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鼻孔里塞草药这才让她醒过来。
“我刚才听到了狼叫声,就走过来看……”
凌兮环顾四周,再仰头望向头顶,确实是在古树下。
刚才,原来是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没有梦游的先例。
众人一听,七嘴八舌起来。
“家里没有狼,整个h国的狼都在狩猎场。”
“嫂子,你是做梦听到狼狗叫吧?”
“兮兮,你不会是梦游?”
南宫云龙见凌兮神情恍惚,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问:“丫头,你是不是患有梦游症?”
南宫以瞳将保温杯盖子揭开,“来,喝点水。”
凌兮接过杯子,喝了半杯带着花香的温开水。
一阵夜风吹过,头脑清醒不少。
此时的凌兮只当是病情恶化而产生的并发症,不想让难得开心一回的大家担心,说:“我认床,习惯睡在绝怀里,他不在身边,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跑出来,结果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着,捏住司冥绝的脸拉好长,“全是被你惯的,以后你不在身边可怎么办。”
这顽皮的语气和神态,顿时调节了压抑的气氛。
依旧一身酒气的皇甫迦听了直砸巴嘴,“以后我也每晚抱着我家沫沫睡,让她没我在身边就睡不着。”
顾筱沫见凌兮醒来,抱住皇甫迦的手臂,说,“迦衣服都来不及穿,晚上风大,都赶紧回屋。”
她没喝醉,情事过后便下楼用餐。
司冥绝一脚踹开房门时,睡在床上的皇甫迦只穿了条三角裤,匆忙中抓起裤子套上拎着药箱就来了。
吹了这一会夜风,全身都冰了。
早上掉进湖里,喝了酒现在又吹冷风,别整感冒了。
司冥绝抱着不知道在树底下睡了多久,这会全冰冷的凌兮,大步迈开:“好了,虚惊一场,大家都回屋歇息吧。”
“晚安!”
“好梦!”
凌兮双臂环住司冥绝的脖子,脸贴在她胸口。
上楼时,赦然看见银狼坐在树顶,正仰头望明月。
用力眨了眨眼,定眼一看,又消失了。
苦笑,果然是幻觉。
和凌兮在一起的时间虽短,她有没有梦游症,司冥绝再清楚不过,听到狼叫声来到古树下,想来是病情严重到不止产生幻觉而且还幻听。
每一分钟的等待都成了煎熬。
喂凌兮吃完宵夜睡下后,司冥绝躺在她身边,打开电脑设定冷冻计划。
如果墨焰王没办法救凌兮,只能采取将她冷冻。
至少,他能守着沉睡的她一辈子。
凌兮闭着双眼,将脸埋在司冥绝的腰间,看似熟睡,其实根本没有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冥绝放下本本,侧卧在凌兮身边,静静的凝视着她。
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失去。
他不敢合眼,害怕一闭上眼睛,睁开时,她就不在了。
假寐被长时间凝视,凌兮在司冥绝怀里蹭了蹭,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调整了舒服的姿势。
司冥绝手放在凌兮肩膀,闻着她的发香外温柔。
这一晚,司冥绝没有合过眼,凌兮也没有睡着,紧紧依偎在一起,贪婪的感受对方的体温,闻着对方的味道。
活着的每一分钟,都是和上天争来的。
清晨,闻外鸟儿啼叫的很快。
司冥绝终是将酸麻的手臂轻轻抽出,下地为凌兮掖好被子后拉开了房门。
直至门关,凌兮眼角的清泪悄然滑落。
他像昨晚这样,守了她多少个晚上。
她不怕死,他那么爱她,若她死了,他怎么办?
她真的想陪他一生一世。
她不想死……
没过多久,门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进屋,凌兮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继续假寐。
司冥绝从收藏室里找来一个鎏金嘎乌盒和一盒晶莹剔透的翡翠珠子,坐在窗前,拉开一半窗帘,拿起玉线,一颗颗的穿珠子。
凌兮睁着大大的美眸,痴痴的望着。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司冥绝从小心思细腻,穿珠子这种活难不到他,没花多长时间,便穿好一串珠子,再将嘎乌盒串在一起,做成了一条漂亮的项链。
打开药箱,取出消毒棉,把嘎乌盒内擦拭干净,又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袋子,将续命药丸倒进袋子放进嘎乌盒盖。
这样一来,无论何时发病,立即可以服药。
做完这一切,司冥绝进了浴室。
凌兮掀开被子下地,走到窗前,将嘎乌盒紧紧握在手心。
十几秒后放下,光着脚丫来到浴室。
司冥绝已脱掉睡衣,站在花洒下洗澡。
他早晨有洗澡的习惯。
凌兮将睡袍脱下,轻轻走到司冥绝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精壮的腰。
当鼓圆压在后背,司冥绝全身一僵,很快,血液沸腾起来。
转过身,捧起凌兮的脸,柔声问:“怎么不多睡会?”
凌兮踮起脚,吻住司冥绝的唇。
在他口中辗转反侧一番,放开,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声音娇媚酥骨,“绝,我要。”
凌兮的主动让司冥绝全身着了火,只是,顾及她的身体,强忍着yù_wàng,说:“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我的疯狂。”
凌兮蹲身,抬起小脸,“我爱死了你的疯狂。”
说完,张开小嘴。
司冥绝感觉自己要炸裂了。
坚持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