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你一问三不知!我告诉你治保主任,我带病从医院里跑回来,就是专门处理这些事的,这里的所有情况等老书记回来,我会如实汇报的,你就掂量一下你自己吧!去,赶紧的把广播室的门给我打开,赶紧的!”狗剩又说道。
治保主任被狗剩训的脑子里空空的,听吧也不是,不听吧你不能说人家说的不再理,不得已赶紧的说道:“好,我的小祖宗,我去给你开门,咱可说好了,这是工作,不是儿戏,咱可不能瞎胡闹呀!”
“费什么话呀你!”狗剩从兜里掏出了弹弓子,往桌子上一怕说道:“你再耽误时间老子打断你一条腿你信不信?”
治保主任一看弹弓子,立马就想起了上次这家伙打自己那条腿的情景,便赶紧的跑出去开门了。
治保主任一出门,看见了不远处的老姚坐在三轮车上正在抽烟,便赶紧的走了过去对老姚说道:“你怎么来了姚叔,赶紧屋里来,屋里有水有报纸,坐这干嘛呀。”
“孩子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老姚随口说了句。
“哎呦呦我的姚叔呀,这哪是孩子呀,老书记都没他这两下子,我算是服了,我在他面前,连他娘的孙子都不如!得,我赶紧的给小祖宗开门去,再骂下去我这张脸往哪搁呀我!”治保主任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说道。
俩人的对话老姚都听见了,此时此刻他肚子里就剩下一句话了——好小子,真是你爹的种,好样的!
“社员居民请注意,社员居民请注意,有谁在窑厂干活的,听到广播后请速来大队部,老书记有话要说。社员居民请注意,社员居民请注意,有谁在窑厂干活的,请速来大队部,老书记有话要说!”
大队部里的广播里想起了狗剩的声音。
这是狗剩在广播里第二次发声了,第一次是因为老书记欺负他,当着北杜村民那么多人在乡亲们面前发出了声音,而这一次又是打着老书记的旗号召唤乡亲们。
大家谁都知道老书记住~,.2←3.≥o< s="an:2p 00">s_;院了,老书记不在家,但大家听到声音后都在犹豫,去还是不去。
不去吧这是大队部的广播,是最高指示,去吧,又是这个小破孩在说话,大伙这可犯了难!
广播里在不断的重复着一样的广播,在不停的播报着。
这下乡亲们没办法了,还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么事可吃罪不起呀!再说了,狗剩本来就在医院里,说不准他就是领了老书记的话有话要跟大家说的。
大街上空的声音的诱惑力是不可阻挡的,不大的功夫大街上就集聚了好多人,三三两两的人群,你一句我一句的汇成了河!没多大功夫,议论声便成了主流,拒大喇叭里的声音里再怎么咋呼,都无济于事了!
“走吧,大伙别说了,咱们到大队部看看吧,有事了再说。”
“就是呀,别老书记真的回来了,要是有大事,咱们可就说不清了。”
“走吧,这个混小子还算不错,老书记拿他挺器重的,要是真有dian事跟大家伙说,咱们也好心里有数呀!”
大队部里的人越积越多,有砖窑干活的人,有看热闹的乡亲,都想来看看这小子要说什么。
狗剩站在老书记办公室的门框上,这地方还高一些,他看了一眼大门口,见没什么人进来了,便冲着人群喊道:“三队长来了没有?三队长?”
狗剩说话的时候,人群里时不时传来说话声,他的话并没有像老书记说话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严肃,浓重的轻视之意是显而易见的。
“三队长早在厂子里忙乎了,他来这干嘛呀!”治保主任说道。
“他不来行吗,啊?赶紧的,赶紧的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就说我有话要说。”狗剩正儿八经的,不急不慌的说道。
狗剩让开了门口让治保主任进屋了,又站在门口向人群中东张西望一下,但并没有说话,他显得很镇定,一dian都不乱方寸。
人群一见治保主任都被狗剩使唤的滴流转,人群里顿时就安静了许多。
“二愣子,硬棒来了没有?”狗剩问道。
“来了来了,来了老大。”人群中有两个人跑过来答道,正是二愣子和硬棒。
“什么老大,这种正式的诚能瞎叫吗,啊?叫我经理,记住了,我是咱们锅炉厂的业务状元,我只名副其实的业务经理。”狗剩喘了口气又说道:“咱们的安装队施工情况怎么样?”
“才过去一天多,技术员抄平就要小半天,都在顺利进行中。”二愣子说道。
“这事靠给你俩了,哪个安装队有问题了要及时跟我联系,找三队长也行,协调好工作,要是安装队耽误了事拿你俩算账,听见没?”狗剩对俩人说道。
“知道了经理。就是有一样呀,你光让我们俩地下跑也不是个事呀,在外面不比家里,没辆自行车不行呀。”二愣子说道。
“嗯,这是个问题。这样吧,一会散了会你俩把大队部这辆自行车气走。”
“经理!我来了经理!”狗剩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喊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队长。三队长说出来的话很俏皮,话里夹带着一种戏虐的口气,他的话引起了人群中一片大笑声。
“我说乡亲们,大家不要笑呀。我刚才听见狗剩的话了,他说的很实在呀!”三队长也算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了,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