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当晚并没有安排给这个新来的女伤员动手术,只是指导两个女助手操作,把新来的女伤员伤口处的脓血向外挤出来,再把伤口中间明显能被看到的腐肉,切除掉一部分,然后用消毒药水对其伤口部位清洗了一下,再外敷消毒草药,最后借助一小块兽皮、把其伤口包扎了起来。
之所以没有在晚上为其动手术,是考虑到晚上光线不好,一般人无法分辨清楚伤口处的腐肉分布情况;徐然借助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倒是可以对腐肉观察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是想培养出原始人自己的医生么;碰上这种难得的病例,徐然当然想让两个女助手练习着自己动手,所以他特意的想把手术推迟到白天去做。
这个女伤员还有伴随有明显的发烧症状,徐然又指导女助手为其熬制退烧的汤药、安排病人服下。
徐然已通过精神力场空间观察过了,在把伤口中的脓血挤出后,加上消毒药和退烧药的辅助,受伤女子的伤口再过一个晚上也不会恶化到哪里去,至少是不会影响到骨膜。
至于昨天接收的那个女伤员,到这个晚上时已经是不发烧了,不过为了稳固疗效,徐然还是指导女助手也给她服用退烧的汤药;而且这一整天时间内,两个女助手已经按照徐然的指示、给她的伤口换了三次外敷消炎药,其包扎伤口用的兽皮,也被更换了三次,她的缝合过的伤口目前状况良好,没有明显的发炎现象。
由于她的伤情已经稳定,这个晚上她也没有再继续留住在徐然他们的山洞内,而是与她那些新来的同伴一起,被徐然所在的那个原始部落的首领,分散着安排到了其它几个山洞之中,与其他原始人混居在一起。
至于她们自己部落的那个首领,在搬迁过来的路上,徐然就已经告诉对方,来这里后就只能听这边部落首领的,他那边的首领的位置就自然的不存在了;对方也当即表示理解,并表示他们这些人都愿意给徐然当仆人;徐然则告诉对方,来到这个新的部落之后,除了在行动上要听部落首领的话之外,其它方面大家一律平等。
在人员的住宿安排上,徐然特意提醒‘要把两个伤员和那两个女助手安排在同一个山洞内居住’,这样方便两个助手可以随时的观察和照顾病人,了解病情的发展情况;徐然也提醒两个女助手:‘当病人需要出山洞去方便时,一定要照顾好病人,不能让病人的伤腿受力。’
昨天夜里像这种碎活,可都是徐然亲自出手帮着招呼的。
在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后,徐然没有急着带领原始人捕猎队出去捕猎,而是先指挥着两个助手、给新来的女伤员进行伤口的处置;这个女子的伤口长度能有个80毫米,伤口最深的地方有个30毫米,受伤至今已经有10天了,由于得不到有效的药物治疗,所以伤情是在逐渐的恶化,已经能够闻到伤口处的臭味了;也辛亏她的伤口没有破坏到动脉血管,要不然光那个无法控制的失血量,她也撑不到现在。
徐然还是指导女助手先喂伤员喝下麻醉汤药,然后使用消毒药水对其伤口附近进行消毒;在这一拨原始人带来的亚麻织物中,徐然也挑选出了些柔软的成品,裁成一定尺寸的小块,一是可以用这种亚麻织物小块来替代纱布、对患者的伤口附近进行擦拭,再一个是可以用这些亚麻织物小块、来替代之前包扎伤口的兽皮,毕竟这种亚麻织物的透气性比兽皮好多了;当然,在使用这些亚麻织物小块之前,徐然都对其进行了消毒水煮沸处理。
当麻醉汤药起作用后,徐然指挥女助手把伤员伤口处的腐肉仔细切割掉、或用剪刀剪掉,当然,由于可用于手术工具的粗糙,一些腐肉无法被轻易根除,徐然也不强求;然后对伤口再次的使用消毒药水进行清洗消毒,接下来对于能够缝合到一起的肌肉组织进行缝合处理,这种能被缝合的肌肉组织只占整个伤口的一小部分;其余部分的伤口处在腐肉被清除后、已经形成了一个空洞,徐然让女助手在其中填上具有生长肌肉效果的草药,然后再在伤员的整个伤口范围、外敷上消炎药,最后把那种消过毒的亚麻织物小块包在伤口外侧,绑扎固定好。
徐然在医术上的半吊子水平也只能是做到如此了,剩下的就看女病人的自身抵抗力和运气了。
处置好病人的伤口后,徐然才带着捕猎队出去完成这个上午的捕猎任务,新加入的那另一部落的三个男人,也正式加入到捕猎队、随着大家一起行动;这一路上有时间的时候,徐然就会教导这三个新人学习一些基本的华夏用语。
因为徐然所在的这个原始部落,其原本的语言词汇量本就有限,在徐然教会他们用华夏语言和文字代换后,他们很容易的就学会了用华夏语来说之前他们经常用于交流的话语,这一是因为他们之前的基本用语就不多,再一个是因为徐然所说的语言是大神们所使用的语言,因而原始人学起来也是动力十足,固然学习的就快。
目前,他们之前在部落中进行交流的部落用语,不光都已经转型成了对应的华夏语,而且他们还从徐然教授的华夏语中,学会了更多的之前他们所没有的词语,丰富了他们的语言表达能力,也提升了他们对语言文化更深入的理解;至少以前一些难于被表达的情感或意思,如今已经可以被清晰的阐述出来了。
当天下午,徐然没有再去接着探察深林里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