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金彪的东西全充公了，她干嘛还要给雨凝当狗使唤？
“不过，只要你以后表现好，我可以有上百种办法，把韩金彪的钱弄出来给你。”
“谢谢局长，我程晓月一定随时听您吩咐。”
苗若兰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喜欢贪财的人，贪财的人为了钱才会乖乖听话，好好办事。
“妈，你们说的是什么短信？”雨凝看了眼程晓月。
“没什么。”
有外人在，苗若兰不能再和雨凝说墨卿的事，起了身，冷下脸，重新看向雨凝，“这次的事，我就饶你这一次，但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是。”
苗若兰又看了程晓月一眼，才走了出去，离开雨凝的别墅。
雨凝冷冷地看向程晓月，“你有事瞒我？”
“是以前帮我爸做的事，用来对付墨家的。”程晓月不明说事情的内容。
程晓月是韩金彪的女儿，而韩金彪对墨家做了那么坏事，雨凝不可能一一知道，而且她韩金彪做的事，也没兴趣知道。
不再追问。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哪能呀，告诉别人，不等于告诉人家我是你的人……”
“你知道就好，你回去吧。”
“是。”
程晓月出了雨凝的别墅，心里沉甸甸的。
虽然给苗若兰当狗比给雨凝当狗更有价值，但是苗若兰手上有她的把柄，而她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短信事情和苗若兰有关，她完全被动。
这种感觉很不好。
程晓月上了车，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给顾小冉打去电话。
“晓月，好久不见你给我打电话了。”
“不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
“不好意思，我家最近出了很多事……”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
“你能理解就好了。”顾小冉停了下，“你找我有事吗？”自从她跟了墨卿，程晓月就有心结，再加上天磊，程晓月和她已经很疏远了，如果没事，不会找她。
“在学校一直碰不上你，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突然挺想你的。”
“是啊，我们好久没聚聚了，等我忙过这两天，我们找地方坐坐，吃吃东西，聊聊天？”
“好呀。不过，明天是天磊新歌发布的日子，这些歌都是他写来送给你的，所以这次发布会对他而言特别有意义……我想，我应该告诉你，让你知道。”
“他都没告诉我。”顾小冉心里泛开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他当然不会说。”
“谢谢你告诉我。”
“明天的发布会，你来吗？你来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会去。”
“那我给你留位置。”
“好，谢谢你。”
“我们是好朋友，不用说这些客气话。”
“嗯，那明天见。”
“明天见。”
程晓月挂掉电话，抓着手机的手紧得指关节发白。
顾小冉，亏我当年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对你那么好，可是但凡我喜欢的，你都要抢，你真的太贪心了。
你亏欠我的，我会一一向你讨还回来。
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并不是你顾小冉一个人的。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