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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击,消灭怪兽,回归,训练,睡觉。
出击,消灭怪兽,回归,训练,睡觉。
生活变得简单而乏味。
作为人类最初的顶尖战力,我们的生活被严格限制,和外界的联系被逐步隔离,免受各种无谓的影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带去测试身体数据,和被圈养的小白鼠没有多大区别。
智慧生物的存在需要交流,封闭只会造成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
我的精神状态开始下降,有向着木偶转化的趋势,我知道这是他们刻意引导的,没有意识的木偶才是最好的兵器,他们乐意看到我的转变,可我不愿变成他们期盼的样子,酗酒、吸~毒、极限运动,我试图利用各种外界的高强度刺激来振奋我的精神,甚至找来了黑市流行的齐结拉花做成的迷~药,希望能够再体会快乐的滋味,但现在的我,早已经是百毒不侵,永远不可能体会到那种曾经的感觉了。
我开始迷上了作战,只有战斗的时候,我才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在我击杀怪兽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生命存在的意义。
怪兽骨头被砸断的声音,在我听来是最美妙的乐章。
从对手喉管的切口喷洒的鲜血喷在身上,是最棒的沐浴。
连自己身体被伤害带来的灼热感也不那么难受了,都能令我感觉到生命的存在。
我的战斗手法越来越残忍,作战意识也越来越疯狂,战友们也是一样,我们不得不一次次向自己施展暗示,”我们是守护者,不是破坏神,”强忍着身体的**。
这是我们共有的秘密,绝对不能向外人倾诉的秘密。
我们不敢声张,只能小心翼翼的在战场中发泄,可还是瞒不过有心人的观察,指挥室的人看到我们后,脸色比以前更差了。
只是在战斗结束前,我们还有用,他们装作不知道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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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名字被所有人刻意舍弃,成为巨人后陪伴我的只有冰冷的编号3号(迪迦),我在半默认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个新名字,在接受融合的时候,曾经的我就已经死了,迪迦代表的是一段崭新的生命
科技的最强之处终于体现出来了,从最初的试验品上获得数据,接下来的量产快的惊人。
短短十年,无数巨人就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各地的怪兽在他们的全力打击下迅速消失,人类几乎是在一夕之间重新回到了地球食物链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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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唯一仰仗的力量被人类超过,世界再一次证明了智慧比蛮荒更强大。曾经引发灭亡的元凶变成了可靠的工具,不可一世的猎食者现在也只有靠在昔日饵食膝下婉转求欢才得以生存,猎人与猎物的关系重新回到了“人类认知的正常”中去,而我也得以在彻底崩溃前卸甲归田脱离了前线,回到家乡。可没过多久我又回到主动离开了故乡,我早就不是我,曾经期盼的平和日常与现在的我无缘。
斗争是进化的一部分,没有斗争,就没有进步,当外敌被消灭后,人类为了有限的资源配给开始了新一轮的内斗,这无关正义与邪恶,仅仅是生存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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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及带来的是平均素质的下降,后续的巨人并没有先驱者那么强烈的奉献精神,他们中的大多数,有的仅仅是出于对强大力量的渴望,或者是赶时髦,甚至仅仅是因为想要找个好工作。按理说这样的人是绝对不符合适格者选拔标准的,但是人都明白,在亲情和爱的“大义”下,“死板”的原则只是一堆没用的废纸,起作用的是更加“灵活”的选拔方式。
新的战火在巨人的滥用下被点燃,我也找到了新的栖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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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战士,战场即吾乡,战争永远不会停歇,我也永远不用担心没有容身之处。
我成了一个佣兵,在不同的战场上流浪。有时候帮政府军剿灭危害一方的盗匪,有时候帮助被压迫的民众教训一下欺压他们的**官员,有时候又以和平使者的身份调停民族纷争。我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经历着丰富多彩的人生,而这段时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三个很好的伙伴。达拉姆,一个寡言少数的大个子,不善言辞却极值得信赖。希特拉,猥琐搞笑的瘦子,虽然平时嘴花花,但关键时刻不乏极智。卡密拉,面冷心热的傲娇女,或许将成为我生命另一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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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最近的生意似乎好的过分了,仿佛所有人体内的好战因子都被点燃,刺杀狙击平叛的任务层出不穷。虽然多拿钱是好事,但我隐隐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突兀的,从某一天开始,我们受到了未知势力的袭击,几乎每两天都有人制好恐怖的陷阱在等着我落进去,越来越多来历不明的家伙隐身在我身边,异常的诡异,在连续歼灭了好几波来袭者后,我终于得到了一个让我万分惊讶的消息:地球警备队队长邀我一叙,而这些人就是阻止我前去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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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幽怜的样子还是老样子,作为自战争开始就一直互相扶持的老搭档,我们的聊天异常随意。卡密拉对于忽然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漂亮女子表示十足的敌意,也许她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我承认自己少年时候对她确实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可相处久了明白那天使的外表下隐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