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板娘,你讲点理好不好?我明明是在捉田鸡,你偏要说我调戏你。我每个月拿的薪水已经算是最少的了,你还借故克扣……就喜欢欺负我!阿肥,你评评理!”
阿鸡哪里肯服气,老板娘长的这么騒,明明是国人,还学洋妞把头发烫成波浪型,而且连文胸都不穿,还用得着别人调戏吗?
明明是她故意调戏别人好吧。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鸡哥你别找我。”同为伙计的阿肥立马给了阿鸡一个后脑勺,“专心致志”的切配干活,各人自扫门前雪,害怕引火上身。
“捉什么田鸡?我让你搞一盘炒田鸡,你不但磨蹭到现在,还跑来捉田鸡?田鸡在哪?”老板娘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了。
“田鸡不正在你鞋子下面吗?”阿鸡一脸无语的表情。
“在我脚下?”老板娘把高跟鞋挪开,定睛一瞧,脚底的田鸡早已不成人形,血肉模糊。
“哎呦……”老板娘恶心的差点吐了,连忙把鞋底踏在面粉袋上擦了又擦,手指着阿鸡,泼辣的叫道:“你还站着干嘛?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下的一半薪水也扣光?还不赶紧去干活?!八号桌的客人都急了!恶心死我了,我先去换双鞋子……”
“艹你个蛋的,就知道欺负我,”阿鸡吸了吸鼻子,盯着老板娘的背影,嘀咕道:“迟早让你一次性还回来!”嘀咕完,开始专心的对付田鸡了……
“别动啊?眼一闭就好,不疼的。”
“咯嚓!”
一只田鸡被切了脑袋,扒皮……
“哎,不要动啊?早死早超生……”
“嗞!”
肚皮被剖开,内脏剔除……
……
就在阿鸡专心收摞田鸡的时候……
餐厅,收银台。
“这个阿鸡,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不仅偷懒,还……还……真讨厌!”老板娘本来想说还调戏我,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都是过来人了,不管人家有意还是无意,至少证明自己还是有魅力的,风韵犹存。
“又怎么啦?”老板戴着一副眼镜,正在核算今天的收入,人虽然斯斯文文的,但是身体却是强壮的很,一夜七次郎绝对没有问题。
“阿玲,你就多担待点,现在招个伙计哪那么容易,而且工钱还这么低,还什么都肯干,没有什么大的事,就算了吧。”老板息事宁人的劝道。
“老王,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心肠太软……”阿玲没好气的翻眼道,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阿鸡端着炒好的田鸡,掀开厨房的帘子走了出来,送到了八号桌两名黑鬼的餐桌上。
“前面你先看着点啊,我把钱先拿到楼上。”老板核算好账目,把当天的收入全部存进铁箱子里,捧着走出柜台:“阿鸡,先歇会,跟我到楼上拿了工钱再做。”
“哎,好哎,好哎!”阿鸡屁颠屁颠的随手把空的托盘搁在老外的餐桌上,惹得两家伙一脸的不满。
“老王,这个月扣他一半的薪水,给他长长记性。”阿玲用闽南语小声的提醒道。
“哎呀,我心里有素,你别多嘴。”老王瞪了媳妇一眼,并不叼她。
和阿鸡顺着楼梯走到了二楼。
阿鸡推了推老王,大拇指向收银台那边点了点:“老板,你老婆每天都找我麻烦,还说要扣我一半的薪水,你帮我评评理哎?”
老王摇了摇头,劝道:“女人不都是这样?你就左耳听右耳出,当她放屁算了,”
拍了拍手中的铁箱,“钱在我手里,扣不扣薪水,还不是我说得算?”
“那是,那是……”阿鸡开心了起来,偷偷的向后瞧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她这么凶,你怎么受得了啊?”
老板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说道:“我happy的时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怎么不知道?!我当然知道啊!”阿鸡一本正经的说。
老板有点好奇:“你知道什么?”
阿鸡看向老王的不可描述的地方,坏笑道:“你那个那么厉害,搞的她叫得整个唐人街都听到了,你说谁不知道?”
“这……真的啊?”老王有点腼腆了起来,男人嘛,除了金钱、权利之外,只有这个才是最值得炫耀的本钱。
“那当然!这是事实嘛!”阿鸡马屁拍得呱呱叫。
“哈哈哈!”老王非常的开心,“走,我给你算工钱,多加你一半的薪水!”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阿鸡心花怒放,点头哈腰的跟着老王进了楼上的卧室……
……
天空,飞往南非的航班上。
“阿琪,你先坐好啊,我去上个厕所。”刘建明推了推趴在自己大腿上酣睡的阿琪,小声的说道。
“哦,那你快去快回啊。”阿琪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道。
最近跟阿明在一起疯狂的开车,精力还是消耗满大的,所以,一上飞机就不知不觉的犯困了起来,索性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下了飞机,再战!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刘建明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笑,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上完厕所,刚洗完手,回头却差点和一个冒冒失失的女人撞个满怀。
“哎,你怎么搞的啊?你差点撞到我哎?”女人凶巴巴的大叫,“你……”
下一秒却突然愣住了,瞬间转为欣喜的表情:“ki!?是你?!我不是做梦吧?!”
刘建明也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