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天赐话音刚落,一旁的辛毗就想要开口,可话刚打开一个口子就被一旁的人给抢了去,此人正是军师逢纪。只见逢纪身上微微一列,站了出来道:“主帅,臣以为,如今敌军有三等弊端,我军应当乘胜之。若是给了敌军一丝喘息的机会,我军恐怕会攻之不易,应当在今日整兵前进,一鼓作气攻下这十万幽州兵。”
“禀主帅,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以为应当派人前去邀请二公子袁谭和高干两人一起联手攻之。由二公子率军前去截取敌军粮草,高干军与我军一同夹击敌军阵营方位上策。”谨慎行事是辛毗的贯彻,哪怕可能会因此得罪人,但辛毗依旧道出心声。
果不其然,辛毗话音刚落就遭到逢纪的反对道:“主帅亲临远征乃是我冀州之兴,主公之福,我主帅不辞辛劳与幽州贼兵相斗,如今胜券在握为何要将功劳分与他人?若是主帅与隔日攻占幽州取得那赵煜的人头,想必主公定然大喜,前军与曹操作战的将士们也会士气大振,势如破竹,直攻曹贼许都城下,到时候天下尽如袁氏手中,袁公一统天下江山,到时候主帅也是继承之人啊。”逢纪所说的这个他人自然是只得袁谭和高干。
逢纪虽然投身与袁绍名下,但是得知袁尚钟爱其三子更有意想要立其为子嗣时,就主动贴身袁尚,甘当其心腹。自然好事都要先紧着自己的主子捧,捧完了主子后紧接着就是自己,一些功劳自然不能分与他人,哪怕是亲兄弟也要分个清楚。
心腹的话向来能够琢磨主人的心思,在表面上袁家的几位兄弟很是团结,但是暗地里自己与两位兄长在父亲面前始终是争名夺利、勾心斗角。倘若是让两位哥哥当上了冀州的继承人,那自己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袁尚心一横冷笑一声道:“本帅得此逢军师实在是三生有幸,我意已决,隔日就与幽州贼兵开战,定要一举攻克幽州贼兵拿下幽州,不知道诸位有何妙计可施啊?”
“承蒙主帅信任,臣以为应当利用敌军几方弱点下手,敌军粮草甚缺,远从幽州押运粮草而来。应派遣我军一名上将一名率领两千精兵骑将前往敌军运量处埋伏,将敌军粮草抢夺回来,就算抢不回来也要将其烧毁,一点都不能给敌军留下。至于敌军兵械的问题,可遣我军主将率领精甲骑兵与两军交战之时突破敌军盾甲兵,直入敌军咽喉。”不得不说逢纪这一想法实在是狠毒精妙,不愧是为袁绍谋下的首席军师。
逢纪计策刚一献出,赵天赐就不顾周边情形大为赞叹道:“军师真乃好计策。”有人拍马屁,逢纪自然很是享用,冲其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见自己的马屁受用,赵天赐继续说道:“不过,末将以为,敌军粮草不足,此次运输定然会重兵把守,这前去劫营的大将一定要武功了得,而且声名远扬。一来可以威慑敌军,二来也可以保证有十足的把握将敌军粮草劫走,但是为了能够细致考虑还是建议这劫营的人马安排在三千骑左右更好。至于攻破敌军步兵防线之事,末将愿与家父以及兄长一同协领我军重甲骑兵打先锋,势必一鼓作气拿下敌军。”
“今次事件绝非小事,诸位暂且下去吧,荣我与主帅多商议之后,在告诉各位决策。”不得不说逢纪的老奸巨猾,试想逢纪能够安稳的混到如今这等地步,也是跟他的头脑分不开的,考虑到特殊的战况,逢纪还是要先做好完全的打算方才敢下令。
这会议一宣布解散,众人纷纷退出,赵天赐与兄长两人不住的朝父亲暗使颜色,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洗礼的赵虎岂能不知两人的意思,看到众人都远离后,这次转身重新回到袁尚的营帐中,正看到逢纪准备与袁尚窃窃私语。
“末将赵虎参见主帅和军师。”象征性的礼节,赵虎还是会做的。
见有人打扰自己议事,逢纪多少有些不悦,但是看到来人是冀州一代名将赵虎时,语气多少委婉一些道:“刚才本军师已经说了有什么事情容我和主帅交谈过后在论,将军为何不听呢。”
“禀军师,末将有一事不得不在军师和主帅下定决议前说出。”赵虎说罢就摆出一副气势来,似乎表明若不说出就绝不离去的态度。
逢纪急着要与袁尚商议,但是赵虎是主公特意请来的大将也不敢冒然得罪,只好恹恹道:“将军有何事说吧。”
“主帅、军师,末将恳请我们父子三人担任此次冲锋陷阵的先锋。”
逢纪反问道:“将军这是为何啊?”
“前次吾儿与敌军交锋失利,害得我军损兵折将,实在是罪过,公子乃是袁公膝下最疼爱的公子,逢军师又是袁公与公子的第一军师,如今公子亲自率领大军征讨反叛,我等应当全力辅助。后几日的冲锋陷阵也算是我赵家为公子和军师送的一份礼物,日后我军凯旋而归,我父子三人不须任何功劳,全部让与公子与军师二人。而且赵虎愿意在袁公面前极力推荐保举公子登上子嗣之位,只望公子和军师原谅我家小儿先前失利之过,还请两位战后在袁公面前为我等多说几句好话,以免袁公责罚。”
赵虎的这一番话对袁尚和逢纪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虽然这张馅饼原本就是父亲给自己买来的,但今次这馅饼里还带有意外的美味,实在是个巨无霸,大赚了。
袁尚当即上前拍着赵虎的肩膀喜悦道:“赵将军对我袁军如此厚爱,实在是袁家之福,后日与敌军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