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和阮江的关系很近,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赵淮山自然也很清楚,如果想要突出自己的作用,那就要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是以,他一直没有说话。
眼看着阮江和伏沛越来越激,赵淮山的嘴角滑过一丝笑意。这,正是他表现得时候,正是他拉拢秦彦的最好时机。
“伏沛,咱们都是出来跑江湖的人,凡事都应该讲一个理字。你应该清楚,这件事情错本就不在秦先生的身上,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赵淮山开口说道。
伏沛眉头微蹙,心中愤愤不平。虽然他一直都不服赵淮山,一心想取而代之,无奈实力不济,不得低声下气。“赵总,这件事情是我咄咄逼人吗?文东被打成那样,我这个做父亲的能不心痛?如果我不能替他报仇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伏沛虽然没有屈从,但是语气却明显的松软了很多。
“想要在江湖上立足靠的是什么?不是让别人多么的怕你,而是要讲一个理字。况且,文东并没有生命之忧,如果你杀了秦兄弟,你觉得合适吗?多余的话呢,我也不想说太多,咱们就这样四四六六的摆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何必弄得鸡飞狗跳?”赵淮山的语气并不是很强硬,可是,态度却很坚定。
“他是阮世侄的师父,赵总这么袒护他,他又是你什么人?”伏沛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和秦先生也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这并不重要。咱们四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我希望伏总能卖我一个面子。这件事情我会记在心里,日后必有回报。”赵淮山也算是做出了最后的让步,否则,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碾压伏沛,让他不得不听从自己的话。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文东现在还躺在医院,我必须要给他讨回公道。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他也必须要有表示,总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伏沛也算是低了头。
实力不济,又能如何?如果同时得罪赵淮山和阮江,无疑对自己对伏羲集团集团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可他,也必须要拿出自己的态度,拿出一点颜面,否则,只会被他们欺压的更加没有抬头的机会。
赵淮山微微愣了愣,眉头微蹙,“那你想怎么样?”
“他必须亲自到医院给文东下跪磕头道歉,这样,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否则的话,就算是倾尽我伏羲集团的所有,我也一定要给文东讨回公道。”伏沛说道。
“伏沛,你这分明就是刁难。”阮江一愣,厉声斥道。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他不愿意,那可怨不得我。”伏沛愤愤的说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要求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赵淮山一边说,一边看向秦彦,有意将问题的重心抛给他。
秦彦究竟有什么本事,有多大的能耐,赵淮山并不清楚,只是听自己的儿子赵志龙说的而已。他也想看一看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秦彦会有怎样的表示,怎样的态度。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秦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本就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平的了解这件事情,只是阮江的一番好意他无法拒绝罢了。至于赵淮山,秦彦清楚他的想法,虽然对赵淮山的好意他并不领情,但是却也不想跟他闹翻。毕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天谴和端木文皓。
“既然伏总想要讨回公道,也好,正好我也有点事情想要跟伏总好好的论道论道。”秦彦淡淡的说道,“姑且不说那晚的事情令公子是否有错,但是,事后伏总却找来猎鹰的人多次的暗杀于我,伏总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阮江和赵淮山不由一震,猎鹰是做什么的他们自然很清楚,同时转头看向伏沛。
“哼,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如果我想杀你的话,又何必劳烦其他人。在鹏城,我伏沛如果想要对付一个人,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伏沛愤愤的说道,将一切都推的一干二净。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伏总又何必推得一干二净?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又怎么会诬陷你?伏总也算是鹏城有名的企业家,你说,如果让警方知道伏总竟然勾结国际雇佣军组织的话,你觉得警方会是什么态度?”秦彦淡淡的笑着,抿了口茶,悠然自得。
“怎么?想用这个来威胁我?如果你有证据的话,你大可以去警局告我。”伏沛傲然说道。
虽然他极力的否认,但是,阮江和赵淮山却深知秦彦所说不假。
“那倒没有必要,江湖事江湖了。伏文东确实是我打伤,那只能怨他技不如人。若是我死在猎鹰的手里,那也怨不得他人。只可惜,猎鹰的人在我眼里不过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而已,伏总想要靠他们来杀我,似乎有点自讨苦吃。我呢,态度也很明确,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伏总想要报仇的话,尽管冲我来就是。不过,我在这里奉劝伏总一句,若是他日有任何的事情,那可就怨不得我了。”秦彦话音落去,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寒意,森冷,暴戾。
伏沛微微一怔,想不到秦彦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强硬,愤愤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伏总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那倒也并无不可。”秦彦不屑的笑了一声。
“赵总,阮总,你们都听到了,不是我不想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情,而是他态度如此,我也不得不接着。是他想要挑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