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个算起卦来憨得像个二货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好色的一面?我心里直叹,早之前怎么就没从他的面相上看出来呢。
为了不让陈二狗高兴的太过早,于是我便把灵车接尸,在桥上莫名其妙熄火的事情对他讲了一下,告诉他,这事情估计不会如平常接的那些白活儿一样那么容易操办。
陈二狗听我这么一说,也听得眉头直皱,口中直叫怪哉。
他说:“卧槽,竟然还有这种奇怪的事?不会是那死鬼死不瞑目,有啥话还没讲,所以不肯走吧?”
“拉倒吧,他又不是横死的,正常死亡的就算他有话没来得及讲,死不瞑目,但是他的魂也会被鬼差索到阴司路上去,哪里还能徘徊在阳间的,这显然不对头。”我立马就否定了他的看法。
陈二狗点点头,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然后说:“那你是怎么看的?”
我摊了摊手,道:“不知道,只有等会儿去到那里看过才能知晓是什么原因了。”
陈二狗点点头:“没错,管它作啥妖,有咱兄弟出马,就算是他诈尸要爬起来,咱们也能把他按下去。”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弃这个能分5000块钱的活儿了,整个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既然他这么想去,我也就不多说了,当下两个人就开始准备了一些必备的家伙什,然后到了傍晚时分,我们二人就按照刘庆给的地址,背上包袱,出门寻了过去……
我穿的依旧是普普通通,除了比平时多带了一些法器符咒,和平时无异,可是陈二狗则不同,脚上穿着一双布鞋,手里提着一把铜钱剑,身上则更是换上了一身黄色的天师袍,还戴着一顶法帽,就是那种帽子上绣着一个醒目的太极双鱼图案的那种。怎么说呢,对,没错,整个就跟电影中林正英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同款打扮。
看到他一身这种打扮跟着我出门,我就两眼一黑,感到以往对他的认知,今天又再次被颠覆了。
你妹的,你还敢不敢穿得再正式一点?这他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去拍电影呢。
摆摊算卦扮瞎子,出门操办丧事扮天师,为啥这货做什么事都要整这么大的阵仗呀。我真怀疑这货要么就是一个装逼犯,要不就一定是脑子有点那啥问题。
这下到好,一出门,所有路过的人全都看猴似的盯着我们俩看,那回头率,真是杠杠杠的。
那么多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搞得老子走起路来都不自在了,走在马路上就像是走在t台上似的,最后我只好放慢步子,故意与他保持一点距离,生怕别人知道我和这个极品是一伙的。
而反观这个极品,见一路上的人无不对他侧目观望,他反到是一脸的自得,十分的陶醉,走起路来都变得一摇一摆,一幅装逼相。
他喜欢这样装逼,那就装吧,可是他还不肯一个人装,见我走着走着就落后了一些,就回头冲我喊道:“师弟,你快点呀!”
我去,这真是想不让别人知道我和他是一伙的都不行啊,我也是醉了。
在大家炙热的目光下,我们走出了步行街,接着就拦了一辆的士。
一上出租车,司机大哥就回头笑道:“哎哟喂,你们这两年轻人难道是拍戏的?”
见到司机不眼不识真人,陈二狗就不高兴了,白眼一翻:“拍你妹,我们可是正宗的阴阳先生。对吧,师弟?”
对你姥姥,你个二货,装逼能不能别带上我呀,我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一路的啊。
“…………”
我感到一阵无语。
果然,那司机大哥撇了撇嘴,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了,但是很显然,人家压根就不信你是阴阳先生,心里指不定在说,今天载了两个傻子神经病哩。
一路无话,不多久,出了城,然后过了一栋桥,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城郊的刘家村。
刘家村,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姓刘。
刚进村,远远得我便见到村里头有一户人家帖着白对联,竖着招魂幡,而且时不时还“噼哩啪拉”的响着一阵阵的鞭炮声。
我想,应该就是那户人家了。
一到那户丧主家里,刘庆就看到我了,立即起身迎了出来,热情客气的将我们请进了屋。
接着,刘庆就给刘家人介绍,说我就是他之前曾提及过的那位史大师。
显然,大家都肯定有从刘庆的口中听说过我的事迹,所以都十分恭敬的对我一一施礼。不过,当大家看到我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天师袍的陈二狗时,全都有些傻眼了,甚至刘庆都一时有点发蒙,问我这又是哪位?
我赶忙对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兄,他姓陈,因为……”
我话还没说话,陈二狗就自己把话接了过去,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道:“诸君,在下姓陈,是他的师兄。今日听闻贵府之事甚是邪门,绝非寻常,所以师弟请我出山,叫我给他做个帮手。”
这逼装得,还我请你出山,要脸么?是你自个儿求着要来的好不好。
大家一听,这位竟然还是我的师兄,立即就一一又对他施礼,刘庆作揖道:“感谢,感谢,史大师就已经是少见的高人了,陈大师既然是他的师兄,那更是道行高深,这次有二位大师帮忙,我们就大可放心了。”
“嗯,小事一桩!”陈二狗摆了摆手,一脸的不以为意。
这时,刘庆就对身后喊道:“安琪儿,快来见过二位大师。”
接着,就看见一个清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