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回想着前世的恐怖,眼帘中的世界仿佛也随之变成了一片血红。能成功逃出来s市的能有几个人啊!
幸存的人们绝大多数没死在丧尸的手里,却又死在了半路。饿极了的人开始慌不择食,
人抢人,人吃人!从一开始的悄然无息的下黑手,变成了易子而食。
再到后来,每天担忧的就是自己是不是会被丧尸吃了,亦或是在睡梦中被人扔进锅里煮了。有时候想想看那时自己竟然能活下来,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苦笑了笑,沈沉定定地看了一眼薛庇华,如果没记错,这个家伙死的也很是悲惨,前世在路上曾听人说亲眼看见尸潮来时,堵在门口的士兵上去一个死一个,最后只剩下了薛庇华一个人,他咆哮着还在企图用浑身是伤的身体去堵住那扇根本不可能再堵住的门,却被丧尸一把从门里抓了出去。
是从铁门里生生撕扯出去的,他的身体被铁门硬生生分割成了好几块拽了出去……惨不忍睹……
薛庇华被沈沉盯住的眼神看着有些毛骨悚然,仿佛自己好想成为了墓碑上被悼念的那种感觉,他后退了一步:“你这是想做什么?”
“没什么!”沈沉蓦然回过了神,而后定了定心绪,说道:“管理聚集地,苛政不行,松散也不行。建议你好好请一个管理人才帮你打理这个聚集地,而后调集火力严防死守。上面不拨火力,你去抢也行。j大的围墙三米多高,天生的避难所。你要是把它弄丢了,可就是你的失职,万死不能谢罪了!”
薛庇华猛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小子仿佛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了,虽然这家伙身上一股子年轻人的狂傲,但他说的话确是有道理。不过既然已经驻扎在了j大,他自然是会按照聚集地的标准来建设,不会置之不管不顾的。
不过话说前头有一个楚离,就已经足够妖孽了,这难道又是要来一个不成?
正在思考着,却见沈沉早已经远去。
与此同时,身上有伤口者可用入内的命令已经开始在军队内部传达下去。
陈营长作为守门的营队,第一个收到了命令,从现在起三个小时内不再放人,等盐水到位,立刻开始检查!
这个消息简直让陈营长笑的合不拢嘴,他马上安排下去底下的士兵干这件事,而后径自一个人悄悄出了校园,走了一会儿,便停在了马路隔壁的一间五金店外,他看看左右没什么人注意,谨慎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的是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却挡不住傲人的胸围,一看着是陈营长,立刻惊喜的笑着说道:“你怎么来了?”
陈营长的眼睛在女人的胸前转悠了一圈,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足够说明些什么。
那女人自然是眼尖发现了,立刻趁机将身体贴了上去,可太没贴近,却见陈营长急忙后退了几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急忙挥了挥:“你身上太酸了,先离我远一点。”
女人面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一下,而后急忙后撤了几步,面上带着讨好:“水都给建武用掉了。我这几天没洗澡……要不……过几天!”
她递了一个媚眼,看上去还有几分青涩,陈营长的眉头顿时舒展开,嗯了一声,然后走进了屋子:“建武怎么样了?在睡觉么?”
被隔出来的二楼顿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我醒着呢,哥你上来吧!”
陈营长皱了皱眉,他是不愿意上楼的。二楼一股子男女之间行完事后的臭味,和一股腐朽的味道,一进去就想呕吐,再说那个楼梯也是极为陡峭。
“你下来吧!”
“陈建文我艹你妈,我特么一条手臂都没了,我怎么下来!”楼上那个人顿时破口大骂。
“艹我妈就是艹你妈!你特么给我赶紧的,”陈建文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楼上哼唧哼唧半天没有声音,陈建文陈营长不耐烦地向那个女人努了努嘴:“你赶紧去把他给我弄下来!”
女人的脸色顿时如黑锅一样,那样一个胖子,让我一个女人把他背下来?
但女人却根本不敢有半点的反抗,她“嗯”了一声,温顺地走上了楼。陈建文看着她左右晃动的屁股在攀爬着梯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蠢蠢欲动。
妈的几天没过来,这小娘皮看上去屁股更大了,不用说和建武这两个人天天在上面干什么。搞得这姑娘一开始还挺青涩的身体,显然现在都熟透了。
陈建文摇了摇头,眼中的一丝****缓缓浇灭了下去。
女人吃力的架着陈建武走下楼梯,好不容易背负着他爬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哎呦”一声摔了下来,身后的胖子被压在了身下,顿时发出一声怒吼,他猛然衣角将女人踹翻,而后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狠狠地抓住女人的头发:“你特么想摔死我啊!”
女人脸上露出了疼痛的表情,她不过才20岁左右的模样,却显得格外的憔悴,甚至看上去和三十多岁差不多,她的痛楚的表情显然是极大的取悦了陈建武的哥哥陈建文,陈建文静静地看着方怡被陈建武不住地踹倒在地,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
过了好久,欣赏过后,他才说了一句:“行了别打了,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们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陈建武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脸上充满了胡茬,他暴躁地说道:“难道我这条手臂还能长回来!”
他的右手的袖管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