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飞驰,夜幕降临。
晚上十点多,我们一行七人在聊累的情况下,姚瑶最先说她累了想睡觉,随后就是打着哈欠的郝亚男也说要休息了。
我就说大家累了的话,就各自洗洗睡吧,鸡仔嘿嘿笑着说这是在火车上,洗洗就不用了,说完这货伸个懒腰闭上了眼睛。
对面下铺的赖举,还是那个老样子。背着铁皮箱宁愿自己睡那么一点点铺位也不把箱子放下来,看得出来赖举做事很有原则,用大个子自己的话来说,箱子在他在,箱子不在他则亡。
铁皮箱,就是赖举现在的命!
看着赖举睡着都用手侧过去抱紧铁皮箱,我微微的笑了笑。列车进入了隧道,我身边的人除开在过道里守卫我们的阿剑之外,都睡着了。
我没有睡意,显得很兴奋,因为我这一趟去大凉市,凝聚了六个人在身边,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从中铺上轻轻的爬下来,我蹲在了陈晓身边,阿剑很敏感的看向了我,虽然他没有问话,但我知道他想问我要干嘛?
我从腰畔取出一枚银针,对着阿剑嘘了一声,轻声的说:“我给陈晓扎扎穴位,让他左脚的伤势尽快好起来!”
阿剑这才放松了警惕。他点点头,我便开始轻轻的把陈晓吊在铺外的左脚挪到便于施针的位置。陈晓真的很累了,我这么动他都没有反应。
缓缓的把陈晓受伤的左脚裤管拉起来,发现他脚上缠着绷带,这使得我施针肯定不方便,只能帮他先把绷带去掉。在取绷带的时候,陈晓还是惊醒过来,问我:“张蒙,干啥呢?”
我笑着给他说帮他扎扎穴道,活络一下筋脉,陈晓便很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拆掉陈晓的绷带,才发现他是踝骨位置被打伤的,青肿的部位看得我心痛难耐,想起阿剑出手这么凶悍,我就忍不住看向了那货。
阿剑也在看着我,对我说:“是不是想帮你兄弟报仇?行啊,我叫人打的陈晓绝不赖账,从大凉市回来,随时你都可以来找我!”
我没有拿话顶回去,现在不是和阿剑斗嘴或者说一定要怎么样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施针让陈晓的左脚的痛楚减轻一点。
接下来的时间段,我给陈晓施针,陈晓一直闭着眼没有因为某些穴位被扎而动过一下。施针十分钟后,我又给陈晓脚踝处的穴位进行了到位的按摩处理,只要如此这般三次,我相信陈晓的左脚会好上很多。
治疗完毕,我又取出我们这次携带的医务用品给陈晓换上了新的绷带,然后才准备爬上铺位睡觉。
可一直在看我救治的阿剑却让我坐在他对面,陪他聊一会。
坐过去,阿剑看着陈晓。对我说:“你那位兄弟很信任你,其实他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心里一定很感激你。”
我也看着陈晓,说道:“他有多么的感激我,我就有多么的感激他。我和陈晓是兄弟!”
阿剑嗯一声,随后看着车窗外漆黑的一片,说明早六点多列车抵达大凉市,问我紧不紧张?
不紧张是假的,但我没有说出来。而是说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大凉市,什么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阿剑叹息一声,开始说一些不关此行的话,他说自己开了一个二手车行,对各种车子有着莫名的喜爱,还说其实在三年前还到过大凉市的矿场打过工,随后才回到本市发展。
原来阿剑以前来过大凉市,我就问他对大凉市的印象如何,阿剑说:“那个地方很诡异,具体哪里诡异我也一时片刻之下说不明白,既然你们都决定来这边了,到时候自己感触一下。”
话到这里,阿剑看着赖举不离身的铁皮箱,问我:“那个箱子里面装着的,肯定就是你们去大凉市真正的原因所在了吧?”
我嗯了一声。既然阿剑和我们同行,很多事也瞒不住他,但我没有在车子里给他说黄金手枪的事,就说等到了大凉市,我自会把一些事告诉他们后来的三人知晓。
阿剑也不再问,说下一站是个大站,你要是睡不着的话,我们俩下车抽根烟透透气。
我说成,为了在大凉市和阿剑相处融洽一点,现在和他多处处也不算是坏事。
十几分钟后,列车抵达了离开本市最大的一个城市,广播说要停车十分钟,我和阿剑便一前一后下了火车,站在站台上抽着烟。
本来我不抽烟,但他硬是要我抽,说进入这边后夜寒,抽烟可以抵御一下寒气。
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下车休憩的乘客不多,我们这节车厢也就我和阿剑两人,我们俩抽着烟。阿剑给我说着他开车后发生的事,这段时间的聊天,我知道阿剑车技也很好,他说曾经参加过珠海的赛车比赛,还得了个名次,至于是第几名,阿剑就笑而不谈了。
“剑哥!”阿剑比我大,我加他一声哥也不为过,看着他和我相仿的身材,想着他那变态的武力值,我好奇的问道:“你的武技,是什么时候学的?”
提起自己的武技,阿剑的剑眉舒展开来,淡淡一笑说:“武技要想好,必须得从小时候抓起,我吧,三岁就学武了,七岁就能打死一头牛犊子…;…;”
嘿嘿,我听得很认真,七岁就能打死牛犊子已经很厉害了对吧?就在阿剑还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叫声卧槽,然后丢掉烟蒂一个跳跃,便跃上了车。
我赶紧回头看过去,目光所在自然是放到了我们所在位置的窗户里面,由于站台上灯光挺明亮,但