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支手握着巨大无比的斩马刀,面对面指向着张须陀,张须陀手中所拿的武器是七星刀。
七星刀,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一颗流星落在了越地,烧红了五十多里的山川,当天夜里,干将莫邪夫妇就蓉了流星,铸成了两把宝剑,一把叫干将,另一把叫莫邪,铸完这两把宝剑剩下的陨铁,锻造成另一把刀,这一把刀就是七星刀。
现值正午子时,秋风瑟瑟,两人对决在狮尾山的柳湖畔,张须陀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他一头白发,看起来较苍老,众人皆知他是个不败将军,他一生之中从未打过败战。在武艺来说,他更是个隐世的武术高手,他的绝技是“凋花浪雨刀”,使出的刀气像一朵朵浪花一般,威力无穷,刀一出鞘,必沾鲜血。
大支手握着斩马刀,面对张须陀这般的强敌,丝毫不紧张,从花果山下山以来,大大小小的恶战斗已经有一百余次,他身经百战,战果所向披靡。
微风轻抚着湖边,一阵凉凉的湿气朝着大支吹来,让人感受到无比的舒服,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时两人眼中只是看着对方,并没有马上出手,大支可以感受到张须陀的杀气浓烈,他知道他不是简单的人物,若轻易出手就会暴露自己的破绽,导致败战。
“为何你不出手?”张须陀忍不住向大支问道。
“我在等待你先出手,老人家优先。”大支答道。
风一吹起,湖边的柳树摇曳着枝身,像一位醉酒的美人儿在舞剑,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了一道寒光,几乎同时出手,七星刀与斩马刀从他们手里拔了出来。张须陀的动作较快,他抢先一步,七星刀快速地斩杀了过来,一刹那间砍出了二十一刀。
刀气像一朵朵的浪花横扫而来,犹如暴风雨快速袭来,天地间在此刻都黯然失色,这正是张须陀的绝技“凋花浪雨刀”,此招使出,无人所能阻挡。浪花跌潮起伏不断,根本无法看清刀势是朝着那个方向袭击而来。
大支将斩马刀护在了胸前,他睁开了双眼,眼里闪现出一道寒光,他紧握斩马刀朝着刀气浪花冲去,他对着刀气浪花狠狠的劈了很多刀,而且一刀比一刀凌厉、猛烈。他的身子在空中翻身而跃,又是一刀刀接连着劈了下来,刀气浪花瞬间被打散了许多,大支的刀势像是一个个地狱来的冤魂纠缠着浪花攻势,两者强势招式一碰,“轰”的一声爆了开来,两人相互攻击了十几回合,依旧未分胜负。
刀光闪动,斩马刀发出紫色光芒,大支瞬间劈出数刀,当的一声,两把刀器对碰到了一起,却未纠缠,刀光一闪,一道道刀气随着轻风而起,刀气在空中颤抖着,庞大的力量仿佛要把人撕裂了一般。
大支感到十分的兴奋,好久没有与高手对战了,一股股的斗气由四肢澎湃而出,心中涌动的热血和战意喷发欲出。
“杀!”怒喝一声,浑身沸腾的血液和心中炙热无比的战意,大支猛力一步踏出,对着面前的张须陀,斩马刀怒劈而下。
张须陀手持七星刀发出刀气迎面向上抵挡,整个人手中的刀锋在瞬间化为一颗金灿灿的圆球,刀锋一转,如圆球表面的弧线一般,将刀气卸开,大支所击根本就不是被刀锋格挡而开,而是击中一个圆球从球面滑开一般。
刀势被卸去,张须陀的身形暴露,大支快速横劈,张须陀左臂的袖口平整的被切开,瞬间被大支斩马刀一刀两断切割开来。
“没想到你这一只大熊功夫了得,竟能干到如此地步……”
张须陀突然间一声爆喝,雪白的头发无风自动飞起,周身气劲澎湃爆出,全身甲冑顿时如同鼓风膨胀起来,气血翻涌,闭合的毛孔让他浑身血气翻腾。
“啊!”大喝一声,张须陀心中杀意沸腾,以进刀还击,两人都是以刀对刀,内气凝形,化气为刀;刀气纵横在面前,张须陀硬生生连续快速斩出十刀,劈在迎面的刀气之上,破开大支斩马刀的刀气,冲向了熊大支。
“喝!”张须陀发出一声咆哮,浑身气劲翻腾,周遭的沙石被气劲排挤而开,仿若一道龙卷风袭击而来。
“好可怕的气势!”大支爆喝一声,斩马刀锋迎面而上,刀气所过之处,凝而不发的寒气在空中拉出一道刀气,施展十成的功力。
刀气与张须陀的七星刀还未相触时,张须陀周身的斗气便自动化为一道道纵横旋转的刀光,将迎面而来的刀气层层瓦解。大支深深吸一口气,可怕的斩马刀化作一道旋风围绕着张须陀不断劈砍,刀气灌输在刀锋之上,威力丝毫不见减弱,在最短的时间杀出最佳的切入点。
大支突然地劈出一刀,刀锋从护身刀气之中切入半尺,速度暴增,刀锋则如电锯一般,在张须陀周身的护体刀气之中找到一丝弱点,刀气见缝插针般灌入其中。刀锋所过,刀气间的裂痕扩大,无形的护体刀气在刀锋切割下终于溃散。
“轰!”清脆的轰鸣,大支破开张须陀的护体刀气,势如破竹的刀势突兀地冲到了张须陀的面前。
“这……怎么可能?”
无尽的斩马刀发出紫色的刀光,一刀刀地斩向张须陀,张须陀用浑身力气去阻挡防御,忍不住的大吼,浑身更是颤抖不已,狠劲也被激发了出来,内心之中的杀意不止,气势逼人,七星刀狠命地与斩马刀对砍。
“该死……,这样会要了自己的命啊……”
张须陀觉得不对劲,连续的对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