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进去,在没看到任何东西,那个奇怪的影子,还有跟它追逐的脸谱,这两个东西很诡异,它们在这个城市中某个角落里大战?这一晚只是偶然碰见的这一幕。
这诡异的画面让我心都抖了起来。
面对着空荡荡的街道,我找了很久却怎么也找不见,只能是转身离开。趁着夜,还有零星的路人往回家的方向,伴随我的是更深的疑惑。
这一趟南边围之旅,看似简单,但背后却蒙着深深的迷雾。让我后背发凉。我已经确定是有什么东西引我们过去,二叔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这一次他肯定是愤怒无比。这些事情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而最让我害怕的则是,我在南边围的深处看到的那些东西,虽然很多古怪的让人震撼,甚至的看不懂。奶奶去过那个地方,但她却没曾提过,被遗忘之地,所有知道的人都将其隐藏了起来,没人愿意去提。
但我却觉得,那个地方难道和凶局的起源有关。
但即使是这样,我却坚信一点,那边是那个地方决不可再去,这一次没死是因为奶奶在里面留下的东西挡住了那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的玩意,但下一次再去,我绝不可能出的来。
之后的日子平静了下来,我继续着之前的生活。我妈还在县内教初中,只是我爸走了之后,本来开朗的她沉默了很多,晚上电视也看得少了,对我说的最多的便是小正你出差辛苦,挣钱不容易,不用管家里,我一个人蛮好的。
新家按照之前的家进行布置,我爸留下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动过,一切都还保持着他还在的时候,一般普通人家只要喜好书法绘画,多少会留一间屋子作为书房。但我家以前却不是,因为我妈觉得浪费,我爸只是在他们卧室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桌子,笔筒笔洗这些每次用完都收拾的工工整整,不然要被我妈骂。但现在,我见得最多的便是我妈坐在那张跟卧室的装修显得不伦不类的桌子便发呆,甚至批改作业和摘菜都是在那张桌子上。
几个月过去了,我每天按时上下班,我妈也都将心思放在学生上面。除了在原单位,我每周按时去两江公司,一切都形成了规律,我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二叔始终没有消息,之后我也一直没再见到过那个纸人。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两江公司的名声在田页附近的几个市越来越响。我虽然没有过问过,毕竟我给自己的定位也只是打工挣钱而已,但公司的业务主管似乎都秉承一个宗旨,那便是只招收田页县本地的职员。
据说这条规矩是副会长定下来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居然更听所谓的副会长的话,而这个副会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的卢老。
而卢老和二叔一样,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一直没有回来过。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之前的种种在时间的流失和生活的节奏下似乎都已经告了一段落,有人说过,人是最容易忘却的动物。
我也步入了这个行列,身子大不如前,不仅消瘦了很多,即使跑几步也会咳嗽。每个周五,我都穿上西装,来到隔壁市区的那间酒。
虽然每周都来,但我都是坐在角落,所以没人会注意我。点上一杯酒,周围人群纸醉金迷。来来往往,这里来过很多人,但没人会知道。或许我死后便没人记得,曾经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曾坐在角落这张桌子上的一幕。
:还是只喝一杯?
那个叫周韵的服务员想给我加酒,奇怪的是,她每次都会刻意来这里,明知道我只是假装喝酒,想方设法的和我聊上几句。
: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两江公司,本质是大多是死人业务,但这种事儿怎么说得出口?
喝完酒我准备离开,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刚到门口,有人追了出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周韵,穿着风衣只能遮到腿弯。
:正好我也下班了,你去哪儿?我载你?
我摇摇头,说算了,我住在郊区,不方便。说完走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坐了上去。
:诶,你这人怎么还是这样?
工贝市区距离田页县只有二十多公里路,但这一晚我没有直接回去,反而打车来到了市区内的一个小区边,这周围属于才开发的地段,再往外便是一大片围墙围起来的耕地,看样子也是马上要修高楼。
我拿出本子,看了看上面的记录,确定就是这地方之后敲了售楼部的门。一个保安开了门,问我找谁。
我说找赵先生,他奇怪的看了看我,
:你先等等。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一开始满脸笑容,但直到看到我之后,脸愣住了。他张口便问:余主管呢?他不是说自己亲自来么?兄弟,怎么派你一个人来?
他不相信的看着我,直到我拿出公司一个姓余的电话,并给他看了短信,他才叫上几个人带我往一旁的工地走去。
:小伙子,你行不行哟?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我可是你们余主管亲自接待的客户,这次的忙你可以帮我帮到底。
市区开发,炸了很多荒山,这片小区也不例外,一大片荒地的围墙里,还有半个残缺的山头露在外面,平时要是在城市中,你即使路过也不知道里面是这幅场景。
经过坎坷的建筑工地,他不断的对我说:兄弟,现在的房子是预售,卖出去一大半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炸山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