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那我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有多少岁数了…;
几百年前的林入画和李大川…;…;
几百年前…;…;
李大川看着我这副认真的模样,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转而是换了张赖笑的脸再次贴了上来,笑着看着我然后跟我说:“说啥你信啥,你小子还真好骗,也行,你把我自己丢在夜路走事儿就此摆平了。”
我是真的无语了的了,连眼皮儿都懒得翻给李大川脸,我刚要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那边战场上传来林入画的声音:“从佛堕魔,留你何用。”
她说的这一句话着实是让我一下子就惊住了,我还真的是头一次听到林入画说出口的话带着遮掩不住的杀机,看着眼前的林入画,那股子劲头,那个黑暗里的身型,突然让我有了不太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你崇拜入画,我也崇拜她,她办事还真的是老辣果断。”李大川只再说了这一句,天就再次像个六岁的孩子脸似的变了模样。
猩红色的云就像滴得出血来一样,让人抬头看了天就想呕吐出来,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很难承受,风从四面八方划过来,是汇聚在那战场之上的。
我不清楚在风汇聚点那里的画皮媚鬼和林入画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我知道,离她们十几步甚至几十步开外的我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风像刀子一样刮的我的脸都生疼。
整个天地都在顷刻之间变了模样,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的那种感觉,给人下了地狱的死亡的绝望。
看着这个架势,我是把心放进肚子里的,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林入画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的,那只画皮鬼是万万断不可能比林入画还强大的,这场只属于两个女人的战争如果算作是一盘子赌局的话,那我是押林入画赢得了她的。
我正暗自得意着,为了我奶奶和爹的安全而于情于理的站在了林入画这头儿,而且还在心里为着林入画加油打劲儿
李大川是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不正常的,他像狗一样仔细闻着空气里的什么味道似的,然后突然拍了下大腿上的肉大叫道:“他娘的!不好了!”
经李大川这么一喊,我原本放在肚子里的安逸的心咯噔一下的惊了,紧接着看到李大川那个满脸的肉都堆在一起的紧张的表情,我顿时就慌了神了。
此时的我瞪着眼珠子盯着那边的林入画和画皮媚鬼,生怕出了什么事端,不管是谁赢谁输,我是都不希望林入画有任何的闪失的。
“李大哥,怎么了这是?”我慌忙的问道,只有在这种紧急关头我才会喊李大川李大哥的,平日里都是打着哈哈就那么闹过去了,称呼什么的也都是不重要的了。
“有问题。”李大川紧紧的皱着眉头,同样是警惕的关注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我这种人件半吊子都算不上,肯定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来的,而李大川就不一样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混迹在道门混了多久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敢肯定的,不管他怎么给人以傻蠢呆不靠谱的一面照量着外人的眼睛,我都觉得那都只是表面,因为李大川正儿八经起来还是很能看的。
哪怕我没见过他正儿八经的办过几次事儿,但是,我的预感同样告诉我一个秘密,那就是李大川在道门的修为一定是不亚于林入画的。
多年以后,我还问过林入画这个问题,李大川的道法几百年前?那我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有多少岁数了…;
几百年前的林入画和李大川…;…;
几百年前…;…;不露的。林入画的回答是,他救过我两次生死。
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更加的弥漫开来,越来越腥厚,这股子气味都快让我憋死了。
李大川机警地一个大跨步越到了我的前面,同时狠实的一拽,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后护了起来。
从小就听老人们讲过一句土话,有仙人踩云而来,有阿鼻在地狱敲钟。
这空荡的土地上被风夹杂了几下若有似无的的钟声,而后这钟声敲响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的。
“长生,小心。”李大川警示我的说道:“有人来了。”
黑暗中,阴风习习,就连气温都是陡然下降了一些,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里,还是让人饥冷交迫的。
这风吹的直么让人压抑的想吐,胸口闷涨的感觉让整个人都失去了行动力一样,我的胸口里明显的感觉到了十分的热,这点子热逐渐蔓延开来,直到全身。
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子莫名而来的热量突然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不少了。
现在我面前的李大川也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这股热量,不过并没有理会我,而是往后稍稍的挪动了一步,靠的我更近了一点。
“怎么了李大哥?”看着他更加靠近了我一点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身上的温度还是有点问题的。
“你身上暖和,给我靠靠。”
李大川这一句话让我以为自己一下子无师自通了,天赋一下子被不知名的哪股子力量打通了的热血顿时变的冰凉冰凉的了,不过我没有拒绝,毕竟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是给人家拖后腿的。
那钟声敲了九下,结结实实的敲了九下以后就停止了,紧接着又卷起一阵狂风,那风吹的阴冷冷的,李大川说,那是来自地狱的。
哐铛----哐铛----
沉重的铁链砸在地上的声音,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踩在我的心上一样的,连我的心都跟着颤抖。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