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也不会流血,只是那种无形的疼痛会蔓延至每一个角落。
经久难以消散。
温香软玉入怀,慕瑾桓唇角勾起一抹温和宠溺的弧度,很浅很淡,虽然并没有刻意隐藏,但他本就是不轻易将情绪泄露的人,所以旁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精瘦有力的手臂揽住女人的后腰,随后将她打横抱起,迈步慢慢往卧室走。
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依然存在,“这是做了些什么,累成这样?”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身体腾空的失重感并不明显。
南湾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清软的话音似抱怨似娇媚,“不生了,就算你把银行里所有的存款都给我,我也不要生了。”
豌豆一个人都可以晚虐她,再加上偶尔来事的九九,那就是doublekill(双杀)。
如果再来一个,那她差不多应该就是个废人没错了。
“有这样优秀的老公,你却只想要银行里的存款?”慕瑾桓走进卧室,反脚带上房门,同她一起倒入柔软的大床。
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慕太太只生了九九一个,智商就像跳楼似的往下降,再来一个,有些我担心你的智商会跌到平均水平以下,毕竟傻白甜不太对我的胃口。”
是豌豆闹腾了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湾睁眼了眼睛,心里已经在磨刀了,但精致的五官却很平和,“哦,我这还没年老珠黄呢,优秀的慕先生就开始嫌弃我了?”
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会,”慕瑾桓笑了笑,低头去亲吻女人修长的天鹅颈。
粗粝的手掌顺着纤细的手臂往下滑,寻到她的手腕,然后一寸一寸穿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带着些许暗示,“就算慕太太头发花白,掉光了牙,我眼里也只有你。”
是难以抗拒的心悸。
南湾的心跳似乎停了好几拍,卧室里变得极其安静,所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吹进耳蜗温热的呼吸频率。
平时不怎么玩儿情话的男人,偶尔突然来这么一出,会有致命的杀伤力。
南湾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分钟后了。
衬衣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几颗,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空气里,脸颊迅速窜起一抹绯色。
抓住男人准备继续作妖的大手,秀眉微蹙,推着男人的肩,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慕瑾桓反手包裹着女人柔软的手,送到唇边亲吻,挑了挑眉,反问道,“我去外面拈花惹草了?”
南湾极其傲娇的‘哼’了一声,刻意端着,“那谁知道呢。”
这是什么话?
慕瑾桓皱眉,含住女人的指尖咬了一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我在你心里的信任度这么低?”
他这样毫无破绽的配合,今晚是不是就能吃一口草莓蛋糕了……
南湾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就笑了,眼尾那颗浅浅的美人痣像是被点上了一团火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勾人。
白嫩的手指从男人衬衣最下面的纽扣开始,一寸一寸往上爬,刻意把音调拉长,“都说,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到老都忘不了。”
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于是,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艳。
眨了眨眼,轻声问道,“慕先生是不是也不例外?”
嗯,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使美人计套话的意思。
慕瑾桓任由她挑逗,但没有给一丝反应,之前将近一年的禁欲生活,让他有了近乎变态的自控能力。
即使对象是慕太太。
似笑非笑的凝着女人笑靥如花的脸蛋,像是颇有兴致的模样,“这是谁跟你说的?”
南湾仔细回想了一下,给出答案,“墨一啊,她比较早熟。”
嗯,她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嫉妒,也没有吃醋。
许墨一早熟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生的脸,还竟做些没有智商的智障事,所以不熟悉的人都觉得她每天只会‘哈哈哈’。
但其实,人家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早恋了。
慕瑾桓眸色沉静,但藏在潭底的却是极其少见的促狭,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女人手腕处的皮肤,是温柔眷恋的力道。
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温润,“她说的没错。”
没有否认,也就是说,不只是到今晚,还有以后的很多年,他心里都有一个让他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姑娘?
南湾脸上的笑有些僵硬,抽出被男人握着的手,用了巧劲推开他,撑起手臂准备下床。
然而,i一只脚还没落地,手臂就被拽住,整个人被重新带了回去。
这一次,男人的动作来的很突然,南湾身体摔在床上,有种头晕眼花的不适感。
脾气上来了,但她忍着没有发出来,只是眉眼清淡到极致,也不看他,“我要去洗澡,你拽我干什么?”
慕瑾桓也没有刻意把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只是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怎么动怎么挣扎都还在他怀里。
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不想再问问,我到老都忘不了的人,她叫什么?漂亮么?住在哪儿?脾气好么?做什么工作?结婚没有?”
原来,她心里弯弯曲曲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困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