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霍祖宗不是很高兴了,都快笑僵的脸也垮了下来,“是不是觉得对手不仅年轻漂亮还波涛汹涌,非常的自卑,这还没开始怎么就怕了呢?”
她顺利的说完这些话,发现舌头并没有闪,顿时放心了。
毕竟,今天晚上一点都不寻常,万一这种可以被雷劈的话被上帝听见了,着实不太好。
“倒不是因为别的,”南美人娇柔的往男人怀里靠,眨了眨眼,有点害羞。
这会儿上山的路人少了些,除了停下来看热闹的,没人再小心翼翼的从慕先生左手边狭小的位置经过。
很为难的犹豫之后,南美人抬眸跟慕先生似笑非笑的目光对视。
精致的眉眼漾出轻轻浅浅的笑意,“慕先生这个年纪吧,需求有那么一点点旺盛,一夜八次都不带喘的,我实在是没力气跟你华山论剑啊,小朋友。”
这话一出,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霍冉那些看戏的朋友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石化了般,下巴需要彼此之间互相扶一下,否则可能会砸到自己的脚。
就连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慕瑾桓,脑袋里也有了几秒钟的空白。
恢复正常之后,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含义颇深的弧度,幽深眼眸里的柔情几乎能让一个人溺死其中。
霍冉艰难的活动着僵硬石化的腮帮子,扶着栏杆,眼神往慕瑾桓的某个部位瞄了一眼。
无比真诚的建议,“男神,答应我,要珍爱自己的肾好么?”
……
等两人爬到山顶稍微平坦一些的观景区的时候,南湾还能隐约听到后面的那群逃课凑热闹的男孩女孩们,吹着口哨调侃霍冉的声音。
山上有风,温度比城市里要低一些。
慕瑾桓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南湾身上,南湾也没有矫情的拒绝,而是笑颜盈盈的看着他。
刻意将语调拉的很长,“慕先生,看来,您这段时间没闲着啊。”
说实话,那种胆大毫不扭捏的小姑娘,她还蛮欣赏的。
慕瑾桓眼眸渗出还残留有几分无奈的笑意,明明暗暗的路灯下,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格外温和。
淡定自若的回应,“我忙着‘锻炼’身体,当然没有闲着。”
‘锻炼’这两个字,需要往更深层次理解。
“这是哪家的姑娘?”南湾被男人揽着往前走,似笑非笑的问,“别告诉我,她是霍亦寒的新欢,你念着兄弟情深,舍不得伤人家的心。”
那小孩看着慕先生的时候,满脸都写着:好!想!睡!了!他!
而且毫不掩饰。
“胡说什么?”慕瑾桓停下脚步,气极反笑,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她叫霍冉,从小在国外长大,几个月前刚回国的,在霍家是能压倒一群晚辈的祖宗,霍亦寒都得叫她一声奶奶。”
霍公子的人生就是这么的悲催,在外风光无限,可回到霍家,屁大点的孩子都能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只要老爷子咳嗽一声,他就得乖乖的给故意整他的人端茶送水。
哪怕对方还是一个穿着校服的未成年。
听他这儿一说,南湾忍不住歪倒在男人怀里笑,看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是非常的有道理。
他给了墨一那么多的眼泪和失落,南湾对他的偏见从来都没有减轻过,但想到上帝也派了这些‘祖宗’折腾他,看着好像就顺眼了一些。
“你不觉得,她跟我长得挺像的么?”
这个霍冉,她以前还真没见过。
“再像也只是皮囊而已,”周围不时有人经过,慕瑾桓用自己的身体把怀里的人护在最安全的地方,嗓音低沉温和,“慕太太是独一无二的,谁跟你都不像。”
他说后半句话的时候,眼眸如深海一般深邃。
彻底将南湾继续调侃他的心思打散。
周围一片喧闹,她仿佛跌入了那深海里。
这一生,都不想再离开。
……
来紫金山等流星雨的人很多,等待的时间当然不能干坐着,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聚在一起烧烤、喝酒聊天、朗声大笑……
往日里寂静的山顶,今晚格外的热闹。
上一次,同南湾和慕瑾桓一起等待美好的人,是霍亦寒和许墨一,这一次,是她最亲近的南泽和沈之媚。
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留好了位置。
慕瑾桓揽着南湾走近,南泽随手扔给他一罐啤酒,英俊卓然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淡淡的问,“慕总今天不忙?”
吃顿饭就能接好几个电话的人,还有时间来看流星,真是稀奇了。
慕瑾桓接过易拉罐,安顿好南湾之后,在南泽左手边的位置坐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
嗓音无波无澜,“还行,和南总的日理万机相比,我纯属瞎忙。”
坐在篝火旁和南湾聊天的沈之媚,看着互相讽刺的两个男人,有些无奈,都是三十多岁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扶着额开口,“三哥,你们俩一见面都放冷箭,我跟湾湾挺尴尬的。”
她倒还好,慕太太的处境比较惨。
一个是亲哥哥,一个是枕边人,她往哪边靠都不合适。
“尴尬什么?”南泽褐色的琉璃眸此时平和无澜,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湾湾虽然是我妹妹,但也是慕家的儿媳,自然得向着姓慕的。”
披在沈之媚肩上的西装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