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是水色陪我一起来的,他还在外面等我呢,那个我回去了,你们记得晚上过去吃饭哈,迟骋,廖响云我走了,拜拜哦。”
小家伙走的很急,木板门被摔得咣当一声,直到孩子的脚步声远了,被捂得满脑袋大汗的廖响云才红着一张脸从被窝里钻出来,气喘吁吁地瞪眼睛吼:“怎么办呀迟骋?你刚有听见没?是水色领妄想过来送椰汁的,你说他为啥不进来啊?啊????”
男人笑着伸手抚弄着廖响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语调低低柔柔的:“明知故问,你说呢?”
“唉呀妈呀,我的老脸啊,我难堪死了迟骋,你说我的心咋这么大呢?咋还好意思跟你亲热,水色在门外听见了看见了得咋想我啊?那咱爸不得也知道了?爸一知道另外那俩爸爸不也得知道啊?迟骋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羞什么羞,你还怕人说?”
“你这什么话?我早改过自新了迟骋,我不是当年那个我了,我现在脸皮儿薄着呢,经不起旁人说。”
“过来,躺会儿,躺会儿过去吃饭去。”
“嗯,好好好,咱俩就躺着,不干别的!”
“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好,我可是正人君子。”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