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粗衣术士走到了大殿门前,里面只有一个胖子在瑟瑟发抖,那胖子全身散发着黑气,和大殿中这些密密麻麻的符文连在一起。
场面非常的诡异,谁知这粗衣术士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旁边的一人走了上去,他们说的话我们根本听不到。
:师叔,这座寺庙太不对劲,阴气十分的重。而且这只邪物的的凶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激起来了。这儿的人都死了,这只邪物是人魂变成了,怎么会突然受阴,还在这里做窝对付我们?
;阴气太重了,得快手解决。
大殿门口的两人还在说着什么,为首的粗衣术士突然扭头,看向了我们隐藏的屋顶方向,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不可能,会长,难道这些人一早就发现了我们。那为什么他们不向我们动手。
身旁有西装大汉笑了笑,
:动手?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我们这些人,在他们眼里,办完事儿之后顺手弄死我们就成了,
:他,他们是什么人?
大汉笑了,叹气的语气似乎带着无奈: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有着几百上千年传承的风水术士,从某种意义上,这些南门八派的人,才能被称为是真正的风水人。
谁知另一声虽然声音小,但立刻脱口而出:南门八派?真正?之前邪物来了的时候,这些人还不是抱头鼠窜,全都跑到田页县来活命。来求当初的那一位大宗师?那一位陨落之后,这南边就越来越乱了。
剩下的人终于进了弥漫着黑气的大殿。我们藏在屋顶,三个西装大汉始终看着远处的情况,两顶灰尘轿子停在外面,那些人开始将轿子抬进去,似乎代表着某种信号。
:会长,该我们动手了。
动手?
这大汉职员点了点头,小声的告诉我:会长,等会您只要出手,不让那两顶轿子进殿变成。
他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谁知这三人纵身翻下,已经冲了过去。
短刀抽出,我赶紧跟上。还没到大殿,便有两个粗衣术士向我冲了过来,我管也不管,直接冲向两顶轿子。抬轿的人看到我之后似乎不敢相信,张开嘴的同时想拿什么东西,但已经晚了,抬脚的人前面出现了五根细线,拦住了去路,下一刻,我便被这些人围住了。
罗盘落下,周围细线翻飞。等我再来得及看大殿内的时候,三个西装职员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怎么可能?
为首的粗衣站在三个大汉身子前,刚才他的出手非常狠厉,冷冷的看着我,
:听说这里有一家公司,就是你的把。你们胆子真大,敢走我们走过的地方?
他拿起一把刀,当着我的面要向其中一个满脸是血的西装插下去。
:你敢?
我声音阴冷,正准备冲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因为此时,我身上布满了铜钱,光我能看到的就有胸口和双膝的三枚。
完蛋了,我手上所有的线都连在那两顶轿子上,再回手已经晚了。周围的粗衣人围住我,嘴里念叨着什么,将手中生锈锤子往地上一插。剧烈的疼痛从全身传来,我站在当中,差点就要跪下。
这是什么术数?
:小子,你试过粉身碎骨么?这叫拆骨阵,等你死后成了孤魂野鬼,这些铜钱会再送你一程,让你碎的干干净净。
我被拦在了大殿之外,阴冷的笑容中。为首的粗衣术士一刀插在了一个西装的背上,那血泊中的西装只能无力的动了动。
这些人搬出了一个木箱,为首的粗衣人踩了擦手,即使做事,眼睛都一直不是注意在我身上,他在害怕,即使我被铜钱困住也是笔直的站着,我的脸上没有丝毫神情。
他拿出的九根粗铁钉,就和那次在货车上看到的一样。陆续的钉在了胖子的身上。胖子一开始还抖动,到了最后已经成了一堆死肉。周围的黑气也越来越淡。这群人将他装进木箱。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抖了抖。因为的所有的细线是连在两个门口的轿子上,这两顶灰尘轿子是什么东西。刚才不是我的手抖,其实左边那一顶轿子有了些动静。
大殿内的粗衣人突然喊了声“停“。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宗老,我们这一次,不是来将这只出土的邪物带回去的么,它非常罕见。怎么?
这些人本来是要把胖子装走,但突然变了卦,粗衣人看了看门口,没再说话,让人放下箱子,接着用一把刀抹遍了朱砂,举起刀对着木箱便插了下去。
他们要直接杀了胖子?只是居然有一个全身是血的西装还能动,这个职员趴在地上,居然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拿起一个袋子往箱子丢了过去,扑的一声,那人连带着装胖子的木箱全被什么东西淋遍了。
那人回过头来,看着这个不断喘气的职员。
:黑狗血?
职员抬起头,微弱的笑了。
:不是黑狗血,是母狗的脐盘血。想不到。
所有人都变了脸,那人一回头,瞬间地上的木箱子开始猛烈的震动,黑气冒出,粗衣人气的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碰碰的声音响起,居然是木箱上的所有钉子都被一根根的弹开,周围的温度变得极其冰冷,为首的粗衣人倒退了好几部。
:凶鬼化怨?你,你们这几个杂种,就不怕自己也死在这儿?快,快用桃木钉,布阵。
木箱突然爆开,一个什么东西冒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大殿之中,一团玩意缓缓升起,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