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杯子里已经空了,又不太自然的放下。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她。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奇怪,沈唯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间不早了,顾总有新的指示可以告诉我了吗?我还要回房间做准准备,你……”
沈唯一的话戛然而知,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染上了不该有的……娇媚!
茶……
沈唯一难以置信的看向对面的男人,拔高了嗓音,“顾邵之!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是成年人,而且还是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里生存的女人,怎么可能单纯到连这难以自控的燥热都不清楚。
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应该很熟悉才对,毕竟,这杯茶里加的东西,跟四年前你给夏浅喝的,”顾邵之唇角的弧度削薄冷冽,一字一顿的继续道,“一模一样。”
沈唯一看着男人如同地狱使者般冷冽的脸庞,脑子轰隆一下炸开。
四年前她给夏浅喝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最烈的cuī_qíng_yào物,就算是性冷淡,也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浪荡不堪的跟男人求欢。
沈唯一不会傻到是顾邵之想要她,所以才给她下药,他、他一定是为了纪晚夏……
握在手里的杯子朝着男人的头砸过去,双目通红,“高高在上的顾总竟然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看你是疯了!”
她身体的力气被抽尽,杯子在空中掉落摔在地板上,因为有地毯,发出的声音并不刺耳。
顾邵之眸底的暗色终于划破表层的平静破裂开来,唇角的弧度浸着无边的冷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暗黑的气场。
不紧不慢的道,“沈唯一,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
如果,直播那天她没有选择继续隐瞒事情的真相,失去的也就只有这条明星路。
晚晚的心结会解开,他也会停止这一切。
但,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
顾邵之站起身,唇角的弧度在这顷刻间消失,淡声吩咐,“把人带出来。”
总统套房里,有两间。
得到命令后,里间的两名黑衣保镖带着被灌了烈性cuī_qíng_yào物的男人走出来。
全身赤果、男性象征狰狞丑陋的暴露在空气里,普通至极的五官被情裕憋的通红的男人,是精神病人丘正!
沈唯一瞳孔骤缩,一种可怕的画面在大脑里肆虐,唇瓣被紧紧的咬着,都渗出鲜血来。
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跄着往门口跑。
她是‘金曲歌后’,再等两个小时,她就能拿到歌唱界最高的荣誉,闪光灯还有数不清的鲜花和掌声。
不要,绝对不要!
顾邵之只需要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保镖就开始行动,大步跨向门口,把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沈唯一拽了回来,并且把她扔上床。
脑袋撞到柜子,沈唯一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双手被保镖捆绑在床头,沈唯一开始用脚踢男人,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她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滚开,别碰我!”
保镖身强力壮,轻而易举的撕裂沈唯一身上的价值不菲的礼服。
凹凸有致的身材,关键部位被仅剩的布料遮挡,娇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让人血脉喷张。
只要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但顾邵之手下的保镖能做到目不斜视,把女人不停挣扎的一条腿绑在床脚。
站起身,毕恭毕敬的道,“顾总,已经好了。”
控制着呼吸粗重的丘正的保镖看向立在落地窗前的顾邵之,征求意见,“顾总?”
顾邵之点了根烟,迈步走向里间。
俊脸淡漠,“嗯。”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点头示意对方。
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强烈的恐惧袭卷了沈唯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带着哭腔的声音瑟瑟发抖,“顾邵之!你不能这么对我!”
视线早已模糊,只能隐约看到顾邵之棱角分明的轮廓。
即使身体被完全控制,她也没有放弃心里仅存的希望,哭得喘不过气来,语无伦次的哀求,“邵之,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我不爱陆淮安了,以后都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别样,让他们走好不好?”
“不不不,我知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纪晚夏去青城了是么?我帮你去跟她说清楚,求她回到你身边,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纪晚夏面前。”
“邵之,我知道错了,我去给许秋白和夏浅道歉,会去自首,把四年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自卑的人,永远都会用骄傲来掩饰自己。
这应该,是她最狼狈低下的时候了。
丘正常年生活在半封闭的精神病院里,从头到脚都是恶心的臭味,他服用的药物比沈唯一要多一倍,即使身体机能不再年轻,他也依旧是个男人。
他是疯了,但最原始的yù_wàng被药物唤醒,会跟随身体的本能去做,怜惜和前戏都不存在,也不会顾及女人的感受。
撕开沈唯一身上最后的遮挡后,直接进入主题。
“邵之你放过我吧,求你……”剧烈的疼痛袭来,沈唯一哀求的声音戛然而止,潮红的小脸骤然变得惨白,手指死一般的攥着床单。
眼睛里是绝望的哀寂,空洞无神。
她偷来的人生,结束了吧。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