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咯噔一下子,王子怒火中烧,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对全二抡拳头,咬着牙,不能在全二的家人面前丢人现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餐桌前弯腰把被全二踹翻的椅子扶起来,然后坐下笑着说:“他抽风。”
全三的眼神暗了暗,不着痕迹地与迟骋的眸光在半空交汇,他们很满意王子,这人跟他家的老二经历了一些事儿之后沉稳了不少,果然从男孩到男人是一个历练的过程。
“嗳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你干嘛惯着他啊,你刚才就应该给他两拳,你可不能婚前妥协,你现在要是妥协了,那婚后他得欺负死你,你听我的,别回去了,晚上跟我和迟骋走吧,二弟要不来求你,你就不回家,作!作死他!!!!”
“………”
“…………”
“……………”
“……………”
啪嗒,水草从椅子上跳下来,黑着脸丢下一句“我再一次受不了啦”之后拔腿就跑。
廖响云耸耸肩,豪无所谓的道:“干嘛呀这是…”那表情,那眼神,那语调,跟宋丹丹演的小品似滑稽夸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