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说完就挽着赵煜向自己屋内走去,刚走几步看到专门伺候赵煜的丫鬟涟漪,连忙对其说道:“公子刚才在这冷天中受此体罚,我恐担心他会染上风寒,你且去煮一些姜汤来,为其暖暖身子。”貂蝉这番细心的照料也同样让赵煜心中一暖,好似刚才受到的体罚已是值得,毕竟能够让这等美女为自己担忧、心碎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享受的。
在房间里,貂蝉亲自为赵煜涂抹完金疮药后,每当手指轻抚过赵煜那伤痕累累的背部时,貂蝉的内心都忍不住一阵颤抖,不由得问出心中的忧虑:“公子,你恨义父吗?”
赵煜深知貂蝉内心的忧虑,故而说道:“说不恨是假的,但是恨又有什么用?虽然我讨厌他,恨不得除掉他,但是如今国基不稳,他在怎么样也算是个忠臣,为国家大事着想,我还能拿他怎么样?”
对于赵煜的观点,貂蝉很是敬佩道:“公子能为国家大局而忍辱着实令貂蝉佩服,这几日就让貂蝉好好照顾,算是弥补义父之过错。”
“蝉儿你这番话可不对,别人做错的事,其他人并不能为其弥补,这样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我更希望你对我的好只是我们两人之前的情感,而并非他人的介入,否则这种好我情愿不要,我只要你的心甘情愿,也就是真情实意。”赵煜说话的同时凝聚着貂蝉的双眼,那是一种炙热的目光,直看的貂蝉内心也同样燃起了一股炙热的情感来。
赵煜的这一番让貂蝉内心产生一阵莫名的波动,不由得悠然道:“貂蝉明白,只是碍于世间的多种无奈,还希望公子能够相信貂蝉对公子的感情,而且貂蝉也一直在期待着公子说所的新世纪和新生活。”
赵煜紧握着貂蝉的手,信誓旦旦道:“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接连数日,在貂蝉的悉心照料下,赵煜背上的伤势也很快的痊愈了,王允由于最近有密事商讨,多日不回府中,这日两人正在花园中赏花交谈,一直谈到午间,忽见那王允急色匆匆的赶回来,一回府上就命人关闭所有的前后大门,然后躲进自己的书房,看到这一幕,赵煜和貂蝉两人心中都暗自感觉不妙,深知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在貂蝉的央求下,赵煜心中就算记恨也打算为了貂蝉跟王允问个究竟,毕竟貂蝉身为一名女儿身是没有资格参与男人的事情,在古代这种男尊女卑的风气还是很严重的。
赵煜只是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却让里面的王允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惊慌道:“是谁?”
从王允那惊慌失措的语气,赵煜就听出失态的严重性,连忙轻声说道:“师傅,是我赵煜。”
一听说是赵煜,王允方才松了一口气,同时眼珠子一转,不由得一喜,连忙道:“原来是我的宝贝徒儿,快快进来。”
当赵煜推开书房门进去时,那王允却是连忙迎过来,把门关上拉着赵煜走到屋中最里端,小心的说道:“我的好徒儿,近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跟着我,保护为师,切不可让为师有一丁点的闪失啊。”
看着王允如此小心翼翼,赵煜断然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要不然以他王允的地位,在这大汉怎么会害怕,而且在朝廷之中能够对他王允不利的就只有一人,不由得问道:“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如此紧张。”
面对着自己徒儿赵煜的追问,王允显然是不好意思闭口不答,叹了一口气道:“我大汉先是经过宦官之乱,如今又迎来董卓豺狼,原先我大汉气数已尽,没想到有一壮士自身于不顾,准备于今日刺杀那董贼,然后将其头颅悬挂于东门城外。”王允越说越激动。
不过赵煜却是想到了什么,想了想不由得说道:“这行刺之人是否就是那曹操曹大人?”
原本赵煜的随意一问,却让那王允大吃一惊,这可是自己和曹操绝密的计划,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想那曹操也不会对其他人说出,再说这赵煜自从跟自己一同回府后,从来没有紧密跟随自己,这几日自己更是没有跟他有过什么接触,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王允不由得强压内心的惊讶,有些怯生生的问道:“煜儿,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见自己有些说漏嘴,赵煜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是师傅你小看徒儿了,其实我早已经猜到你那日带我去芳泽阁接貂蝉回来只是个幌子,你真实的目的就是与曹大人秘密相见商议这行刺之事的,那董卓贪财好色,喜欢珍奇异宝,而且董卓一向贪生怕死,据说衣裹宝甲,从未离身,想必曹大人打算以献宝物之由进行行刺,能吸引那董卓老贼眼光的宝物肯定就是师傅的七星宝刀了,因为这七星宝刀是师傅您祖传的宝物,更是削铁如泥之物,其他东西想必破不了董卓身上的宝甲。”赵煜说完后,那王允却是早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见到王允傻愣,赵煜连忙问道:“师傅,那曹大人是不是已经准备动手?”
眼看赵煜什么都知道,王允也不好在有所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正如煜儿你所猜想一番,那曹孟德正是以献七星宝刀做为借口,准备对董卓进行行刺。”说完看到,赵煜脸上凝重,王允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煜儿为何如此神色,莫非此计有何不妥吗?只要董贼一除,朝廷尽归我等人之手,万事大吉矣。”
赵煜不由得摇头叹息道:“哎,师傅,此计策是不错,可是却存在着大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