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不到,匀舒就醒过来了,一是被噩梦纠缠,还有就是,越来越疼的身子,已经让她忍受不了。
“嘶……”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已经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
微微想动一下,匀舒就觉得,脆生生的伤口就钻心的不让自己好过。
忍过这一阵疼,让她出了一身汗,而看到身边的男人的时候,她本能的弹开了,扯动了伤口,更是让她同的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她甩开了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手,然后强忍着疼,将自己缩在了角落,离他远远的。
唐墨白已经醒了,昨晚给她换了两次吊瓶,他一直守着,其实还没有怎么睡觉。
她防备的样子那么明显,可是他选择忽略。
“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做东西给你吃。”
唐墨白自打娘胎出来,出了那为数不多的几次,他真的就从来没有下过厨,自己都懒得动手的男人,给女人做饭,真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伸手要去拉她,匀舒急的摇头,她真的怕,怕昨晚的事情,会毫无征兆的在发生一次。她经受不了那样的事情了,她会疯掉的!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儿。”他说,不容她拒绝,而她也拒绝不了。
“唐墨白,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她忍受不了那样的黑夜,无尽无穷,让她绝望。
她一个劲的摇头,绝望般的摇头,可是他却仿佛浑然没有看在眼里。
“你发烧了,我煮粥给你吃好不好?”看她不动,他俯下身子,凑过去抱她,她退不了了,只能被他抱在怀里。
于是她闭了闭眼,以为自己又会被他折磨一番的,然而她就这样穿着睡衣被他抱着。意外的,这一次他没有扯到她任何受伤的地方,没让她感觉到一丝疼痛。
意外的温柔,他将她抱到了浴室里面,轻揉的给她擦了手洗了脸,甚至漱口都是他帮助她,她真的像个孩子一般,任他摆弄,帮自己清理。
“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很难看知不知道?”他给她擦脸的时候笑她。
而她,笑不出来,紧张得心都揪起来。
“唐墨白……你别这样……我不习惯。”她担忧。
“嘘,不说话,你乖一点,我不会再弄疼你了,我保证。”
匀舒果然没了声音了,不是因为自己变乖了,而是她发现,除了听他的,她还能怎么样呢?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她无可奈何。
唐墨白看她安静,心里也畅快一些,抱着梳洗好的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餐厅的椅子上,而自己,则去厨房帮她煮粥。
这回,他脸清姨都没有请过来,铁了心要和她独处。
他刚毅的身子站在厨房里其实并不和谐,看着他围上围裙,匀舒觉得甚至有点可笑,可是现在她笑不出来。
一边煮着粥,唐墨白接到了一个电话,唐墨白听完,挂了电话,站在那里一分钟没说话,一分钟后,他转身告诉她:
“你担心的两个人,都没事,现在已经安全到达了当地的医院,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了。”
这样一个消息,在她被她残暴夺取纯真以后,多少抚平了自己的伤口,这一刻,她听到他这么说,她觉得,昨晚的一切,她都认了!只要爸爸没事就好了。耳听到沈卓没事,她不是不高兴的,原来,缘已灭,情……她到底不能做到绝情,对他无动于衷的。
唐墨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紧张,恐惧,错愕,然后到松了一口气,再到现在的……认命,每一个表情,都刻在他脑海。
他不动声,一边搅拌着煮着的粥,对着她说道,“一会儿喝粥我喂你,你不用动,吃完以后,回房间,我帮你擦药。”
擦药?擦什么药?
他笑的人畜无害,飘出了几个字:“你那个地方好柔嫩,你不擦药的话,还得疼,一会儿吃完了,我帮你。”
唐墨白帮匀舒擦药的时候,妖冶的吓人,动作轻轻柔柔,却也毫不避讳。匀舒躺在床上,任他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乖得不像话。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一旦被他盯上,秦匀舒再无自由可言。
“匀舒,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离开了。好不好?”他用极其低沉又带着诱惑的声音说道,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
匀舒能说什么呢?她知道自己说不出一个不字,唐墨白是谁?她斗不过他。
于是她点点头,“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顺从的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再不会离开,永远做他的禁裔,她想着,只要沈氏安好,只要爸爸能够安享晚年,什么都是值得的。
“真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珍宝似的将她护在手里,可是他没有发现,怀里的秦匀舒,已经没有以前那种生气了。
一旦说好了之后,唐墨白对秦匀舒宠爱,真的不是一点点。
匀舒身子好一点能够走动之后,唐墨白就把她带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匀舒终于忍不住哭泣,也知道,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办法对唐墨白说不。
那是在a市的一家医院,而这里的vp病房里,住着的,就是有卢塞恩当地送过来的飞行事故伤员,其中自然包括沈卓还有何瑞平。
“你进去,我知道你想见他,现在我让你去。”唐墨白坐在车上,给她时间,为的只是,不希望她恨自己。
“什么?”一开始匀舒不懂,她为什么带自己来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想见的人,就在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