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翠芬自从和曾家祥发生了关系以后,严翠芬都是白天在医院看护张海宝,然后晚上张大发带上在家里做好的饭菜赶到县医院替换严翠芬,张海宝和张大发以为严翠芬离开县医院回家了,其实严翠芬是和曾家祥去了宾馆。
当连续两天看到和严翠芬有密切接触的人不是李俊才,而是曾家祥时,薛飞很诧异。但想到曾家祥之前一直是跟方明亮混的,薛飞又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曾家祥也是被当枪使了。
不过发现严翠芬和曾家祥有一腿,倒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薛飞认为可以在这件事上做一做文章,于是就找人借了照相机,在宾馆的门口蹲坑,拍下了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
知道了在严翠芬背后直接使坏的人是曾家祥,薛飞就琢磨起了怎么收拾曾家祥。
曾家祥给严翠芬出的主意是,用媒体吓唬孔岩松,如果孔岩松乖乖同意掏五十万那为最好,要是不同意,就真的给媒体打电话,他相信媒体对滑雪场的事故一定是非常感兴趣的。到时滑雪场的事情一曝光,滑雪场经受不住舆论的压力,一定会就范的。
其实这个主意也不是曾家祥想出来的,他没那个脑子,是李俊才告诉他的。不过现在三天已经过去了,见孔岩松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知道是没吓唬住,曾家祥和严翠芬决定动真格的,真给媒体打电话。
曾家祥负责给冰城的媒体打,严翠芬负责给安岭的媒体打,结果两个人一打就傻眼了,无论是报社还是电台电视台,只要听到他们是极北县的,对方就会直接挂断电话,再打过去就不接了。
“这怎么回事儿啊?”严翠芬不解地看着曾家祥。
“肯定是滑雪场那边提前跟各路媒体都打好招呼了,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竟然能让安岭和冰城的媒体都听他们的。”曾家祥对滑雪场的势力感到很震惊。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让我想想吧。”曾家祥只能去问李俊才,让李俊才想办法。
严翠芬瘫坐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有点后悔太过于听信曾家祥的话了,也怪自己太贪心了,不然至少二十万已经到手了,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看现在的情况,最后很有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让曾家祥白白占了便宜,自己真是太傻了。
曾家祥对严翠芬的事情并不上心,完全是李俊才告诉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所以他脑子里很快就把给媒体打电话失败这件事情给翻篇了。看着一边坐着的严翠芬,曾家祥色心骤起,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就扑了过去。
严翠芬可没心情再跟曾家祥干那个事儿了,她烦躁的一把推开曾家祥说道:“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吧,想不到就别想再碰我!”严翠芬说完就离开了宾馆。
由于曾家祥在张海宝的事情上表现的不错,李俊才也没亏待曾家祥,隔三差五的就会给他几百块钱,曾家祥也有心眼,他知道李俊才不可能总给他钱,就琢磨起了以钱生钱,干起了买卖。
曾家祥干的买卖可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他在和严翠芬住的宾馆房间里设了个赌场,白天的时候他会招来熟悉的狐朋狗友过来打牌,他从中抽头,晚上人一散,房间就是他和严翠芬的炮房。
这一天中午,曾家祥和一个相好的,叫喜子的混子在宾馆附近吃饭,两个人边吃边聊天。
“曾哥,听说你最近在抽头,没少挣吧?”喜子笑着问道。
“咳,也没挣几个钱。你也知道,亮子进去以后,好多人现在都不好混了,我就是其中之一,得亏俊才有事还能想得到我,我从他那多少弄了点钱,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就寻思放赌多少挣一点。这不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吗,过年没钱哪行啊。”曾家祥说完将杯子里的白酒一口干了下去。
喜子拿起酒杯一边给曾家祥倒酒,一边说道:“你说的对,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啊。不过说正经的,抽头也就是小打小闹,去你那玩牌的又都不是什么有钱人,你要想挣大钱,还是得做局来的快。”
“我也想做局,可惜我也不认识太有钱的人啊。”
“我认识啊。”喜子夹了口菜放到嘴里说道:“齐县有个叫高大炮的人,跟我关系不错,家里趁钱,还爱玩,尤其是喜欢玩大的,我可以把他叫到你那去玩,咱们可以做局狠杀他一把。”
“真的?”曾家祥一听眼睛就放起了光。
“我还能骗你吗,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喜子拿出手机,找到高大炮的手机号后,他没有马上打,而是说道:“曾哥,我要是真把高大炮叫来,到时你可不能亏待兄弟啊。”
“这还用说那,曾哥什么不懂啊,你赶紧打电话吧,曾哥忘不了你的好处。”
“得嘞,有你这句话就成了。”
喜子给高大炮打了电话,一通忽悠后,高大炮就动心了,叫喜子把人张罗好等着他,他明天就去极北县打牌。曾家祥非常高兴,叫过服务员又点了两个硬菜,要了一瓶白酒,要与喜子一醉方休。
就在曾家祥与喜子推杯换盏之时,曾家祥的背后站起来一个人,这个人戴上帽子来到了前台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