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不要担心,三公子袁尚领兵十多万的兵马,那幽州贼兵定然不敢全军来袭,想必只是派遣少量兵马偷袭目的是扰乱我军心,打击我军的锐气。我们需要稳住阵脚,按照父亲所说,保护好母亲,千万不能分散,我想不出一会,父亲就会集合好兵力,那些贼兵们自然就会散去。”长子赵天佑较赵天赐早出生一年,或多或少的比他多学一年的知识和谋略,在兵法上也有所造诣。
正当三人商议时,一支带火的箭支犹如火蛇射中了三人所呆的帐篷,火势瞬间开始蔓延起来。
“二弟快护着母亲跟我一起冲出去。”赵天佑说话之间手中寒光一闪,将那帐篷划开,率先冲了出去,只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在拼命的寻找地方逃窜或躲避。
两支不同方向前来的敌军骑兵正在军帐基地处奔走,马背上的人们不是在施放火箭就是用手中的刀枪收割着自己同胞将士的生命。其中为首的那个白袍骑将甚为耀眼,一身白袍战甲装裹,外披白色披风,胯下的一匹白马犹如神龙宝驹,几乎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的马匹,其手中的长枪好似地狱阎罗一般只要挥出就会带走数个军士的生命。
看着对方将领如此猖狂的收割自己乙方将士性命,赵天佑大怒,单手提枪,夺过一匹战马径直朝对方将领冲去:“可恶的贼人,休要猖狂,吃我枪。”
赵云在率领一千特种兵埋伏在山林中时,一直在等候主军营的信号,当探子来报时,赵云一马当先的首冲其出。一轮火箭雨过后,袁兵营地就犹如一片火海,赵云枪枪出招不知挑落多少个敌军将士和校尉。眼见一个年纪轻轻,面容俊秀的小将,全身银装裹素杀气腾腾的朝自己冲来,赵云深知此人定是敌军中的高级将领,毫不犹豫手提龙胆亮银枪迎了上去。
赵天佑见对方持枪冲向自己,体内的血液变得无比的沸腾,手中的铁戟直取对方的头颅,这一戟出手又快又狠,甚至连赵云也忍不住有些吃惊,“好戟法。”
赵云一般很少评论一个人,但是望着眼前这个小将,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赵云还是忍不住要高看一眼,若不是因为两军处于敌对阵营那该多好。可是战场上不是友就是敌,所以赵云瞬间改变了自己的念头,手中的龙胆微微一抖,很轻易的就瓦解了对方的进攻,反手一枪回刺过去。不想那青年小将实力并非只是一把刷子,在自己瓦解他的攻势之后,依然能够迅速的收回铁戟挡住自己的攻击,可惜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勉强化解了杀招却未能卸掉那股冲杀力,直接被赵云的这一枪从马背上扫落在地。
这对赵天佑来说可谓是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可是眼下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时机容他思考,因为对方手中的利枪已经向自己刺来,下一秒钟自己就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枪下留人。”眼看赵云的枪尖就要刺入对方的体内,忽然从旁边闪出一将,手中画戟一挑,顿时将赵云手中的龙胆弹开。
“休要伤害我大哥,我来会你,吃我一戟。”此人正是赵天佑的亲兄弟赵天赐,就两人的武力而言,赵天赐的功夫要远胜哥哥赵天佑一筹,而赵天佑则是比他更多了一份智慧上谋略。
赵云枪杀敌将被救,不慌不忙手中龙胆变化多端与赵天赐战在一起,双方交战十多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只是赵天赐这边明显渐渐落入下风。
“二弟,我来助你。”先前被赵云扫落下马的赵天佑又重新持枪翻身上马与赵云战在一起,有了他的加入,赵天赐的压力明显减少,两人合力竟然与赵云杀的不相上下,转眼间已经战了约有五十多个回合。
赵云向来在马战上最不怕的就是单挑和以一敌多,可是他却发现这两人完全与其他武将不同。
之前单独与这两人交手,发现这两人的戟法和武力只是很不错,但是当两人联手时,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一个攻一个守,防御的密不透风,而且功法有序,有攻就有防,有防亦有功。两人的举措好像完全是心有灵犀一般,任凭自己的攻势怎样的猛烈都犹如石沉大海一般,而这种戟法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甚是熟悉。
“赵将军,敌军已经重整队伍了,我们还是撤吧。”就在赵云和两员敌将打得不可开交时,一骑兵策马而来道。
今次赵云与太史慈兵分两组偷袭队伍目的就是为了扰乱敌军主营,打击敌军士气,并不在于杀敌数目。就算两人各带领一千骑兵,想要在这十多万敌营中杀戮一般,恐怕没杀过瘾,刀枪就已经残废卷刃了,于是赵云龙胆一挑,将那两员年轻小将拨开,迅速拨马而回道:“全军撤退。”
赵云和太史慈两组偷袭队伍原本就是轻装上阵,一阵厮杀之后,烧掉了敌军大部分营帐和粮草,而且斩杀了不少敌兵,死在赵云和太史慈手中的什长和百夫长更是不计其数。
若不是敌营中有高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集合队伍,那两人还能够协领人马杀伤一阵子,当两支小队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时,敌军的部队总算彻底的结集在一起。得知大营被偷袭的袁尚满腔怒火,若不是在一干将臣的阻止下,当真就要立即发动进攻军令。
幽州兵马大营中,赵煜等人正在精心等候前去偷袭的队伍返回,为了避免敌军追缴,赵煜早已经命令三军将士做好防御准备。
忽然外面的守卫来报:“主公,赵子龙和太史慈两位将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