸一寸的舔舐着肉壁。
牛奶的味道被那股熟悉清冽薄荷香所取代。
南湾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是剩下的小半杯牛奶尽数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温热的液体渗入毛衣,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握在手里的玻璃杯被抽走,随之便有了杯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响。
侧过脑袋,从那强势的吻中逃脱,小口的呼吸着,“衣服......脏了......”
慕瑾桓修长的手指拨开女人毛衣的领口,唇舌辗转在她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之间,嗓音是极致的沙哑性感,“那就都脱掉。”
身体被压进沙发,南湾头皮发麻,“你没吃饭吧,我陪你下楼吃晚餐。”
慕瑾桓不为所动,捉住那碍事的小手摁在头顶,耳鬓厮磨,宛如最亲密的恋人,“先吃你。”
南湾整个人都被困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强稳住自己的声音,摸着良心建议,“这种事情太频繁,不好,会伤身。”
这男人的兴致来得太诡异了。
闻言,慕瑾桓不怒反笑,“慕太太体力不行,需要多锻炼。”
这是什么话?
南湾脸颊发热,身体往后瑟缩着,牙齿打颤,“明天要拍婚纱照的,你......你别乱来。”
虽然次数不多,十个手指都能数的清,但每一次皮肤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肉眼可见的。
那件婚纱不算太暴露,但肩膀以上的皮肤都是没有任何遮挡的,她最近想要脸了,所以不太想顶着那么明显的痕迹招摇。
慕瑾桓所有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你的坏心情影响到我了,所以要补偿我。”
南湾眨了眨眼,“可以申请延期吗?”
“可以是可以,”慕瑾桓抬起头,凝着身下娇软的小女人,缓缓的说,“但商人都是分毫必争的,慕太太打算付多少利息?”
南湾能屈能伸,局势很明朗,她自然是懂得要怎么说的,“当然是随慕先生开啊。”
慕瑾桓考虑了片刻,不亏本的生意可以做,“成交。”
话毕,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慕瑾桓的手机就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此时两人的身体是贴在一起的,都明显的感觉到了。
南湾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接电话吧,我去洗澡。”
慕瑾桓松了握在女人腰肢上的力,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