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错觉无疑是致命的。
等蛮蛮快要无法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时,莫荒年才堪堪松开了她,他抵着她的前额,低低的喘息道,“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我……”
不等她说出什么,他又开了口,“我不会厌倦你,”
男人直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沉沉的重复道,“蛮蛮,我永远都不会厌倦你,更不会到死都是这种情绪,我们之间不会这样,你嫁给我做我的女人,我会喜欢你,嗯?”
蛮蛮怔怔地看着他,眼底倾泻出几分迷茫,有些空洞的意味,莫荒年讨厌看见她这样的反应,又重新扳过她的脸吻住了她。
等这个吻结束,女人已经彻底软在了他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胸膛,嗓音带着被吻过后的柔软,“你以后……真的会喜欢我吗?”
“嗯,会,”莫荒年没有犹豫的回答,低头亲她的发顶,“只要你不跟那个姓蔚的搞在一起,也不再说什么取消婚事这种话。”
蛮蛮心底溢出不可自控的喜滋滋的甜蜜感,她咬着下唇,“那……会喜欢我……多少?”
他轻笑,“看你表现。”
她细细的蹙眉,“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莫荒年垂眸看着她。
蛮蛮难得的读懂了他眼中的情绪,于是下一秒很乖巧的仰头吻住了他。
随即身体一轻,莫荒年直接拦腰抱起她就往楼上走去,一边还在低头跟她吻着,蛮蛮哪想得到他竟然直接就要回房间,肯定又要做那种事,现在还是早上……
而且她双腿还是酸的。
蛮蛮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早餐还没吃完,年哥哥,你不要……唔。”
她的抗议没有用,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他想要就必须要,等到男人真正开始掠夺时,她已经被他弄得无法发出声音。
耳边全是他低低沉沉,近似于**之间的低喃声,“乖蛮蛮……蛮蛮乖……跟我结婚,嫁给我。”
她想,他的声音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
就连他的喘息声都能让她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她很明白那是爱情带来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想,她爱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于是蛮蛮微撑起身体,让自己的耳朵贴近他的唇,能听得更清楚他沉浸在欲念中性一感的粗喘声。
可她也不曾料想到,在后来某一天雷雨交加的夜晚里,她跪在亮得刺眼的屏幕前,听着这无比熟悉的声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才终于明白——
由记忆打磨成的尖刀是无形的,却也是最锋利的,刺入心脏后就成了心尖上溃烂生根的**,会让人不生不死,药石无医。
远远胜过那些穿肠毒药。
…………
盛家老宅。
盛苗站在刷着金漆的大门边,皱紧眉头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你说,你在步蔚家看到了一个孩子?”
“是,二**,”保镖恭敬的道,“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只有两个人便衣去探查,发现步先生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阳台,看样子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