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章奕珵快把自己给烧熟了,真是说话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似乎窘迫到了极点,却又莫名有点开心。
这心情,真是复杂得不要不要的。
宣云锦则是没想那么多,就是对自己的擅自行动,没有征求章奕珵本人的同意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就没有想了。
曾经做手术,一天到晚好几个人,什么没见过?
一般来说,做手术的人,连遮羞布都不能有。
这种时候,哪管什么男女?
所以说,宣云锦压根儿就没有将人家看光光的意识,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徒留下章奕珵一个人在晚风中凌乱无比。
不过,隐藏在心底的那丝小窃喜,他自己都读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