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可以跟要钱不要命的雇佣兵媲美的职业保镖,你觉着,基本的那些他能不会吗?”
“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沉默着,廖响云将目光落在了坐在草堆上玩耍嬉闹的秉美人跟江山河,这俩个娃娃要怎么办才好……
“哇——”一声啼哭,突兀至极。
“哇哇哇——”弟弟跟着姐姐一块凑热闹。
“…………”廖响云气结,刚还在心里暗夸这俩孩子有灵气儿,这后脚就这么不给力。
又到了吃饭的点儿,秉美人这才带着弟弟嚎啕起来,哭的直打嗝,那个委屈样儿,要廖响云又急又气又心疼。
老办法,水草跟廖响云一人一个,掀开上衣奉献一颗乳粒安抚这俩崽子。
但是,画饼充饥总是不能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这俩天面具人一共就给他们送来了俩餐,都是冷饭冷菜甚至馊饭馊菜,这些,都还可以下咽。
令廖响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面具人给他们送来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鲜牛奶,他高兴至极,恨不得趴在面具人的脚下匍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看来他的心还没有完全被鬼吃了。
他不解面具人脸上的冷笑,读不出他眼神里轻蔑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