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全先生一吼,廖响云红了脸立即收了声,四下里瞄瞄,隐隐的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现在一下子就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算什么身份来这里的。
也不见迟骋出来,或许,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迟骋分手的事儿,所以今儿他一来,大家就谁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瘪起嘴,廖响云望望小全先生,怯怯地开口:“那个二爸……迟骋呢?他……他是不愿意出来见我吗?如……如果是这样,那我走就是了。”
“站住!”不善的口吻,大家都很急躁,也难免口气冲了点,“你回来。”
“爸——”廖响云是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他再一次四下里瞄瞄脸色难堪的众人,最后鼓起勇气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干什么一个俩个都吼我?我不就是跟你们儿子分手了吗,干嘛都冲我发火啊,我也不想啊,是你家儿子不要我了……”
“小云呐是爸爸口气重了……哎……”全霭话到嘴边留一半,迟骋的情况不是很乐观,伤到了脑子不说还伤到了颈髓,弄不好高位截瘫这孩子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儿子养了三十年,这说瘫就瘫的谁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