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叶良辰把朱浩然和关岭带到了一间贵宾室,房间内已经摆好了一张空荡荡的桌子和四把椅子。 叶良辰从手下手里拿过一副崭新的麻将牌递给了朱浩然,叫朱浩然开封,以此来证明牌是没有问题的。
朱浩然拆开塑料封皮,将麻将牌倒在桌子上,洗了洗牌,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叶良辰一摆手,手下拿过两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沓沓的现金,总共二百万。朱浩然不甘示弱,看了一眼关岭,关岭便将他们带来的箱子也打了开,也是二百万。
朱浩然、关岭、叶良辰、钱焱各坐一方,四个人先试了两把,熟悉了一下打法,之后就正式的玩了起来。
虽然是四个人玩,实际上就相当于两个人玩,因为关岭肯定向着朱浩然,钱焱肯定向着叶良辰。
一开始的时候,朱浩然连胡三把,关岭连胡两把,这五把牌就赢了叶良辰和钱焱二十三万。不过接下来似乎运气就跑到了叶良辰和钱焱那边,两个人相继胡牌,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输的钱赢了回来,还倒赢了十几万。
从晚上八点半开始打,一直打到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朱浩然和关岭一共输了七十多万。朱浩然哈欠连连,说困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接着玩。
转天下午接着打麻将,朱浩然的手气从一开始就不好,一直延续到吃晚饭的时候,一输再输,输了四十多万。关岭没输,但也只是赢了两万块钱而已。
吃完晚饭接着玩,朱浩然的手气依然没有好转,关岭的手气也急转直下,两个人把两百万全都输了,也就不玩了。第二天朱浩然说他有事,得回粤州处理一下,等有时间他会再过来玩的。
叶良辰虽然不是嗜赌如命,也算是经常打牌,他从来就没见过像朱浩然打牌手气这么背的人,看来传言非虚,还真是一个“散财童子”,要是一直这么玩下去,光打牌就能在朱浩然的身上挣一栋楼出来。
由于事先已经答应了马佳瑶赢了钱对半分,叶良辰就分给了马佳瑶一百万,并告诉马佳瑶,要跟朱浩然保持联系,叫他有时间就来冰城打牌。
一周后,朱浩然和关岭又来到了冰城,这次他们带来了三百万,朱浩然说他上次是打麻将输的,这次一定要通过打麻将赢出来。结果在冰城呆了三天,带来的三百万分文没剩,输的一干二净。
这次离开冰城后仅仅过了两天,朱浩然和关岭就又来了,他们这次带了五百万,朱浩然说打麻将他手气太差,还是打扑克好了。可惜打扑克也不灵,两天又输了二百多万。
叶良辰作为省委书记的儿子可以说吃过见过,可是玩了三次牌就赢了将近八百万,还是让他心花怒放,因为太容易了,所以自从和朱浩然打牌以后,他从过去一个只是小赌怡情的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每天不想别的,就盼着朱浩然赶紧过来跟他打牌,赶紧把钱全都输给他。
此外,叶良辰也开始跟马佳瑶玩心眼,他觉得每次都和马佳瑶对半分钱他太亏了,所以从第二次以后,他就不让马佳瑶在身边看着了,这样一来最后赢多少他说了算,想给马佳瑶多少就给多少。
连续输了三次,第四次再玩的时候,朱浩然和关岭的手气突然就好了起来,他们联手一次就赢了五百多万。第五回再玩的时候又赢了六百多万,等于是把之前输的不仅全都赢了回来,还倒赢了叶良辰的钱。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叶良辰和朱浩然几乎是每周玩一次,一次两到三天,叶良辰始终是保持在一种输多赢少的状态当中。
赌徒的心理是赢了还想赢,输了还想捞,贪婪成性,欲/望无边。当叶良辰一心想把输掉的钱捞回来的时候,他就输的越来越多,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他已经输了七千万。
期间马佳瑶和钱焱都劝过他好几次,叫他适可而止,还是不要玩了,可他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了,什么都听不进去,钱焱提醒他朱浩然可能在做鬼,他也不相信。直到他整整输掉一个亿的时候,他才开始起疑心,为什么他一直这么点背呢?
马佳瑶明天要去一趟外地,正好她晚上想和叶良辰一起吃饭,就没有给叶良辰打电话,得知叶良辰在如月江南会所就过去找他,打算吃饭的时候跟他说明天出门的事情。
来到叶良辰的办公室,刚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伸手想要推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钱焱的声音。
“叶少,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钱焱问道。
“有话就说,整什么事儿啊。”叶良辰脸色不好看,说话语气也很冲,这全都是因为输钱造成的。毕竟输掉了一个亿,对于谁来说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那是叶良辰目前几乎能用的所有现金,心情要是好就怪了。
“你说嫂子和那朱浩然能不能是一伙的呀?”钱焱试探着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俩怎么可能是一伙的呢,你别在那儿瞎说。”叶良辰最信任的就是马佳瑶,他绝不相信马佳瑶会联合别人算计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虽然你和嫂子很恩爱,她对你很好,可毕竟那朱浩然是她带来的人,她不是说朱浩然是散财童子吗,怎么现在成了貔貅,只进不出了呢?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搞不好前面输钱是故意的,是假象,就是为了引你上钩,然后再后发制人赢你的钱,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钱焱觉得在金钱面前一切都是靠不住的,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