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陈彦至淡淡地说道,“非烟你不敢,为师就亲自动手。”
陈彦至一把抓住曲非烟的剑柄,只见剑光一闪,田伯光就被阉了。
令狐冲忽然喊道:“这位兄弟,还请手下留情,就放过田兄吧。”
陈彦至冷笑道:“令狐冲,你喊得太迟了。”
陈彦至的剑,太快,直到过了一个呼吸时间,田伯光才感觉到了剧烈地疼痛,惨叫了起来。
听到田伯光的惨叫,客栈里的男人,都感觉胯下一凉。陈彦至太狠了。不过,田伯光这样的淫贼,就是要陈彦至这样的狠人来收拾他。
令狐冲作为华山弟子,居然和田伯光这个家伙称兄道弟,真是不知所谓。说得好听一点,叫做潇洒不羁,说得难听,就是善恶不分,没有做人的底线。
陈彦至在想,要是田伯光侮辱糟蹋了岳灵珊,不知道令狐冲还不会和田伯光成为朋友?
陈彦至一脚将田伯光踢开,冷声道:“田伯光,我今天不杀你。你要是心有怨恨,可以来找我报仇。记住,我是陈彦至,到时候报仇别找错了人。”
陈彦至?
江湖中人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令狐冲忽然大声叫道:“陈彦至。你就是魔教左使,东方不败的左膀右臂!”
哗啦啦。
周围的人连忙后退,远远地离开陈彦至。
魔教的名头,就足够吓人了,更别说陈彦至还是魔教的超级高手。怪不得能轻易收拾了田伯光。
陈彦至摇了摇头,这些江湖中人,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全部都是人云亦云。
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为敌,那只是江湖大派之间的恩怨和利益纠葛,和他们这些一般的江湖人,基本上没有关系。但是他们自誉为名门正派,对魔教恨之入骨,又心生畏惧。
可怜,可悲。
陈彦至笑着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刘正风府邸。
岳不群心中对令狐冲很不满,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可是来质问自己,要华山派交出令狐冲,用他的命来为两个死去的泰山派弟子报仇。
宁中则说道:“师兄,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等冲儿回来了,看看他怎么说?泰山派说冲儿绑走仪琳,和田伯光勾结,杀了泰山派的弟子,不过是一面之词。我们不可尽信。”
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平时虽然不着调,又爱喝酒误事,可是宁中则知道,令狐冲本性不坏,他绝对做不出来绑架杀人这种事情。
岳不群冷声说道:“令狐冲身为华山弟子,他在外面行走江湖,就是我华山派的脸面。你看看,他不但不为我这个师父挣点面子,反而一再给华山派抹黑。先前他招惹了青城派,现在呢,又招惹了泰山派和恒山派。他是嫌我华山派的敌人还不够多吗?早知如此,刘正风师弟的金盆洗手大会,我们就不该带冲儿来。”
岳灵珊带着令狐冲走了过来,高兴道:“爹,娘,大师兄回来啦。”
岳不群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他还知道回来?”
宁中则见令狐冲一身是伤,连忙说道:“冲儿,你怎么受伤啦?快点坐下,师娘给你看看。”
令狐冲是宁中则看着长大的,她将令狐冲当成了半个儿子。令狐冲受了回来,她当然紧张。
岳不群说道:“师妹,你宠着他,他早晚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先问问他,绑架仪琳还有杀了两个泰山派的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说道:“师父,师娘,我没有绑架仪琳师妹,更没有杀泰山派的弟子。”
令狐冲将如何遇见田伯光劫走仪琳,再如何跟田伯光周旋,最后在客栈中又是如何跟田伯光打斗。事情的经过,令狐冲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最后,令狐冲说道:“田伯光时运不济,他招惹到了陈彦至,被陈彦至给……阉了……”
宁中则说道:“阉得好。田伯光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她们之中跳水的,上吊的,被赶出家门卖给青楼的,怕是占据了绝大多数。田伯光那个淫贼,终于糟了报应。”
宁中则身为女人,能深刻地体会到那些被祸害了的女子,将会是何等的悲惨。女子的贞洁,比性命还要重要,岂能随意祸害?
陈彦至阉了田伯光,宁中则感觉大快人心。
岳不群眼中的精光一闪,问道:“冲儿,你说的陈彦至,可是魔教左使?”
令狐冲点头道:“是啊。不是魔教的陈彦至,一般人哪里是田兄的对手。”
听到令狐冲称呼田伯光为田兄,宁中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岳不群一脸严肃,说道:“左冷禅猜的没错,陈彦至这个大魔头,真的来了。”
宁中则说道:“冲儿,你先下去休息养伤。”
令狐伤说道:“师父,师娘,弟子告退。”
……………………
令狐冲离开之后,宁中则才问道:“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陈彦至虽然一直没有在江湖上露面儿,但是他的名头可是大得吓人。光是魔教左使这个名号就足够让武林正派引起重视,更别说陈彦至还是魔教的第二高手。
要说岳不群毫无畏惧,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紫霞神功还没有大成,他此刻连左冷禅都打不过。
岳不群叹了口气,说道:“还是找左冷禅商议吧。这次的金盆洗手变成屠魔大会,就算能除掉陈彦至这个大魔头,我们正道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