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合香?”皇后刚从夜宴回到凤鸾宫才坐下喝了口水,旁边秋兰帮她卸了头上的钗环听到周行安的话一惊,面色青白怒色上涌,苏合香,这群贱人!皇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面前两人急急忙忙跪倒地上“娘娘息怒”
周行安虽然跪着可是他一直是皇后的心腹,这时候他说的话还比较有用于是定了定神出言安抚皇后娘娘的怒气“娘娘,依那人算计要真是成了,即便琦充仪必死无疑,王家怕也要被迁怒了,如今王大人只要好好休养无辜牵涉到后宫阴私,照着皇上的性子不管是对您还是王家总要安抚的。。。今年王大人二十三便已经是户部员外郎再升一级不管是对娘娘还是对于王家来说。。。”
剩下的话没在开口,安抚也就会补偿,自然有好处。皇后先前被怒气涨满实在是苏合香过于阴毒,中了这香不遇水遇酒还能留点理智,一旦解除了酒水那么就会变成被欲念掌控的傀儡,何况这本就是烈性药,一旦中了不管解没解,对中招认都会有损伤。
被药控制不知节制之下,重的以后再不能行房有嗣。古人后嗣之重可行而知,这简直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何况和王子恒在一起的是谁,身怀有孕的琦充仪,两人真要发生点什么,秽乱后宫谋害皇嗣说不得王家就此败落。何况再狠一点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王皇后此时真是活撕了幕后主使的心都有了
没了王家,没有帝宠她这皇后也就只能摆着好看了。
刚刚才立下壮志的皇后岂能善罢甘休?
王子恒被送回家之时已经醒了,想想今晚的遭遇苦笑着叹了口气,环顾下熟悉的四周突地生出种怀念。差点回不来了啊!
摸摸头上的伤嘴角疼的一抽,下手早真狠,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王大人躺在床上如此想
外面传来些响动,王子恒一怔随即又释然,他竖着进宫横着回来了祖父担忧也是应该的,当年祖父内阁学士,如今年岁大了自然也就退下来了
好好的回想下发生的一切王子恒还是决定吧一切都说出来只是那位娘娘也不知道把他打晕之后做了什么?此时王子恒还不知道他三年不能人道的消息否则恐怕就不会如此淡定了舌尖。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最糟糕的且没有之一!
不过如今一切心思被头上伤占领了的王大人还没来得及知道。毕竟在他眼里即便迷糊着那位能够弄醒他且醒来连带着那点燥热都没了,也就没把下药当回事。
看见父亲扶着祖父进来母亲和自己妻子抹着眼泪的样子,王子恒对着他们安抚一笑“祖父。父亲,娘亲,我没事了”
看着妻子差点又落下泪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位。那样的绝境一般女人遇上只怕除了自尽什么也做不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的?”老人家拄着拐杖,皱着眉头虽然语气眼里。却不难听出话里的担忧之意
王子恒正了正面色才开口说道“宫里有人想一箭三雕除了皇后王家和琦充仪母子!”
声音一改温和反而透着戾气,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继承人自然不可能真如表面样的温和无害。这位狠起来即便是他父亲也未必如得了他!所以老大人才格外的看中这个孙子
两个女人虽然惊讶又担忧也知道这种场合不是她们能掺和的,她们知道就是因为后宫只能牵涉女眷,和前朝虽然息息相关可这相关是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的。
“今晚我喝了点酒。就想出去偏殿醒醒,便去了侧间,谁知道进去一会头就越发晕眩。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直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抬着换了地方。然后再到一个地方被放下之后发现不只是我一个人,再后来便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燥热难耐,等到再次清醒就是琦充仪站在旁边审问一个婆子了,看那样子琦充仪怕也是和我一样的遭遇,只是就不知道那位是如何清醒的,还有那个婆子既然已经被收买了为什么又会对着琦充仪投诚?”
“会不会是琦充仪拿她自己做的筏子?”王夫人皱着眉问道,毕竟是女人对于后院之事比起男人敏感的多
王子恒看他娘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说道“我醒来发现有人就静静躺在床上没动,听到琦充仪问那婆子背后之人是谁,还没等到婆子回答,琦充仪便发现我醒了。后来琦充仪有直接说出了是安妃指使的,那时候那婆子很惊讶,虽然看不清楚表情可是我直觉那婆子没说谎”
“后来琦充仪命令那婆子按照他们的原计划找人过来,那婆子承认了事成便把旁边的偏殿点燃作为信号。那婆子哭求琦充仪饶命还说出了她唯一的侄子在安妃娘娘家里的事,琦充仪承诺不好好办事,那么他们都必死无疑,而办好了可以尽力救她侄子。琦充仪要让那婆子背后反水,让安妃自食其果”
听了这些,所有人都眉头深皱,实在是疑点太多。琦充仪也不可能是安安静静的被人绑来的,既然绑来了又怎么那么容易就醒了还在王子恒之前,要知道王子恒都说了他是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不代表行动力全失,一听燥热她们也就知道了原因,男人被*控制又不清醒做出点什么还真是很容易。
要知道皇上的女人摆在平时,王子恒还未必想看一眼!外臣和主眷还真是必须慎重距离的!
还是老大人老而弥辣一针见血“后来的事呢?还有你头上的伤?”
听见祖父点出来了王子恒只能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